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念能力的操作系算得上嗎,也說不定她缺少了激發條件,就先跟着窩金曆練。”
“畢竟也是兩個小時入門念的人,能力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派克諾坦意有所指。
“我确實很看好她,給她專門留了一頁。”庫洛洛翻開盜賊極意,他喜歡珍寶,卻是一個不喜歡撬鎖的盜賊。
蒂雯算是知道自己的任務的艱巨性了,倒不是怕商場的安保人員和警察會傷到自己,主要是窩金,他會無差别攻擊。信長還給她劃了一個大約10米直徑的一個圈,囑咐她不能走出去,美其名曰考察的一部分。
這些小魚小蝦,窩金一個人出手就夠了。信長倚在承重柱上,手中的石子劃破空氣。"左邊。"他懶洋洋地提醒,石子卻直奔蒂雯右肩。她堪堪側身,石子擦過耳際,帶起一陣刺痛。發繩早已不知去向,淩亂的發絲黏在汗濕的額頭上,視野裡一片模糊。
窩金的狂笑在空曠的商場裡回蕩。他像頭失控的野獸,蒂雯能聽見拳頭擊碎混凝土的悶響,感受到地面傳來的震動。信長劃定的十米界限此刻像一道無形的牢籠,将她困在這場堪稱瘋狂的試煉中。
窩金突然一個紮步向前沖去,被他擋住的景象映入眼簾——紅的血液,白的腦漿,混雜在其中的是斷裂的皮肉。猩紅的血迹在白色地磚上蜿蜒,像一幅抽象畫。為什麼,窩金越來越興奮呢?
"砰!"
突然膝蓋一涼,蒂雯翻滾着躲開,膝蓋重重磕在地上。而此刻,她看見了自己的倒影,在那灘血泊中微微晃動。
心裡素質不行,信長默默下了一個評價,“任務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