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交換也得是價值相等的條件交換，自己于對方的價值明顯更大。不過這種被無惡意的綁票體驗倒是挺難得的。“奇犽。”

“奇犽，揍敵客嗎？開始你的問題。”

她知道自己的信息，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再問一遍呢？确定他是揍敵客的人不就行了。“你叫什麼？”

女孩倒是對這個簡單的問題顯得很頭痛似的，“我覺得你浪費了一個問題，他們都叫我蒂雯，但我卻不認為一個不被期待的名字算名字。出于補償，我附贈一條信息，我跟樓上搞破壞的人是一夥的。下一個問題，你來這裡幹嘛？”

“幫我二哥取手辦。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的目的是破壞頂樓，具體的任務我并沒有參與。”蒂雯把幻影旅團賣的很徹底，她也是要從良了，隻不過很遺憾，她并沒有掌握任務的關鍵信息。“你有沒有忘記過什麼主要的人和事，或者産生過肢體和大腦不協調的疑惑。”蒂雯掃過奇犽的頭頂，那裡确實有念能力波動。她想起俠客的話：操作系的人無法操控已被操縱的人。

“沒有。”奇犽的話快速且堅定，看來是個厲害的操作系念能力者呢。“你們是什麼組織的？”

“他們是幻影旅團的，我們不是一路人。我現在是個無業遊民” 蒂雯從來不懷疑自己的實力，畢竟當初自己僅一個半小時就覺醒念了。 “我倒是沒有其他問題了，奇犽，你可以幫我帶路嗎？”

電梯降到第一樓，蒂雯讓開了門，露出了失憶以來第一個真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