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之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柏溪千離他遠遠的,警惕地看着他。
柏溪千:“你醒了?”
郁言之:“嗯。”
柏溪千:“那就好。”
柏溪千看了眼郁言之頭上的那個黑簪,沒有再說什麼。
……
傳承秘境一處。
白落一身白衣站在一個陣法傳承前,垂着眼眸,看不清神色。
半響,她突然笑了一聲。
笑聲在安靜的秘境裡顯得有點奇怪。
“獻祭陣法,吸收被困陣法裡的人的修為來讓自己變強,還可以獻祭陣法裡的人的生命……。”
“獻祭的人數越多的話……”
“上古禁術嗎,真是适合我。”
……
因為柏溪千成為了五品煉丹師,所以她得到了去妖界丹藥總閣學習交流的機會。
正好接下來的落霞花長在妖界,所以柏溪千決定幾天之後跟着丹藥閣的部隊出發妖界。
而此時,一處暗巷裡,沈裳衣和殷澈面對面站着。
沈裳衣開口道:“我打算回趟妖界,然後再回天靈大陸。”
殷澈驚訝道:“你不打算留在妖界嗎?”
沈裳衣搖了搖頭,“仙靈宗已經成為了像我家一樣的地方,我不想離開。”
沈裳衣:“我去和我宗門裡的人說一下,然後我們就去妖界吧。”
沈裳衣轉身,殷澈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開口道:“對不起了。”
殷澈一把弄暈了沈裳衣,然後把她輕輕放在地上靠着牆。
孔雀妖王和他說過,如果沈裳衣不打算留在妖界的話,那就直接弄暈帶走就好了。
然後殷澈拿出一個哨子吹了一聲,一隻鳥飛到了他的肩頭。
他把一封信卷起來綁在鳥的腿上,再次吹了一下哨子,鳥應聲而起。
……
街上,柏溪千正随便逛着,結果迎面看到了岑斯。
看到柏溪千,岑斯急忙上前問道:“餘若你有看到沈裳衣嗎?”
柏溪千:“沒有,她不見了?”
岑斯還沒說話,一隻鳥突然飛到了岑斯的肩膀上,鳥的腳上綁着一個卷起來的東西。
岑斯奇怪地說:“給我的?”
他拿下鳥腳上的東西,打開看了起來。
看完後,岑斯把信遞給柏溪千。
柏溪千看着這封信,上面的發信人是沈裳衣,她說自己參加完四大陸大比後決定回她爺爺那,并決定離開仙靈宗,讓衆人不要擔心她,以後有機會再會。
柏溪千看完了,她對岑斯說:“你怎麼想?”
岑斯肯定地說:“這封信不是沈裳衣寫的。”
“如果真的是她寫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會把信交給我,而是會交給許洛洛。”
柏溪千:“所以她很可能是被之前那個人帶走了。”
岑斯:“我要去找她。”
柏溪千:“可是你都不知道沈裳衣被帶到哪裡去了。”
岑斯确實不知道。
就在岑斯頭疼着的時候,柏溪千突然說:“你有什麼和沈裳衣有關的東西嗎?越貼身越好,我最近剛成為五品陣法師,會一個追蹤陣。”
岑斯愣了一下,“和沈裳衣有關的東西?”
他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有。”
……
郊外,柏溪千在地上布下一個追蹤陣。
她看向岑斯,岑斯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個玉佩。
他解釋說:“這是沈裳衣的玉佩,掉在了旅店被我撿到了,我想去還給她,沒想到她就不見了。”
柏溪千拿起那個玉佩,放在追蹤陣的中間位置。
柏溪千閉上眼,她集中注意力啟動着追蹤陣,感受着沈裳衣的位置。
半響,她睜開了眼,說:“沈裳衣在妖界。”
“但是不知道她在哪裡。”
“如果讓我離她更近一些的話,也許可以感受到她更具體一點的位置。”
柏溪千把陣法中的玉佩還給岑斯,“正好我要作為丹藥閣的煉丹師去妖界的丹藥總閣學習交流,你要一起嗎?”
岑斯握緊了手中的玉佩,這是一塊暖玉,握在手中并不冰涼,反而有種溫暖的感覺。
岑斯:“我也去。”
……
去妖界的前一個晚上,柏溪千在郁言之的宅子裡修煉。
她坐在一個陣法中,周圍的靈氣不斷進入她的身體,柏溪千讓靈氣在經脈裡不停運轉,然後吸收。
半響,她呼出一口氣,然後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