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警官,你對鄰居家有了解嗎。”察覺到萩原口中的鄰居,柯南急切地問道。他追查過卡特蘿好幾次,均被她成功逃脫,甚至連模樣也沒見過。據FBI的朱蒂老師曾經警告過他,卡特蘿的危險性與琴酒不相上下,但他依舊不願意放棄對那烏鴉般組織了解的任何可能性。
卡特蘿13歲就出任務,必定早就進入組織進行訓練。結合之前和萩原警官在一起的小女孩年紀,她極有可能進組織的時候還在所謂的井上家。也就是說,曾經為萩原警官鄰居的男人和那個組織應該有一定的聯系。
“井上家嗎,抱歉,柯南。我沒有印象。”萩原警官好脾氣地笑了笑,“不過好像井上夫人是全職太太,一直在家照顧幸子,井上先生我很少看見他,看到的時候也整整齊齊穿着西裝。應該早出晚歸,是某家公司的職員。”
聽到井上這個名字,諸伏景光感覺有些熟悉,但仔細回想卻沒有什麼信息。大概是這個姓太過大衆在哪裡看到過吧。
“景光。好久不見。”前方的伊達航走了過來,笑着對諸伏景光說道。
“是啊,好久不見。”看着身穿制服,畢業後沒再叼着牙簽,一看就很可靠的伊達航警官,諸伏景光也對着他笑了笑。難得在這個奇妙的空間再相聚,警校四人相視一笑,默契地沒有提起任何問題。
“隻是zero那家夥。”諸伏景光看向右邊,默默擔憂,右邊本來連通的大型空間被一堵厚厚的牆隔離開來。從這邊看不見那邊的情況,也聽不見任何聲音。大概猜出這片空間是以怎樣的方式劃分陣營,知道好友卧底身份還沒暴露,他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
更何況,他看了看觀影時間結束後就消失的大屏幕,那裡已經變成了烘托氛圍的水晶燈。他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沖矢昴,“還是違約了某人呢。”
對面,影片結束後的黑衣組織衆人都聚集在了另一片空間。伏特加熟悉地敲了敲牆壁,檢查了四周。
“是實心的,沒有任何其它東西。”伏特加向琴酒報告道。
基安蒂掃了一眼周邊的人,和紅方相比,黑方的人實在是少了太多。
“進這片空間的人是按照什麼原則呢。”貝爾摩德的聲音依舊充滿魅力,打破了組織衆人的沉寂。仿佛被突然困在這裡的人不是她。“看那邊人那麼多的架勢,我還以為Boos也在呢。”貝爾摩德輕笑一聲,大紅唇在暖黃色燈光下面異常誘惑,“還有女主角,卡特蘿——”
琴酒掃了她一眼,沒說話。在進空間之前,他正在為任務作準備,當他清晰地察覺到進入一片陌生空間時,就用當時身上還存在的武器進行對各個可疑點的掃射。然而這顯然沒有任何作用,随着觀影空間衆人的出現,漆黑的空間變得明晰,身上的武器也消失不見。
“卡特蘿那家夥,不會是卧底吧。”敏感地意識到貝爾摩德話中的敵意,基安蒂皺了皺眉,接話道。
“夠了。”琴酒打斷了她,他審視着眼前一片熟悉的人。“不管怎樣,先看接下來的發展。”敵在明他在暗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但審時度勢後發現,在這片禁止武力的空間,靜觀事态發展是唯一的最佳選擇。“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們中有那邊的老鼠存在。”
“别這麼緊張,琴酒。”白蘭地輕笑一聲。他端起餐桌上的酒瓶,瓶子上的銘牌清楚地寫着brandy,“在這種神奇的地方看看電影不也挺有趣的嗎。”
靠着牆的安室透帶着屬于波本的假面,神秘而陰沉。他沒說話,心裡細想着剛才影片的内容。“這到底是影片,還是異想,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件。”安室透眼神暗了暗。最近幾年,他和卡特蘿出過不少任務,自認為識人能力極強的他看不透那家夥。任務時期的能力極強,效率極高,就像是組織培養的殺人機器,而任務結束後的她有時又像是一個不愛說話的普通人。但不管什麼時候的卡特蘿私底下都不好相處。
如果他是真正的組織成員們,他一定會很喜歡公事公辦的搭檔,隻可惜他不是。
安室透确信他沒經曆過分支選項改變後的一切,但是,萩原殉職後的痛苦卻像是一段突然出現的記憶般烙在他的心底。“精神暗示?還是平行世界——”影片上分支選項未改變時的一切事件又與現實一模一樣,他猜不透這幕後之人的目的。
[自行活動時間結束,即将下一輪觀影]
來不及給衆人更多談論的時間,空間中豎立的牆開始變得透明,最終又緩緩消失,就像突然出現那般。觀影的椅子也再次出現,等着衆人落座。影院的燈光重新變得昏暗,大屏幕落下,放映機的燈光打在正前方上。
[請各位保持安靜,影片二為紀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