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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低溫熱戀(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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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照人最近很煩惱。

自從樞衡計劃正式進入市場試點階段以來,他的工作量簡直是以指數級增長。

這輪試點由初晖智能與辟雍生物聯合推動,重點在于落地他們共同研發的療愈型機器人——這些機器人首次搭載了可實時監測并調節信息素波動的核心模塊,預期将在醫院、急診區和高密度人群場所中起到信息素穩定劑的作用。

而作為初晖智能的首席算法架構師,這一模塊的核心算法自然是由他帶隊完成。

測試、修正、适配、部署,每一個環節他都必須親自過一遍。

試點初期,各地反饋如雪片般飛來。

除了遠程參與每日十幾個高強度的跨部門會議外,他還要分析一線傳回來的原始數據,根據不同城市不同人群的反應調整模型參數。

原本他打算坐鎮大本營,但很快便意識到各地情況複雜,光靠遠程統籌根本無法有效推進。

最終他還是選擇親力親為,開始在全國十個重點城市間來回穿梭。

一邊巡查部署,一邊對接本地醫療系統,甚至還抽空為醫院系統做了幾次臨時優化。

可就算人在外地,來自總部與臨床前線的協調也一刻都不能停。

每天不是落地協調,就是在車站、酒店、會議室、甚至飛機上連線同步項目進度。

偶爾回到家,手機也幾乎不敢靜音,晚飯剛咽下最後一口,就要轉身走進書房。

有時候半夜還得繼續清理積壓郵件、整合一線試點反饋數據。

哪怕給孩子說睡前故事時,他也在腦中一條條地預演第二天的優化邏輯。

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家裡兩位小祖宗還開始有了分化的迹象,除了定期跑醫院檢查外,每天還須得格外上心。

他自己也知道,最近實在是太忙了。

但就算忙到幾乎透支,每次回家看到那個安靜又努力的身影時,他也總會在心底多出一點牽挂與愧疚。

他知道自己是個工作狂,也知道初見月為這個家付出了他曾經的事業,他的青春,與他鮮活的生命力。

初照人很愛他,也很愛孩子,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做不到像他那樣,為了愛人和孩子可以忍受做家庭煮夫的孤獨與操勞。

所以當遊稚提出以高薪聘請初見月做私人助理的時候,他不僅松了口氣,也由衷地為愛人感到高興——他又可以回到外界社會上那個屬于他、也适合他的位置了。

在那之後,她們一家四口就各自忙碌起來。

初照人自然是忙着樞衡計劃,兩個孩子也有自己的愛好和學業,反而不那麼依賴父親的陪伴。

而初見月也在家中和公司之間疲于奔命,但他卻像個永動機一樣,從來沒有抱怨過。

最近開始連續出差後,更是極大壓縮了初照人與初見月相處的時間。

他們本來就很久沒有親熱過了,最近更是忙的連離别吻都沒有。

每次不是初見月做好早飯後便出門工作,就是初照人風風火火起床,随便收拾幾下就下樓了。

初照人畢竟是陰人,雖然高阈腺的體質讓他能完美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但他也是需要定期釋放的,不然發情期來臨時會很痛苦。

考慮到他的伴侶是單性人,不能給予他任何信息素安撫,他在情事上的需要量比普通陰人更大,如此才能每日緩慢地将信息素釋出,以免積壓過多導緻爆發等一系列副作用。

而最近這種欲望越來越旺盛,更别提初見月是一個美貌與性格雙全的完美情人了。

初照人想起自己因為工作已經積了好幾個月,上一次發情期還是靠着樞衡計劃的臨床試驗挺過來的。

當時的醫生團隊再三叮囑下次發情期絕對不能再靠實驗藥,必須得找伴侶進行持續的纏綿每日釋放,否則很可能導緻腺體過載受傷。

可他就是抽不出時間來。

他知道雖然初見月的工作量不固定,但也經常累得回家倒頭就睡。

除此之外,他們的整個小家都是初見月一個人在打理,他不想看到自己最愛的人在被工作和生活榨幹後,還要經受自己夜間無底洞式的需求。

初照人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愛人,所以他現在想試着去體貼一點。

每次想要的念頭剛浮上水面的時候,他都會先想“他是不是已經很累了”、“我這樣要求會不會給他添負擔”。

最後幹脆什麼都不說,把所有情緒都吞回肚子裡。

他在學着去習慣——他從未想過自己需要去讨好、理解、讓步,用退讓換來愛人的一口喘息之機。

他總覺得隻要自己不去過多索取、不去過多盤問,就不會被嫌棄。

可人又不是機器。

這晚他剛洗完澡,走出浴室時順手将毛巾甩了上去,忍不住掃了一眼櫃子上打開的行李箱。

裡面有一條黑色T恤,材質柔軟寬松,領口線條拉得有點松,被疊得十分整齊,掩在自己的襯衫之下——是他昨天出門前刻意放進來的。

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看着那塊布,呼吸慢慢沉了下去。

也許是太久沒釋放,也許是今晚格外安靜,那股熟悉的味道被放大了,像是隻對他有效的一種無法抗拒的召喚。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宛如做賊一般,似乎怕驚擾到一個根本就不在身旁的人,把那件T恤從堆疊的衣物中小心抽出。

那上頭殘留着初見月的氣味,混着家裡慣用的洗衣液香味,淡得幾乎無法察覺,卻足夠将他的神經點燃。

他坐到床邊,動作有些遲疑,随即下定決心似的,輕柔地撫慰上某種不敢直視的渴望。

他閉上眼,鼻尖觸到布料的那一刻,他整個人猛地顫了一下。

他沒有馬上做點什麼,隻是把那塊布料貼在臉頰上,靠着床背,靜靜地待了很久,強忍着翻湧的情緒。

直到身體的躁動再也無法被壓抑,他才試着去解開心結,動作很慢,還總是咬着唇停下,在失控與自厭中來回搖擺。

他像做錯事一樣壓低了呼吸,一邊手指顫抖地安慰着自己,一邊肆意發出一些不受束縛的聲音。

他從不覺得自己應該對想要初見月的渴望感到羞恥,他抓緊腦子裡那點模糊的溫存記憶——初見月湊近時的溫熱吐息,他身上淡淡的體香,以及溫聲說“舒服嗎”的樣子。

太想他了,想得都有點委屈。

最後那股狂浪的情緒終于化成噴湧而出的潮水,吹平了他腦中的沙灘。

他身體發顫,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盯着手裡的T恤出神,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

他曲起雙膝,把臉埋進交疊的手臂裡,悶悶地歎了口氣。

他厭倦我了嗎?

這是初照人最不願去想的念頭,卻在不知道第幾個孤寂的晚上再次占據了他的思緒。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自從昨天收到初見月的那條簡單而疏離的回複後,他再也沒有收到任何新的信息。

他猶豫着要不要主動聯系,卻又害怕耽誤初見月休息——遊稚最近也因為樞衡計劃十分繁忙,連帶着初見月也幾乎沒有喘息的空檔。

“哎……”

他深深歎了口氣,埋頭睡起了大覺。

他的确太累了。

第二天,他計劃好提前結束這輪出差,正打算打電話讓初見月到時候去機場接自己,手機便響了起來,是遊稚。

“喂,小照。”遊稚略顯緊張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他很快就明白了遊稚的意圖——幫他謀劃一下他與程澍的第一個約會日。

約會日啊,聽起來就很美好,不僅适合遊稚、程澍這對幾乎等同于先婚後愛的情侶,也很适合結婚多年亟需重燃激情的老夫夫。

約會日啊……

挂斷電話後,初照人喃喃自語,上一次和他去約會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想不起來了。

半年?一年?好像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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