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溯一直是跟在這位女人的身後，她沒有給祁溯介紹她的名字，不過聽旁人叫她栗姐，祁溯也這麼跟着他們叫。

栗姐帶他走街串巷，服侍的很多客人都是富婆，泡溫泉的時候點了幾位男模過來陪伴，搓澡什麼的，人往往越年輕的越好。聽這位栗姐說，像他這種身材好長相年輕的很受富婆們喜歡，臉蛋偏英氣一點的，那更是難得，點的費用會更高一些。

而那種長相秀氣的，大多都是客人當中年輕女孩的菜，這種受衆年齡就要小很多，點的費用自然會便宜一些。更有一種比較稀缺，是那種一身腱子肉的肌肉男，聽說往往都是那種上了年紀的基佬老闆來點的，由于員工稀缺，這費用也是不低的。

除了七成的抽成被旅館拿走外，剩下的三成外加客人賞的小費就完全屬于自己，這裡面完全就是暴利行業。之前有幾位幹得極好員工就是靠這個發家，潤出國去了。

祁溯隻是先嘗試了半天的時間，就基本能笃定栗姐話裡頭的真實性。祁溯的這張臉确實很吃香，不然栗姐也不會一眼相中他，那麼爽快的答應他的要求。

剛開始的祁溯還沒有完全上手，動作或多或少會有些生疏。好巧不巧的是，那些富婆姐姐們就吃這一年下款的。這回祁溯靠出賣色相，真成了個美麗花瓶。

“唉，真羨慕小關，幹坐在邊上都有錢拿。”一人嗔怪道，此時這内室的服務已經結束了，包括祁溯他們在内的幾人還負責後續的整理工作。

這話很明顯是在酸祁溯的，祁溯也不說，悶頭在那裡幹活。

“喲，某人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還是個男婊子。”

“真是羨慕小關啊，貞潔到這個地步了，給客人捏一下腹肌就輕輕松松有錢收，不像我們，還得去服侍那些中年大叔，給的少就算了，要求還死多。”

“唉，羨慕了，新人就是不一樣。帶給客人都有新鮮感。”

“是耶是耶，等他遇到幾個要求古怪的死基佬就老實了。”

那幾人堆在溫泉的另一邊淨說閑話，有男有女，都是在那以當面蛐蛐的形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當終究還是栗姐帶過來的人，之前可能是沒見過，臉生，他們還不太敢和祁溯撕破臉皮。

祁溯倒是覺得無所謂，他的野心不用在這，真要是把精力用在這的話，那得浪費多少時間。

他直起身子來，從腰間束帶中抽了幾張鈔票出來。不多不少，基本是把剛剛客人給的小費全掏了出來。

他拿出來後，沒有急着散出去，而是引人注目地晃了晃那一小疊紙币。

“沒關系，這錢是我們一起得的。”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