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不知道他的田莊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那位能人一去,雖然人才到,什麼都沒有做,王管家就放輕松了不少。
姑且相信一把吧。
荊棘田莊迎來了一位高手,白管事本來歡歡喜喜的帶着人等在田莊口子,但是一看到來人,就開始懷疑人生,再聽到那一句‘别來無恙啊’,立馬就要去整理包袱準備走人。
可惜落到了林立手裡,哪裡有溜走的可能。
更是在被壓着解釋荊棘田莊遇到的情況後,被這位二十年未見的前二皇子,念叨着廢物罵了整整一個時辰。
不過還好罵完了人,這位也是真的能辦事。
看着熟練的運用追蹤術攆人的林立,白管事覺得又可以了,雖然人家心高氣傲、嘴巴毒,但是也真的有本事,不過三天就追的埋伏的人四處亂逃。
“咦,那邊是到了高山族了,這些年雖然高山族沒有再下山,但還是在朝庭的管轄下,春季的時候,衙門司還到荊棘莊子上兌換了種子送上去。”
“春季,現在都是夏季了,滅了一個小族群,難道還需要超過三天不成?”
林立聽着白管事在那裡糾結些沒用的東西,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還是那麼天真,一場戰役下來死傷成千上萬,一個躲在深山的族群,又能有多少人。
白管事被這話沖的噎住了,他這不是沒想到那裡去嗎,再說也不一定是死了,可能這些埋伏的人就是高山族呢。
林立聽到白管事的辯解,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怪不得老七讓自己過來,原來小侄子手下都是些不得用的廢物。
“走吧,聽你說話都是耽誤事。”
林立率先鑽進了叢林,他也不需要尋找那人的路線,直接聞着味走直線,居然和逃走的人同時到達。
“喲,逮到臭老鼠了哦!”
林立看他還想逃,上去就是一個爆破拳,一拳就把人打到在地,白管事緊跟着上前撬開嘴巴,扯出舌頭,摳出藏在牙齒裡面的毒藥。
熟門熟路,這一套流暢的操作,讓林立覺得自己之前怪錯了人,原來是搞刑訓的。
“要問嗎?”
“你試一試吧,不過我覺得應該沒什麼用。”
林立看着被壓在地上的人,眼神絕望又堅定,一看就是死士,就是搞不懂為什麼會有死士去盯着寶親王,雖然還沒有和這個侄子見面,但是一個修煉了祭祀功法的皇子,到底是那個蠢貨居然敢去打他的主意。
就不怕祭祀院的上天入地的追殺嗎?
狗膽包天,又足夠愚蠢。
林立把人交給白管事,就開始繞着面前的石壁敲敲打打,這裡沒有其它的路,既然人是停在這裡的,那麼這裡肯定有什麼蹊跷。
林昭靠坐在美人欄上面,手裡拿了一塊糕點捏碎了在逗魚塘的鯉魚,夏日的風燥令人煩惱,但是林昭令人尋找到硝石礦,所以夏季的炎熱對寶親王府來說,沒有一絲危險。
在加上硝石制冰可以重複利用,現在京城最大的賣冰店就是寶親王府開的。
日進金鬥。
酥山也真的挺好吃,林昭準備明年還要開個冷飲店,今年事情多,沒來得及,不然賣冰的收入起碼也得翻一倍。
“王爺。”
林昭看着王管家帶着兩個人過來,那倆人在王管家行禮後,就自覺的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擡的盯着地面。
“怎麼回事?”
王管家往後看了一眼,看到兩人自覺跪着,還算兩人懂事。
“是水柳那件事,查出來是這兩人的兒子騙的人家姑娘,後門找世子的那幾人也是他們兒子引來的。”
“本王記得你們兩個也算的上林家家仆裡面的老人了,你們兒子是怎麼回事?”
不是林昭記憶多好,而是他們身上的牌子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青白黑紅紫,都已經是紅牌了,祖上到現在最少也是伺候過三代林家人了,他們的兒子怎麼還會引狼入室。
原石兩夫妻羞愧在低着頭,壓根就不敢為自己為兒子求情,他們是林家的世仆,從老祖宗那輩算起,都已經是七八代人了,家裡的小子居然聯合外人來對付寶親王,真是連祖上的臉面都丢幹淨了。
“也是好竹出歹筍了,王爺不知道,原石兩夫妻因為體質原因,夜裡看的清楚些,所以申請了日常守夜,白天才睡覺,家裡的小子管的少,原隆這小子從小就不着家,在外面學了些壞習慣。”
“賭博還是□□?”
林昭讓原石兩人擡起頭來,确實是一副老實人的長相,看氣質也不是奸詐的。
“兩個都犯了,而且還被人捉豬了,欠了一大筆錢,說要向他父母告密,這小子雖然不是個聰明的,但是也知道要是被他父母知道,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所以才答應了給人創造機會見世子。”
“那麼水柳又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裡,王管家也是一陣歎息,水柳家是後面來的王府,本來是跟着她父親入得府,但是他父親死的早,就留下了孤兒寡母,這不,家裡沒有個男人,看見一個男的對她好,就連人帶心的送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