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看上去越發盈動。
薛慎埋進她頸窩,又咬又吮。
姜芙想躲,但腰肢被他箍着根本躲不開,隻能承受。
他齒尖力道不重,除了窸窸窣窣的痛意外更多的是酥麻感,以前他隻管自己痛快,下手沒有輕重。
不知從何時起,他變了策略,哪怕是沉淪也要她同他一起。
姜芙知道自己那樣不對,可她根本控制不住,心還能守,但身子……
在他的調教下,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芙兒,是不是也想了?”他抓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吻上。
姜芙縮着手指不給他親,又被他抓了回來,“還是芙兒的身子更誠實。”
他觸着她,感受着她的泛濫。
她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折騰很久,并沒有,他很溫柔,動作也輕盈。
姜芙有種不真實感。
不知他又再耍什麼花樣?
……
薛慎回了書房,打開錦盒,隻有最上面那封信箋寫着字,下面的都是白紙,什麼也沒有。
他剛剛是在試探姜芙。
姑且再信她一次。
把信箋放好,小八走了過來,“主子,這是咱們的人快馬加鞭送來的。”
薛慎接過,打開,随即焚毀,交代道:“繼續守着,我倒要看看江家還能翻天不成。”
小八:“是。”
……
薛蕊相看了兩次便再也不想去了,跑西廂院躲清淨,“三嫂,讓我在你這避避。”
姜芙示意婉兒端來茶水,柔聲道:“這兩次相看如何?”
“不好。”薛蕊道,“一個個歪瓜裂棗。”
“都不喜歡。”
“嗯,不喜歡。”
“那母親怎麼說?”
“還能怎樣,要我繼續相看。”
姜芙勸慰,“母親也是為你好。”
薛蕊現下最不想的便是宋氏為她好,“可我不想嫁人。”
姜芙明白她的心情,“後日又有燈會,咱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薛蕊:“好呀。”
在府中關了許久,她也想出去逛逛了。
薛慎進來,薛蕊道:“後日燈會,三哥同我們一起去如何?”
薛慎看向姜芙,“想去看?”
姜芙點頭,“嗯。”
“那好,”薛慎道,“我陪你們去。”
薛蕊揶揄,“三哥對三嫂真好,三嫂你還有福氣。”
世人都喜歡隻看表面,誠如眼前這般,薛慎對她好到了極緻,可沒人知曉,之前那些日子他是如何對她的。
堪堪把她折磨瘋。
姜芙淡笑,“是。”
薛蕊:“三嫂三哥這般恩愛,為何還不要子嗣?莫不是三哥不願意?”
“怎麼會。”薛慎旁若無人般攬上姜芙的腰肢,“我同你三嫂正有此意。”
“是嗎?那我先恭喜三哥三嫂了。”薛蕊道,“日後王府會更熱鬧。”
薛慎:“你閑暇時多陪陪你三嫂。”
薛蕊含笑道:“隻要三嫂不嫌我煩,我會日日都來。”
日日都來,到底是陪伴還是看管……
姜芙不動聲色,莞爾一笑,“多謝四妹了。”
“自己人,客氣什麼。”薛蕊指着案幾上的畫,問道,“這畫是三嫂畫的嗎?”
姜芙:“嗯,讓四妹見笑了。”
“真好看。”薛蕊道,“改日煩請三嫂教我作畫。”
姜芙:“好。”
薛慎和薛蕊一起離開,薛蕊屏退婢女,淡聲道:“我照三哥說的做了,三哥答應我的事也會做到吧?”
薛慎:“相看的事我同母親講了,以後母親不會再逼迫你。”
“那宅子呢?”薛蕊道,“三哥可是許諾會送一處宅子給我。”
“等你三嫂誕下子嗣,我便給你宅子。”薛慎道,“這段日子你好好陪着你三嫂。”
“日日都陪?”
“嗯。”
“三嫂是有哪裡不對勁嗎?不然三哥為何這般?”
“是三哥太愛你三嫂。”薛慎淡聲道,“旁人照看我也不放心,還是阿蕊來更合适。”
薛蕊笑的一臉燦爛,“三哥放心,我一定會好生照看三嫂。”
薛慎遞上錢袋,“這些銀錢都是給你的,想買什麼便去買。”
薛蕊:“還是三哥對我最好。”
兩人從假山後分開,轉身後,薛蕊臉上的笑意全無,她再也不是昔日那個沒心沒肺的王府小姐了。
一朝和離,她明了,凡事隻能靠自己。
他們喜歡乖乖女,好,那她就裝給所有人看。
薛慎再度回了西廂院,借口是香囊掉了,他特意回來尋。
彼時姜芙正要喝避子湯,見他來,手抖得不行。
薛慎見狀上前,問道:“芙兒身子不适麼?”
姜芙想起他方才提起子嗣時的雀躍神情,不敢說是避子湯,壓下慌亂,佯裝鎮定,“嗯,頭有些不舒服,讓人開了些藥。”
薛慎眼底似有什麼閃過,他伸手接過湯藥,“來,我喂芙兒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