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落地窗前,手指輕輕撫過冰涼的玻璃,目光鎖定在對面花園裡那個纖細的身影上。盧卡斯·費爾頓,11歲,正在擺弄他的模型飛機。陽光穿過他淺金色的發絲,像是給他的輪廓鍍了一層柔和的邊。
站在窗前,手指輕輕撥開蕾絲窗簾的一角,目光穿過修剪整齊的草坪,落在隔壁那棟殖民風格房子的前門上。十點十五分,準時得像瑞士鐘表。那個小小的身影背着藍色書包從房子裡蹦跳着出來,金色的頭發在晨光中閃閃發亮。
盧卡斯,父母有錢但不在家,你心中默念着這些基本信息,就像收藏家清點珍貴的藏品。他的保姆匆匆跟在後面,手裡揮舞着一個顯然是忘帶的午餐盒。你看着保姆彎腰給他整理衣領,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多麼完美的家庭,多麼完美的男孩。
你松開窗簾,轉身走向廚房。烤箱定時器正好響起,甜膩的香氣彌漫整個空間。你戴上隔熱手套,取出一盤剛烤好的巧克力曲奇,每一塊都完美得像是雜志上的圖片。你精心挑選了三塊最完美的放在一個小碟子裡,其餘的則随意倒進一個玻璃罐——那是給丈夫看的道具,如果他哪天突然決定回家吃點心的話。
"完美的獵物。"你輕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你的丈夫理查德今晚又不會回家——當然,他從來不會提前告知。你們結婚七年,政治聯姻的實質早已暴露無遺。他玩他的小模特和實習生,你則找到了更...特殊的消遣方式。
你轉身走向衣帽間,精心挑選了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盧卡斯曾經說過喜歡這個顔色。鏡子裡的女人優雅得體,珍珠耳環在耳垂上輕輕搖晃,誰能想到這副完美皮囊下藏着怎樣的黑暗?
門鈴響起時,你正在烤藍莓松餅。透過貓眼,你看到盧卡斯局促地站在門口,校服領帶歪歪扭扭。
"艾琳女士..."他低着頭,聲音細如蚊呐,"我忘帶鑰匙了,媽媽說她六點才能回來。"
你露出最溫柔的微笑,打開門:"親愛的,快進來。我正好烤了你喜歡的松餅。"
盧卡斯的臉一下子亮了起來,那種純粹的信任讓你心跳加速。他跟着你走進廚房,小心翼翼地坐在吧台邊。你注意到他的膝蓋上有擦傷。
"怎麼弄的?"你伸手觸碰他的膝蓋,指尖故意多停留了幾秒。
"足球訓練時摔倒了。"他微微瑟縮,但沒有躲開你的手。
你取出醫藥箱,跪在他面前為他消毒。這個角度正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汗水和陽光混合的氣息。你的手指在他的皮膚上流連,假裝不經意地滑向大腿内側。
"艾琳女士..."盧卡斯的聲音有些顫抖。
"叫我艾琳就好,親愛的。"你擡頭對他微笑,手指卻沒有停下,"你這麼可愛,應該被好好照顧。"
接下來的幾周,你精心編織着你的網。盧卡斯的父母——那位總是疲憊不堪的醫生母親和經常出差的投資銀行家父親——對你感激不盡。你主動提出可以在他們加班時照看盧卡斯,甚至幫他輔導功課。
"你真是天使,"費爾頓太太握着你的手說,"盧卡斯最近開朗多了,他總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你謙虛地微笑,内心卻在冷笑。最好的朋友?不,親愛的,我要成為你永遠無法擺脫的夢魇。
今天下午,費爾頓家又一次空無一人。
門鈴聲在十點四十五分準時響起。你對着門廳的鏡子最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淡金色長發松散地挽起,露出修長的脖頸;米色針織衫柔軟地貼合身體曲線,既不過分暴露又不顯得保守;珍珠耳環在耳垂上輕輕搖晃,恰到好處的優雅。你深吸一口氣,讓一個溫暖的笑容在臉上綻放,然後打開了門。
"溫特斯太太!"盧卡斯仰着小臉看你,藍眼睛亮晶晶的,"媽媽說我可以來拿曲奇了。"
你蹲下身,與他平視,注意到他今天穿了一件海軍藍的毛衣,襯得皮膚像瓷器一樣白皙。"早上好,親愛的。我答應過你的,不是嗎?"你伸手輕輕拂去他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指尖在那細小的肩胛骨上多停留了一秒,"進來吧,剛出爐的,還熱着呢。"
盧卡斯蹦跳着跟你進了廚房,書包随手扔在你精心挑選的北歐風格地毯上。你假裝沒看見,反而為他拉開椅子,把裝着曲奇的小碟子推到他面前。
"要牛奶嗎?"你問道,聲音像融化的蜂蜜。
"好的,謝謝!"他嘴裡已經塞滿了曲奇,碎屑沾在嘴角。你伸手用拇指輕輕擦去,動作自然得像是做過千百次。
"慢點吃,小饞貓。"你輕笑,轉身去倒牛奶,确保自己的臀部線條在他視線範圍内優雅地擺動。你知道這個年紀的男孩已經開始無意識地注意女性身體,即使他們并不完全理解為什麼。
當你把牛奶放在他面前時,盧卡斯已經吃完了兩塊曲奇,正小心翼翼地舔着手指上的巧克力。你感到一陣電流般的興奮從脊椎竄上來,但表面上隻是寵溺地搖搖頭。
"用紙巾,親愛的。"你遞給他一張印有雛菊圖案的餐巾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他毫無察覺,但你卻因為那短暫的皮膚接觸而心跳加速。
"溫特斯太太,你做的曲奇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盧卡斯真誠地說,小臉上寫滿崇拜。
你微笑着撫摸他的頭發,感受那絲綢般的觸感。"叫我艾琳吧,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輕聲說,"我們是特别的朋友,不是嗎?"
盧卡斯點點頭,眼睛因為被賦予這個"特權"而閃閃發光。你看着他吞咽最後一口牛奶時喉結的微小運動,感到一陣口幹舌燥。
"放學後需要我來接你嗎?"你裝作随意地問道,"你媽媽昨天說今天下午要去參加會議。"
"真的可以嗎?"盧卡斯的眼睛亮了起來,"那太棒了!我們可以一起走回家,你可以再給我講那些你去過的國家!"
你微笑着點頭,内心因為計劃順利進行而雀躍。"當然可以,親愛的。三點半,校門口見。"你伸手整理他的衣領,指尖"不經意"地擦過他的鎖骨,"現在快去上學吧,要遲到了。"
你送他到門口,看着他小小的身影跑向等待的校車。當校車駛離後,你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勢在必得的表情。
你邀請盧卡斯來你家看電影——《查理和巧克力工廠》,他最喜歡的。你準備了爆米花和熱巧克力,還有一條柔軟的毛毯。
電影開始不久,你就把毛毯蓋在你們倆身上。"冷嗎?"你輕聲問,手臂自然地環住他的肩膀。
盧卡斯搖搖頭,但往你身邊靠了靠。你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加快了。當威利·旺卡出現在銀幕上時,你假裝不經意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緊張嗎?"你在他耳邊低語,嘴唇幾乎碰到他的耳垂。
他僵硬地點頭,卻沒有推開你。你的手指開始緩慢地移動,隔着校服褲子感受他纖細的腿部線條。
"噓...放松..."你的聲音像蜜糖一樣黏稠,"艾琳在這裡呢,艾琳會照顧好你..."
電影結束時,盧卡斯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你幫他整理好書包,像往常一樣親吻他的額頭——但這次,你的嘴唇故意滑向他的太陽穴,停留的時間比必要長了幾秒。
"明天見,我的小王子。"你送他到門口,手指在他後頸輕輕一捏。
那晚,你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回想着盧卡斯顫抖的睫毛和急促的呼吸,手指滑向自己的大腿内側。理查德已經兩周沒回家了,你一點也不在乎。你有更美味的玩具。
電話鈴聲打斷了你的遐想。是你丈夫,理查德。
"晚上有個慈善晚宴,市長會出席。"他開門見山,沒有任何問候,"七點,黑色晚禮服。别遲到。"
"當然,親愛的。"你用完美妻子的甜蜜聲線回答,"需要我準備什麼特别的話題嗎?"
"隻要保持微笑,别說話太多。"他簡短地說完就挂斷了。
你把手機扔在沙發上,走向衣帽間挑選晚禮服。理查德是你政治聯姻的丈夫,一個野心勃勃的州議員候選人。你們結婚五年,分居三年,隻在公開場合扮演恩愛夫妻。他對你私下的小愛好一無所知,也不關心——隻要不影響到他的政治前途。
你從衣櫃裡拿出一條黑色Dior晚禮服,想象着理查德看到這條價值八千美元的裙子時會露出的不悅表情。這讓你感到一絲快意。
次日下午三點二十分,你已經站在小學門口,穿着一條淡藍色連衣裙,看起來像是直接從家庭教育雜志上走下來的完美母親形象。其他等候的家長對你投來友善或好奇的目光,你報以得體的微笑。
鈴聲響起,孩子們像潮水般湧出教學樓。你一眼就看到了盧卡斯,他正和幾個同學打鬧,小臉因為奔跑而泛紅。當他看到你時,立刻朝你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