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很能忍,要不不就露餡了嗎?
很能忍的邦妮忍不住伸手捶了五條悟一拳:“你未免想得太美,想要迷住我,得再年輕十歲吧,我還是更喜歡青春靓麗的男大學生。”
她隻是開個玩笑,五條悟看得出來,當然玩笑着回:“那我沒辦法返老還童,怎麼辦,豈不是要被邦妮醬抛棄了!”
“抛棄的前提是我曾經擁有吧,”邦妮上下打量着他,做出評估的模樣,“嗯,如果你是我的所有物,考慮到性價比的話,暫時不會抛棄吧。”
五條悟捧着心口,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真的嗎,那我的性價比在哪裡啊?”
邦妮摸着下巴沉思:“想不到诶,要不還是扔掉好了。”
“不行不行!”
五條悟跳起來,作勢要撲過去:“必須想一個,難道一個都沒有嗎?!”
他倆打鬧起來,一旁的學生們卻因為過于了解自家老師而再次瘋狂對視起來。
他們這下終于搞懂了,為什麼老師剛剛情緒不太對勁,老師居然在擔心,覺得他們年輕青春,會比老師更吸引邦妮小姐的視線。
這怎麼可能!
首先,他們的老師五條悟是誰啊,那可是嚣張到口頭禅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最強咒術師,怎麼可能擔心自己比不過自己的學生。
其次,他們這群未成年咒術師在邦妮小姐面前眼看着沒被放在眼裡,他們三個能感覺到自己在邦妮小姐心裡代表着什麼——三個小孩。
他們不信老師老師看不出來!
明明邦妮小姐的注意力全在老師身上,隻多看了狗卷棘兩眼而已。
禅院真希和熊貓忽然一起看向狗卷棘,視線落在他和五條老師差不多顔色的白發上,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棘這小子外形上和老師有三分相似,老師怕邦妮小姐找年輕代餐!
狗卷棘伸出手指着自己,迷茫且無助。
想通之後,他們立馬覺得這情況不适合他們留下繼續逗老師了,再逗下去老師要真誤會了,他們肯定要被教訓,于是幾個學生趁着在場兩位成年人打鬧的時候順勢開溜。
邦妮轉過頭一看,就是一男一女一熊貓跑路的背影。
“你的學生們,”她感歎道,“還挺活潑啊。”
五條悟抱着手臂,目光劃過去,在狗卷棘的背影上停留了一會兒,看着自己學生似乎預感到什麼,抖了抖,跑得更快了。
他笑起來:“對啊,青春貌美啊,邦妮醬不喜歡嗎?”
邦妮懶得理他,将腳邊的金屬盒子放進影子裡讓娃娃收好,順便解釋了一下剛剛她拿出的東西是什麼:“薇薇安,也就是我的一位好朋友,她是某方面的科研天才,研究出了隻要運轉咒力就可以加速傷口愈合的生物藥劑。”
“相當于一種轉化液體,”邦妮比劃着解釋,“注入藥劑後,任何咒力都可以在注入部位充當反轉術式的咒力。”
五條悟眼前一亮:“的确是天才!”
他立馬将某些情緒抛之腦後,激動地問:“既然我們是合作關系,這藥劑怎麼賣?”
邦妮翻了個白眼:“你都不問薇薇安願不願意賣嗎?”
五條悟笑着咬字重複:“既然我們是合作關系,對吧。”
邦妮果斷搖頭:“這份藥劑的原材料十分昂貴,屬于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特殊材料,而且雖然經過許多實驗證明藥劑對咒術師絕對無害,但治療效果卻時有波動。”
她想到好友理直氣壯的臉,笑起來:“薇薇安當初給我們發藥劑的時候,可是明确說過我們其實都是她的小白鼠。”
邦妮微擡下巴,指向學生們跑走的方向:“你這位學生運氣好,治療效果屬于很不錯的那一批,他的喉嚨隻要再養養就會好,不過保險起見,等家入醫生回來之後,還是再給他看看比較好。”
“至于他的治療報酬,”邦妮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就用這份咒力感知結果抵了吧。”
蒼藍的瞳孔中,金黃的星星揚起又落下。
五條悟臉上帶着一貫的笑,好奇地問:“你還挺關照棘的嘛。”
棘?
哦,他的那個咒言師學生。
邦妮無所謂地點點頭:“希望他不要因為我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在陌生的地方,她會下意識隐匿自己地氣息,将咒力都藏進影子裡,除了五條悟這種擁有六眼地咒術師,很少有咒術師能在她的印尼狀态察覺到她的咒力痕迹。
本來隻是看五條悟變得呆呆笨笨,所以想找其他人問個路,結果不小心害他學生受了傷,又順水推舟用他學生試了次藥。
邦妮頗有些心虛地咳了聲:“要是這小孩有什麼問題,跟他說可以來找我,我負責。”
五條悟沉默幾秒後,勾起幾不可察地笑:“你負責呀,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