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就納了悶了。
身為方圓百裡最大奴隸主的女兒,你向來性子驕縱、做事情隻憑心意。
而你的朋友們也全是非富即貴,家室雖然比不上你,但也是普通人遙不可及的存在。
性子與你一個模樣,大家都是嬌寵長大的,字典裡都沒有溫柔體貼這些字。
但最近,圈子裡的一個邊緣小女生竟然直沖沖地來到你的面前,指着你的鼻子就說你性格惡劣、不尊重人…
在被侍衛拖出去的時候,對方嘴裡還念叨着你家男奴的名字,信誓旦旦地說要将人從你的魔爪裡面救出來。
原本熱鬧的聚會也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惴惴不安,明裡暗裡地打量着你。
你微微一笑,面上端着是一派善解人意的模樣,下一秒就将手裡的鞭子狠狠地抽到随從的身上。
血一下子就染紅了鞭子。
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比起你那貌美妖豔的美貌更出名的是,你那無比殘暴的性子。
誰都知道惹誰都不能惹到你!
“維布倫?為什麼剛剛那個女人叫喊着你的名字?”
你笑盈盈地看着背上挂着一條鮮紅色血痕的男奴,語氣輕松得仿佛隻是随口一問。
你的男奴一言不發,緊咬着嘴唇,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殊不知因為你這一鞭子,他早已興奮得全身通紅,手指尖都在微微戰栗。
維布倫五官立體,眉峰銳利,跟當下流行的病弱男子有着天壤之别。
這别樣的五官也讓你一下就回憶起,他是你成年後第一次出門帶回來的男人,身材健碩,古銅色的皮膚上都閃着光澤。
奄奄一息地躺在路邊,身上更是有着大大小小的傷疤。
尋常人都會對這情況敬而遠之,但你完全不怕,直接就将人帶入了莊園裡面。
手拿鞭子輕佻地擡起那男人下巴時,你又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決定。
果然,這樣的男人醒來後更是别有一番感覺,叫人心癢癢。
你不是什麼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了,當天就将維布倫納入了房裡。
與以往柔弱男子不同的新鮮感也讓你好好得跟維布倫你侬我侬了一段時間。
隻是跟維布倫那英俊硬朗外貌不服的是,他氣性頗小,最愛撚酸吃醋。
就算是從小到大都是伺候着你的貼身男奴都會被他懷疑你是不是哪天多看了兩眼。
更是這裡那裡暗戳戳地給你上眼藥,發現一點蛛絲馬迹就跟你翻天覆地的鬧。
隻是你身邊從來都不缺各式各樣的男人,維布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也沉默寡言了起來。
但不管怎樣。
早就已經是你的男人了!
還這麼不守夫道!
這次竟然還勾引了一個貴族!
望着腳下跪着的維布倫,你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輕哼一聲,“回去再說!”
那個女人多得是人會主動幫你料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眼前這個低賤的男奴是怎麼勾搭上其他女人的!
在眼皮子底下都不安分!
直到到了你的房間後,你才終于直視起了這個一直在你眼前侍奉的男奴。
劍眉星目,一臉剛毅,确實跟現在流行的柔弱白皙男不一樣,肌肉壯碩,古銅色皮膚。
确實跟其他奴隸比起來,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如果你知道一個詞的話,這種感覺妥妥的就是男人味。
就算有點特别,你也對他的印象也隻是一段時間的魚水之歡,畢竟,奴隸主的女兒身邊的男奴數不勝數。
本想着随意打量幾眼,你卻發現對方竟然目光直直地望着你,眼神更是無比熾熱。
跟看見一塊肉骨頭似的,恨不得下一秒就咬下來。
你的侍女阿廖沙見場面不對,擡手就狠狠給了維布倫一個巴掌。
“竟敢直視小姐!”
那雙火熱的視線終于消失了,剛剛淡淡的不虞你也算是過去了。
“直接拖下去,給我打死。”
唯一跪在地面的人雙手一緊,震驚地擡起頭,雙目通紅。
你饒有興緻地看過去,惡趣味地想欣賞到别人跪地求饒、痛哭流涕的表情。
維布倫确實眼角和雙目通紅,像要哭出來似的。
如願了。
讓一個這麼高大的男人仆仆跪地且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你心裡不禁髒髒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