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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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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江?”

眼下門前并無他人,弄出剛才那番動靜的人,隻能是他了。

花意清向前走了兩步,側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抿嘴認真的臉,故意逗笑道:“可賞江,額頭上怎會賞出一個大包啊?”

果然中招,程楚秀神色慌張,兩隻黑潤的眼珠子如彈珠一般亂顫。他連忙伸出手摸了摸額頭,可隻撫到了一抹平滑,伴随着微微陣痛。

“就知道是你,”看他一改平靜神色,花意清雙手環臂,眼神窺探道,“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我……”程楚秀不情願地轉過身,背靠在船欄邊,眼睛向右上看去,思索着新的理由。

“說呀。”花意清湊前,正想着他會編些什麼理由時,面前那雙眼睛卻又望向了她的身後。

身後的屋内傳來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還未回頭,便聽聞一聲輕笑。

“真有意思,”夜月離在二人身上掃視,“既為夫妻,為何還要分屋睡?”

心一下沉了下來,花意清攥着裙側邊,想着搪塞過去的理由。

竟忘了這茬。難不成,為了更真些,以後又得同他住在一起?

“這裡的床太小,睡不開。”程楚秀面色平靜,替她回了過去。

“原來如此,”夜月離眉梢微挑,“貴房的床大,要不,咱們還是換一下?”

“不了不了,”花意清連忙擺手,眼睛一轉,朝前一指,“這裡面朝江面,我們就喜歡賞江!”

“那……”狹長的眼睛在兩張強裝鎮靜的面孔上來回遊走,夜月離似窺探到了二人的秘密,滿意笑道,“清兒,我先走了。”

血色餘光伴着江風撲灑而來,一身黑的他鑲上了點點金邊。可就算這餘晖暖色,也無法改變他冰冷的臉和些許僵硬的笑顔。

瞬間,面容的冷色倒與細聲柔語構成了一種奇怪的矛盾。

強烈的疏離感再次湧來,花意清一時迷惘,隻得颔首“嗯”了一聲。

那襲黑衣走遠,直至轉彎不見,靠在船欄上的程楚秀表情終于舒緩了些,身體不再緊繃。

“你都收拾好了?”他語氣輕快起來,馬尾上方頂着火紅的餘晖。

“還沒呢,”花意清扭身看向屋内,“有些灰塵……”

還未說完,那股茉莉花香便直直地沖了進去。

花意清連忙跟着跑進屋内,卻見程楚秀早已麻利地用巾布圍好了口鼻,一把拿起掃帚。

那雙淩厲的眼睛來回掃視,“灰塵真多……花意清,你剛到底收沒收拾?”

“我打算掃來着,”花意清不悅地撇了撇嘴,走到一旁擺弄包裹,“沒顧上而已。”

“是啊……你當然顧不上,”程楚秀邊彎腰掃地,邊語氣揚長道,“光顧着看阿離兄給你獻殷勤了。”

“你怎麼說話呢,”花意清不滿地握緊拳頭,輕錘了一下擺放包裹的桌面,“阿離兄是來幫忙的。”

說起這個,本彎着的腰闆突然挺直,程楚秀倏然眯起雙眼,移步到床前。

床鋪得褶皺不平。待想起他們二人靠在一起的情景,程楚秀大氣一呼,直接一把掀起被褥,攪了個亂。

“你發瘋啊!”花意清大驚,一把過去拉住了他的胳膊,氣到破音,“我們好不容易鋪好的!”

聽到“我們”二字,程楚秀摘下巾布,微微欠身,嚣張地看着那張不悅臉龐道:“那你們可是白費工夫了,鋪的跟個狗窩似的。”

“你!”花意清眼冒火星,氣得呲出了上排牙齒。

見她氣到跺腳,程楚秀忍俊不禁,得意地扭過了脖子,彎下身子自顧自整理起了她的被褥。

“行了,别皺着你那張小貓臉了,我給你重新鋪。”他壓着上揚的嘴角,手指摩挲了一番被子,又道:“你這被子有些潮了,去換一條。”

看他手法娴熟,手指靈活地壓平褶皺,花意清便不再同他争論,氣焰熄滅不少。她應一聲,打開了房門。

天色黯淡,遠處也見其他船隻支起了燈籠,發出的橙火代替了被江面吞噬的餘晖。

花意清走到甲闆上,本想直接去找船家換被子,卻在一側船欄處瞥見了燈火下的白衣飄飄。

譚靈川正站在欄前,手裡還撐着一木杆,不知是在做什麼。

一時好奇,花意清上前,卻不料踢到了他腳邊的木桶。

聽到聲響,譚靈川扭過頭來,梨渦顯現,道:“花少俠,你都收拾好了?”

“是啊,”花意清站在一側,看到了細韌的白線,眼睛一亮,“譚俠士,你在釣魚呀!”她又低頭,朝木桶裡瞧了瞧,正見幾條小魚在其中跳躍翻泳,“真厲害,航船釣魚都能上鈎!”

譚靈川腼腆一笑,道:“這都不算什麼,論平時,我能釣到更大的,卻不知今日為何……”

突地,魚竿向下壓了壓,譚靈川身子一激,眼睛亮堂起來,“看,花少俠,這才是大魚。”

看着譚靈川欣喜激動的模樣,花意清也饒有興緻地觀看起來。可不知究竟釣到了什麼魚,魚竿已然彎成了月牙狀。

門牙已咬向下唇發力,譚靈川步子不穩,整個身子也開始向前傾。

“沒事,沒事,”譚靈川故作輕松地一笑,手忙腳亂地穩住了身形,“這定是條大魚……”話音未落,釣竿又是一沉,直直将他整個身子朝前拽去。

速度極快,那排大白牙還未來得及收。

眼前霎時似隻剩下一個人形輪廓。

“小心!”花意清眼疾手快,一把扒住了譚靈川,用力将他向後拉,卻聽聞哀叫連連。

“疼啊!”譚靈川長發被死死薅住,發出了絕望的鳴叫,“花少俠,疼疼疼疼疼疼疼!松手啊!”

“松手你就……掉下去了……”花意清吃力地将這大男人向後拽,不免扯到飄逸的長發,“譚俠,你也使力啊,有沒有感受到我在拽你……”

“我隻感受到……”譚靈川仰着頭,語帶哭腔,“快秃了……”

匆忙的步子落在甲闆上,隻覺身子猛地向後倒,連帶着譚靈川也從船欄處退了下來。

有力的臂膀攔住了花意清的腰間,她緩過神來,“馥安!”

見二人站穩後退,遠離船欄,李馥安一把奪過釣竿,揚起胳膊猛拽,江中的大鯉魚躍出水面,随着釣鈎甩到了甲闆上,魚尾“啪啪”地拍打着木闆。

“你運氣到是真好,”李馥安蹲下身,脫下魚嘴中的鈎子,将大鯉魚扔進了木桶中,“航船釣魚,竟也能上鈎。”

“不過話說回來,”李馥安拍了拍手,疑惑道,“你不會随身帶着漁具吧?”

譚靈川邊揉着腦袋,邊笑道:“不是,這都是向隔壁大哥租來的。應是他的魚餌香吧,竟能釣上來這麼大的鯉魚。”

那魚竿比尋常人用的确實要更長更結實些,似乎是專門為航釣改造的。

木桶也隻勉強容下那大鯉魚,花意清連忙跑到前面,又找船家尋來了更大一些的木桶,躍躍欲試地看着譚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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