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影響嗎。”黑羽快鬥有些摸不着頭腦。
“那是她選擇的命運。”小泉紅子用餘光輕輕掃了一眼身後。影院背後的空間很開闊,那裡空無一物。
[幸子睫毛顫了顫,後知後覺地發現全身肌肉都僵硬起來。近在咫尺的鐵鏽味提醒她,她和死亡僅差一瞬,而她也親眼見證了一個人的死亡。
“莎朗...”女孩張了張嘴,忍不住喚道。
貝爾摩德的聲音又冷了下來,她轉身不再看死亡的男人,俯身從茶幾上抽出幾張餐巾紙擦拭自己的槍,輕慢地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心軟的下場。”
“我知道了。”幸子低下頭看不清表情,顯得有些沮喪。
“走吧。”貝爾摩德轉身,不再多說。]
“沒想到卡特蘿以前是這種性格呢。”白蘭地像是在自言自語,他手指輕輕敲着觀影椅的扶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時間過去了好幾日。自那天以後,貝爾摩德沒再回過别墅。學校也已經到了畢業季,對于屬于上層社會早有規劃的學生們而言,去不去教室已經不重要了,為數不多在學校的日子裡,幸子也沒再見過格雷福斯。
鏡頭一轉,是一個有些陰沉的下午,連綿的雨絲讓空氣很是潮濕。
女孩一個人坐在别墅沙發上看書,她在一頁紙上停留了很久,像是在發呆。空曠的空間裡突然傳來手機的響鈴,她手忙腳亂地放下書籍接通手機,似乎是一直在等這通電話一般。]
她在等誰,格雷福斯嗎?江戶川柯南推了推眼鏡。
[聽到電話那頭男孩熟悉的嗓音,幸子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
“莎琪珂,我要離開美國了。”男孩的聲音平靜無波,沒有往常的笑意。
“要去哪?”幸子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地摩挲了下書頁。
“也許是意大利,也許是日本。”格雷福斯的聲音有些嘶啞,幸子能感覺到男孩話語中克制的難過。
“什麼時候?”
“明天。”
女孩心裡有些不安,她握緊了手中的電話,猶豫了一會開口問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能見你一面嗎,就現在,在我們兩常去的那裡。”
“......”
“好。”明明該拒絕的。紅棕色頭發的男孩猶豫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他又和第一次見到莎琪珂那樣,莫名其妙的點點頭。]
“卡特蘿要和格雷福斯見面了。”鈴木園子面露不忍。對感情十分敏感的她早就察覺出紅發男孩對卡特蘿的喜歡。可背後的真相是,卡特蘿為了任務接近的男孩,甚至還是他的殺父仇人。
“卡特蘿心裡應該也很難過吧。”毛利蘭微皺着眉,握緊了自己好友的手。屏幕上的女孩對男孩并非沒有感情,她一直試圖救下格雷福斯的父親,可最終還是失敗了。毛利蘭能從影片中感覺到,一開始的卡特蘿還不是那個冷血無情的殺手,她有善惡的認知,似乎也向往着光明。
琴酒冷着臉看着大屏幕。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看過相關檔案,組織數據庫裡,格雷福斯的行蹤标識為不明。當年事件發生時,格雷福斯隻是個小孩子,也沒見過貝爾摩德,所以在男孩失蹤之後組織沒急着處理。可是這不代表身為組織成員的卡特蘿可以私下放過敵對人物。想到這,琴酒面無表情的臉上扯起了有些駭人的笑。
黑方的人員都感覺到了琴酒散發出的森然殺意,白蘭地瞥了一眼前方的黑衣男人,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
【該慶幸好感度取最大值嗎,靈魂體下的你居然察覺到了琴酒的殺意,你收回注視黑方的目光,饒有趣味地打量着紅方衆人的反應,他們都覺得本性溫柔善良的‘幸子’對格雷福斯滿懷愧疚,可他們明明就知道日後的卡特蘿是組織裡不輸于琴酒的冷血殺手。】
【“比起别人告知的事情,愚蠢的偵探們更易于相信自己推斷出的事實。這樣才好玩啊——”你垂眸輕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