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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張大人,很久不見。大人,剛才是去哪裡了?我喊了許久都沒有喊來大人你。不知大人是否有什麼要緊事……我有重要事情想要告訴你。”
張謙沒有理福笙,徑直來到牢門外,因着冀南的仕族身份,他先是如平常一樣,後,又因着福笙的事,他又臉色奇臭。可這也不行啊!公報私仇不是他的為官之道,究是舍下了臉道,“冀南。午時過後,你要還不離開大牢,我便砍了你。”
“砍我?”冀南無所謂地甩了甩手,“你們應天府,單憑一人一口之言,且還是怪力亂神之說。便私自提拿一閨閣未出嫁的女子,到這陰穢的地方來。什麼公正為明,我看,全是你張謙争權媚寵的手段!應天府無公道可言,更無司法,要砍,就砍吧!”
冀南一字一言,讓人聽的振聾發聩。在場的人,無不莫名感到一股羞恥。
就當福笙按照權貴、主角光環套路來設想下一歩劇情:有着将軍府做靠山的冀南,一定被剛正不阿,卻又識時務者的張謙恭送離開大牢時,張謙已經給了福笙一刀背。
“啊!狗賊,你在幹什麼?”應天府是汴京第一大司法部門,不但人厲害,這武器也是杠杠的。就說這刀吧!還真不是一般的硬。遙想當初,她被菜刀割傷,也沒這般,“疼!”
心裡這氣一上來,還管什麼女子理應和順溫言才配得上那閉月羞花郝貌,通通滾一邊去,“阿彌陀佛,佛不渡我,我便還你一拳。我打。”
誰說女子不如男子!福笙這一拳,張謙可是被打的鼻子猛流血。不過……嗯,怎麼說呢?還是不太重,應該再大力些。
張謙捂着流血的鼻子,寬大的官袍遮住了他半張臉。看不清他的表情,是以,也就捉摸不到他内心裡到底想個毛球。
福笙本來覺得還不夠解氣,還想要再補上一拳,可惜,張謙走了。不過,請粉子們相信,沒有哪一個正常人,能忍受得了如張謙張大人這般的奇葩,除非,他們不是敵人。好了費話不多說,請看VCR
“冀四,你還不打算離開這裡嗎?再慢些,可就不是刀背了。”
獄卒有些擔心張謙的傷勢,正打算去提溜某些人出來時,剛才還一腔英勇就義的将軍府四公子就被那女嫌犯踢了出來。他也就隻能順勢把人架走了。
原本那将軍府的冀四公子還抵死不從,他也隻好來硬的了,可是将人丢出應天府時,有多硬氣,給人道歉時,就有多塵埃。那凹凸不平的石闆,他跪的沒有一些猶豫。“四公子,還是盡早回去吧!官家已經下令徹查此案了。定不會讓姑娘吃虧的,你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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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本官将你從牢裡放了出來,又向官家請命,徹查,救了你一命。你還不高興了?”張謙邊說邊切着手裡的瓜,他記得,在淮州時,屋後就有一片瓜田。瓜不是很甜,卻多水,在窮山惡水的地方,這種瓜極受歡迎。
可是他想多了,福笙可不願意吃這種瓜中山泉,水中貴族,“行了,我對瓜過敏,這種多水份的,尤其嚴重,你也不用變着法折磨我。這樣吧!你一刀殺了我,就像剛才那樣,往脖子上砍吧!”
福笙笑着臉,向張謙一個勁比劃着剛才他對自己做的事。倔強的臉,竟也顯得有幾分病态。
【這瓜好甜,夫君真棒!】
“誰說?本官是切給你的?衙門後方有片菜園,這是給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