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自忙碌了一段時間,春播接近尾聲,複州有大半鄉縣都接納了林青萍的提議,在顧寒鳴的監督下,複州各鄉縣的田地排水渠都修建完畢。
終于得閑,林青萍便對顧寒鳴提議道:“要不要出去賞花?”
顧寒鳴眼睛一亮“當然可以!”
顧寒鳴驅車,帶着林青萍到了複州城外的一處樹林,林中桃花梨花櫻花競相開放。
雖然三種花并不都是盛花期,但因為林中花樹繁多,粉白相間的花團看起來也極其賞心悅目。
顧寒鳴将地上的花瓣拂開,露出一片青草地。
林青萍将一塊七尺見方的花布遞給顧寒鳴,顧寒鳴兩手一抖,花布便平整的鋪在地上。
幾盤精緻的糕點被放置在花布上,林青萍又拿出一壺茶與兩個杯子,二人坐在席布上,一邊飲茶,一邊吃着糕點賞着花,好不惬意。
“也不知道這裡到時候能結多少果子,等果子可以吃的時候我們可以摘一些果子回去做蜜餞或者果脯。”
林青萍飲了一口茶,微微仰頭看着粉白色的花霧,開始暢想做蜜餞果脯的日子。
二人同坐一側,顧寒鳴略微偏頭,清風拂過,有花瓣落在林青萍額間,美人與繁花形成一副醉人心魂的仕女圖。
沒聽到顧寒鳴的回答,林青萍有些疑惑,她将手中茶杯放下,側臉便看見顧寒鳴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
林青萍擡手勾勾顧寒鳴的下巴“你在發呆嗎?”
顧寒鳴扣住林青萍的手,傾身向林青萍的臉頰吻去。
林青萍微微一愣,随即側身圈住顧寒鳴的脖子,輕咬住顧寒鳴的唇瓣。
二人淺淺交換了一個吻。
片刻後林青萍腦袋微微後仰,輕輕推了一下顧寒鳴的肩膀。
下一秒,顧寒鳴便摟住林青萍的細腰,手臂一帶,林青萍便跨坐在顧寒鳴腿上,二人正面相對。
顧寒鳴一手圈住林青萍的腰部,一手環住林青萍肩膀。
肩頭的手指一彎,林青萍白皙圓潤的肩膀便露了出來。
顧寒鳴将臉貼近林青萍的肩膀,林青萍感覺肩頭有軟物滑過。
她身子一僵,想将顧寒鳴的腦袋推開,手指插入顧寒鳴的發絲,發絲像有生命力一般,纏住林青萍的手指。
林青萍聲音微顫,她輕聲呢喃:“顧寒鳴……”
鎖骨傳來被啃咬的刺痛感,顧寒鳴的鼻尖順着林青萍白皙修長的頸側移動到林青萍的臉頰。
耳垂被含住,那圓潤的耳垂像水中的圓珠,被一尾紅鯉追逐着,酥麻感順着耳後傳遍全身,林青萍身體逐漸變軟,最後兩手隻得攀着顧寒鳴的肩膀,才穩住了身子。
不知過了多久,紅鯉終于肯放開那顆圓珠,耳側傳來顧寒鳴低沉而充滿誘惑性的聲音。
“小蘋果,我們……”顧寒鳴的聲音越來越小,林青萍最後隻依兮聽得兩個字,她明白了顧寒鳴的意思。
林青萍眼裡閃過一絲羞赫,還沒來得及答話便天旋地轉。
頃刻間林青萍便躺于花布上,她杏眼微眯,想要看清顧寒鳴的聲色,但顧寒鳴籠罩着她,背着光,林青萍隻能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
“小蘋果沒反對,那就是同意了。”
黑影完全将林青萍覆蓋住,林青萍的下巴被捏住,在外力的迫使下,林青萍貝齒輕啟。
二人唇齒相貼。
樹梢上站着兩隻紅鳥,一隻大一些,一隻小一些,大的紅鳥繞着小紅鳥翻飛,小紅鳥想繞到另一邊去。
大紅鳥一會往右飛一會往左飛,兩隻鳥緊緊相依,見小紅鳥還想逃脫,大紅鳥的尾羽開始生長,位于七拐八拐,形成一個牢籠,将小紅鳥困于其中。
小紅鳥有些不滿,它用鳥喙琢大紅鳥的尾羽,大紅鳥并不在意這點疼痛,反而幻化出更多尾羽與小紅鳥相貼。
地上不知什麼時候爬滿了淡黃色的菌體,菌體在地上形成一個八尺長的正方形,随後地上的菌體便向上生長,形成四堵圍牆,圍牆密不透風。
春天的陽光極好,又有一隻大紅鳥飛來,站在樹枝上,頗有一翻“幾處早莺争暖樹”①之意。
另一隻大紅鳥飛到小紅鳥身旁,它更加惡劣,他不但将小紅鳥像剛才那樣困住,還分出另一端尾羽,纏住小紅鳥站立的樹枝。
但樹枝太小了,在尾羽的糾纏下,樹枝劇烈抖動,似要斷裂般。
為了捍衛自己的生存空間,小紅鳥發出一聲啼叫,兩隻大紅鳥感覺自己有些過分,連忙給小紅鳥梳毛。
一陣風吹來,粉白的花瓣随風起舞,蔚藍的天空就像一張油畫闆,描繪着春日姿容絢爛的花朵。
顧寒鳴将林青萍抱起,用方巾将她身上沾到的雨露擦拭幹淨。
衣服被一件件穿好,兩個顧寒鳴合二為一,林青萍有些羞憤,想擡腿踢顧寒鳴。
她力氣已經被折騰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