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四周篝火燃起,君複歡走了一圈看着湖中的春風塔直皺眉,一方勢力卻不過是湖中一座塔而定,倒是随意。
看來人就在裡面了,這裡進去應當是不收費的,但是她并未進去,而是在周邊多轉了幾圈,找了幾條能從這裡出去方便且快速的通道。
“樓主,樓主,五哥你快來。”
流易壓低聲音,急切的呼喚适留白過去,他一過去就看見君複歡正圍着塔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你出去接個頭,等天色再暗一些我們就走。”
“好”
直到流易站在君複歡眼前許久她才反應過來,“你們這段時間倒是過的有些艱難呐。”
畢竟流易現在一身破破爛爛的,的确是有些一言難盡。
流易一聽瞬間就又委屈了,他也沒想到自己是來玉山要飯的,本來想着是仗劍走天涯的那種。
“沒事”
說完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進入主題确定好了今晚的路線。
隻是君複歡沒有跟着流易一起回去,而是逛了好幾個賣藥的攤子,關鍵時候應該使用的上的,又不是比武,誰管這些。
塔中房間内,适留白塞了幾把粉末給園禮護身,這玩意有的時候的确是很好用。
園禮可沒矜持,她抓了幾包藥效最強的塞在了懷中,保命最重要,然後拿着小刀死死藏在衣服裡面。
等到衆人興緻最高時,有些人發現自己身上瘙癢難耐,有人察覺身上火辣辣的疼,各種不知名的粉末飄散在空中,而君
複歡趁着這個間隙,搶了塔内的賬本,順手嫁禍給了跟着适留白的人。
果然,小師兄的消息就是靈通,這主意虧他想得出來。
千墨亭跟方钰的另一方勢力一時之間跟塔内的侍衛争鬥了起來,雖然兩方知道是被人算計了,可是解釋起來對面就是不聽,隻能邊應付邊找人。
君複歡暗地借千墨亭的手上了塔内的侍衛,把人引開了到了另外一側,這時适留白幾人從另外一側逃了出去。
直到君複歡的刀趁亂刺中了千墨亭此次為首男子的胸腔時,衆人察覺不對反應過來時,君複歡已經奔着方钰勢力為首的
男子去了,刀刀緻命不留一絲生機。
春風塔的人見狀立即明白過來,沖着君複歡過去的時候,她已經重傷了那人,然後快速轉向了出口。
“不用追了”
為首的侍衛看着兩方勢力朝着君複歡追去時,立馬攔下了自己人,如今賬本最重要,先回去複命,這人到時候看主人決定吧。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又回想起君複歡殺他時的場景,好利落的刀法。
一行人看着賀隐安排好的馬匹立馬縱身上去,隻是等了許久一直不見君複歡出來,沒等到君複歡卻等到了門口的厮殺聲。
“流易你帶潛羽的人按照之前安排的去接應,我去出口那裡看看。”
适留白帶着賀隐他們直奔了出口,流易也是立馬轉頭去了接應。
“快走”
流易還沒走出多遠,君複歡已經飛奔過來了。人一多她要顧及的東西就太多了,一個人的話,這些人倒是留不住她。
他随即利落控制馬快速轉身接上君複歡立馬飛奔朝出口而去。
“剛剛出口那裡出了事情,五哥去看了。”
流易剛跟君複歡說完就見她臉色非常沉重,他以為君複歡受了重傷,立馬全身打量了起來。
“我沒事,剛剛交手的這些人武功都不太高,隻怕是來探頭的,出口那批隻怕才是正主。”
她跟那些人一交手就發現,自己手下過不了多少招,不至于派這些人來追殺,隻怕是有後手。
“我就知道!”
君複歡看着出口厮殺成一團的人,心中沉重,隻怕這批人才是原本追殺的人,隻是這兩日跟裡面的那批換了人,且近兩日沒有交手便沒有察覺出來。
适留白看見君複歡從流易馬上下來,搶了對面一匹馬就直接殺了過來,立即指揮衆人跟上,必須先要殺出去。
絕對不能久留。
一身黑衣金線的男子看到君複歡朝着自己沖過來時,心跳陡然加快,他竟然感受了直面而來的殺意。
也就是瞬間,等閑已經朝着他飛了過去,等他反應過來時,君複歡已經到了眼前。
下馬退十米,握住利劍的手卻不斷地往外冒汗。
真是好濃郁的殺氣跟刀意。
“肆意樓真是有把好刀。”
看來情報雖然慢了一些,但卻所言非虛,裡面的怕是已經亡于刀下了。
主子也是,既然知道這些人不好動,怎麼也不多派人過來,自己可是攔不住她的。
其實倒也不是那邊不派人過來,隻不過是那邊也是動蕩不安,一群江湖的義士正不斷地沖擊他們明面暗地的據點。
“要麼過,要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