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國安都如此評價,她還不趕緊起來,隻會加深誤會。
但腳滑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高月香在擡起身子的瞬間又跌下去,嘴親到了柯國安的脖頸處。
先傳來的是淡淡的香氣,進入鼻腔芳香怡人,再是兩個人心髒的跳躍聲,與火車的轟鳴聲形成二重奏,迎接順風飄來的小雨點打在他們身上。
住在隔壁的柯國平第一個關窗,他不喜歡雨水帶來的土腥味,但還是将頭半伸出去窺視隔壁窗戶,他之前特意留意高月香的門牌号,在這時候派上用場了,發現她屋裡的窗戶還是半開着,這樣雨水會不停地往屋裡飄進去,也不知她現在在做什麼?
柯國平在屋裡左思右想後,動手畫了幅關窗的小人畫,用身旁唯一長的癢癢撓夾住紙條,從他的窗戶伸到隔壁窗戶,那紙條便順利落在了窗前桌面上。
這番莫名其妙的動靜,吓得高月香連滾帶爬,翻滾到床的另一邊去。
“别怕。”柯國安的聲音在此時無比有安全感。
可她怕的不是紙條,而是眼前的他本人。
但高月香不能說實話,她隻能繼續谄媚道:“那你過去看看?好像是從隔壁過來的。”她沒記錯了話,隔壁住的是柯國平。
柯國安聞言起身下床,打開了桌上那張紙條,在看清裡面的内容後,就順勢拉開凳子坐到窗前,他似乎沒有要走的打算,還靠上了椅背放松了脊椎。
随後撕拉一聲紙條就變碎片。
他伸出修長的胳膊去關窗,還順帶拉上了窗簾,房間的光線一下變得有些昏暗。
恰巧頂上是黃燈将氛圍照的暧昧不清,高月香頓感口幹舌燥在身體裡亂竄,但一股飯菜的香味将她神智拉回。
是柯國安打開了盒飯,同筷子一起遞給她。
她下意識蜷縮起身子後退,疑惑他這是好心投喂?還是一種新型的試探手段?
高月香覺得柯國安今晚怪怪的。
在原劇情裡他可是心中無女人,都是各路人士去撲向他,而他永遠都是一副淡漠的疏離感,包括他的後宮團也是女人們自封的,他至始至終都不參與紅粉佳人們的生活。
而在和柯國安相處之前,高月香可是現代海後,扪心自問沒怕過任何男人,但他的手段總是突如其來,她隻是暫時放低姿态堅持到去深圳。
于是乖乖伸手接過盒飯和筷子,就不可避免會碰觸到皮膚,而他的手帶來一層厚厚的磨砂質感,在與細嫩的肌膚接觸到時會有隔閡。
私密空間下待着的兩個人,就是做什麼事都隻有他倆知道。
下一秒,高月香反握住柯國安的手,觀察他骨關節手指,如果沒有歲月痕迹會是精緻的白玉長,但現在全是各種老繭顯得成熟有故事還自帶魅力,可他明明如此年輕才剛滿十八歲就經曆了什麼?
眼下本就昏暗的房間又更黑了。
是火車開進了悠長的隧道,柯國安也抽回了手,他從上衣口袋裡摸索出一盒火柴,和一小根白色半截蠟燭,在點亮照明後他說:“吃吧。”
不願主動交代過往的人,高月香也沒了問的欲望,還是先塞滿胃欲更重要,她索性坐在床上大口吃飯,那一出一進都從櫻桃小嘴裡,還滋潤了外表的唇瓣,讓它看起來就泛着水光粼粼。
柯國安一直手舉着蠟燭照明,他看得有些入了迷,不自覺就代入那晚翻閱的圖文教學内容,裡面形容女人的嘴是‘紅嘴進白嘴出。’
而這些一旦在腦子裡形成畫面,他就會無限制的進行腦補,彼時堆積下來的蠟燭液順流而下,那熱感狠狠燙在柯國安手指上,讓他那黃裡透黃的心上,有了一滴又一滴的泛白色的雪,但他能忍得了這種傷害,拿以前受過得苦來比這點算不得什麼,手指上陳年難消的繭子此刻派上大用場。
“我去喝點水。”高月香把飯盒吃的幹幹淨淨,就越來越缺水需要給身體大補能量。
柯國安:“我去倒。”
他話音剛落,就聽嗖的一聲水杯遞了過來,快到高月香認為是眨眼間完成的。
水帶來的潺潺不斷的吞咽聲,用聽就知道是順喉而下,柯國安不僅聽還用眼睛看,再往下的部位就是小山的隆起,與那早的美人出浴圖緩緩重疊。
其實他隔着玻璃什麼都看見了,那紅尖尖的小櫻桃果實一定是熟透的,估計還會帶着一層誘人的果香味道。
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