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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毛得感情的殺手和必須戀愛的太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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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華門便是這七派之一,雄踞東南,實力位列前三。其祖師當年遊曆天下,見煦靈山地勢不凡,便于山巅立下仙門,從一間茅屋起家,至如今仙峰聳立,金碧輝煌,門人遍布天下。青華門掌控良田千畝,靈藥無數,隔三差五便遣弟子下山派發仙藥,以示仁德,順道考察民情。

“那他們為何要一月連斬三百人?”遊稚皺眉問道。

“噓——吳公子,這事兒奴家隻對你說,你可千萬莫要外傳。”老鸨湊近些許,壓低聲音,目光四下打量,似在防備暗處有人偷聽,“聽聞師尊日前蔔了一卦,言道妖王與閻王之子尚在人世,若不趁早除之,必将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生靈塗炭。我等市井小民,屆時隻怕難逃劫難呐——!”

遊稚聽得半懂不懂,便順勢轉頭去看啞巴,誰知他依舊面無表情,唯眉心微蹙,眼底閃過一絲異樣情緒,随即隐去。遊稚雖不擅察言觀色,卻總覺這啞巴也忒過可憐,不會妖法、不會打架,媳婦兒嫁了别人不說,還被關了大牢,差點被雷劈死,實在是苦命之人。

“妖王與閻王是何等人物?”遊稚繼續追問,“他們也被青華門關起來了麼?那妖王之子雪雞你們作甚?對了,雪雞又是什麼?是雪做的雞麼?”

老鸨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手中的花手絹拍在心口,香肩微顫,啞巴則端起茶盞,輕抿一口,像是在極力掩飾唇角的笑意。

老鸨順了口氣,繼續說道:“妖王乃萬妖之主,統禦天下妖族;而閻王則是掌控陰司生死輪回的幽冥之君。二十年前,妖王與閻王以秘術孕育一子,然妖王身為男子,并無凡人胎孕之法,故借助……借助秘法,取妖王之血、閻王之肉,加之天地靈氣,輔以九十九位壯漢精血,以龍筋作骨,鳳羽塑身,方得一子。此子誕生之時,天地變色,其第一聲啼哭,竟震碎方圓百裡内所有生靈的魂魄,駭人聽聞。”

遊稚若有所思地點頭,半晌才憋出一句:“那……‘懷胎十月’又是何意?此事與妖王乃男子之身,有何關聯?”

“噗——”

啞巴一口茶險些噴了出來,連忙轉頭避開,面上浮現一絲極淡的紅暈,而老鸨則差點直接昏死過去,捂着心口,一副天塌地陷的模樣。

遊稚愣了愣,茫然看向二人,越發疑惑。

自小他便随師父隐居山林,師父隻道他是撿來的孤兒,至于男女之事,師父從未提及,山中亦無人能與他講述。此刻見二人這般反應,竟覺自己像是問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老鸨猛灌幾口茶,終于鎮定下來,擡手掩唇,恢複職業微笑,壓低嗓音,将閨中秘事娓娓道來,甚至連自己幾個老相好的表現都順道點評了一番。

遊稚一字不落地聽完,仍舊滿頭霧水,而啞巴則握着茶盞,手背微微泛白,顯然已到了忍耐極限,幾次擡手欲敲桌,終是按捺住未曾發作。

遊稚眼看啞巴神色不對,又望向老鸨那故作嬌媚的神态,頓時警鈴大作,連忙擺手道:“行了行了,聽不懂,罷了罷了,還是說回那個什麼妖王之子罷!”

幾盞茶的功夫,遊稚總算弄懂了兩個男子生子的玄妙之處,而後老鸨又道:“妖王産子之時,乃是其最虛弱之刻,七大門派掌門聯手攻破妖城,封印妖王,閻王身受重創出逃,天機閣更是宣稱,小太子已被當場格殺。這許多年間,世人皆以為妖王之血已絕,直至近日,才得知閻王當年使了狸貓換太子之計,帶着妖王之子逃入人間,自己卻因魔力耗盡而形神俱滅。而如今,掌門仙師推演天機,蔔算出小太子二十歲之日,便會血洗七大門派,放出妖王,為閻王尋回魔力,重塑肉身,圖謀逆天。”

遊稚撐着下巴,啧啧稱奇道:“嚯,算得倒準。可七大門派與他們有何深仇大恨,竟要趕盡殺絕?”

“噓——吳公子,這話可萬不可對旁人講!”老鸨一驚,四下張望後,壓低聲音道,“公子不知,這妖王掌管萬妖與精怪,閻王則掌管人的三魂七魄,以及遊蕩在人世的鬼、魔。”

遊稚皺眉:“那不是挺好嗎?世間萬千生靈,總得有個秩序管着不是?”

“問題就在這裡!”老鸨憤憤道,“那妖王三番兩次派遣妖族驅逐山林周遭村民,更縱容麾下妖怪吸食人精氣,噬人血肉。閻王雖嚴管手下鬼差,卻放任妖王行惡。更有甚者,閻王府近百年來頻頻派鬼差提前勾魂,使得凡人壽數無故折損十年!”

啞巴鼻息一沉,眸光冷冽,遊稚隻覺自老鸨提到“妖王”二字起,這人便隐隐透着戾氣,再仔細一瞧,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

遊稚思索片刻,道:“那閻王爺勾魂作甚?提前十年,又對他有何好處?”

老鸨支支吾吾,拿帕子扇風,含糊道:“嗳呀,這就不得而知了,許是活得太久,拿凡人尋樂呗。”

遊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見孫周氏雖消息靈通,但終究是個凡人,對仙門秘事所知有限,便換了個話頭,笑道:“噢,那青華門的蔔算倒是厲害,連小太子的複仇之日都算出來了……所以,七大門派便要趁他還未成年之時将其除掉?”

老鸨點頭,眸中透出敬畏:“三月後的初一,七大門派将齊聚雲岫山,以獵魔大會決出本屆仙林盟主,再由盟主率衆進入十年一開的百寶仙境,奪取靈器,以備剿滅妖王一族之用。”

遊稚聽着聽着,忽覺不對,轉頭望向啞巴,見他雖依舊寡言不語,指節卻微微泛白。

“啞巴,”遊稚伸手戳了戳他精瘦的手臂,“你說,那妖王之子該不會真的在某處藏着吧?”

啞巴不答,垂眸飲茶,握着杯盞的手卻愈發收緊。

遊稚沒再多言,隻笑了笑,轉而向老鸨道謝,打算離開這煙花之地。

送别老鸨後,遊稚思來想去,還是回了一索會接任務謀生。下山時,師父雖未細說,但言明他此行是“尋人”,可偏生沒交代那人姓甚名誰,是男是女,年方幾何。故而這一路行來,遊稚總是見誰對自己好,便忍不住琢磨,會不會就是命中注定之人?但找到以後,該做些什麼,師父也未言明,隻道“天機不可洩露”,待時機到了,自會明了。

“啞巴——!一同前去……”遊稚提着孫周氏千恩萬謝打包的點心,上樓欲喚啞巴同行,然而房間内空空蕩蕩。

遊稚怔了一瞬,走進屋内,瞥見桌上擺着半碗未喝完的清茶,尚有餘溫。

“這回是真的走了?”他嘀咕着,掂了掂荷包,銀兩尚好端端地躺在懷裡,未曾少半分。

遊稚憤憤哼了一聲,緊了緊荷包,罵道:“虧我還想着分你幾兩銀子,你這沒良心的啞巴!哼,最好餓死在外頭!”

從流觞雅叙出來,遊稚翻來覆去地琢磨啞巴為何突然離去,卻毫無頭緒,最後隻得自我安慰:說不定是找老相好私奔去了,不想連累自己,這般想着,方才好受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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