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怪我太心急。”你用力搓了搓臉,立刻轉移話題道,“明天我要帶你出門,而且要出去很久,你準備好了嗎?”
“還有,在外人面前不能叫我主人,也不可以說自己是小狗,不然我會生氣,明白嗎?”
這一次返校,你給安格裡斯捏造的身份是無法自理的弟弟。校内人多眼雜,又有熟悉他的人,你可不希望傳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言論。
安格裡斯聞言猛然一愣,連忙跪在地上哭訴道:“是小狗做錯什麼了嗎?我會改的,求您别不要我,嗚嗚嗚……”
“你很好,你什麼都沒做錯。”
在安格裡斯的哀求下,你與他屈膝相對,扶着他發顫的肩膀嗔怪道:“但如果你一直這麼跪着,我會覺得你在勾.引我。”
“如果僅靠勾.引就能留在您身邊,那我願意這樣做!”
他略帶哭腔的嗓音沙啞動人,還帶着毅然決然的堅定,仿佛你不給他一個解釋,他就要當場殺死自己。
“主人,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學會了走路。”
“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隻要您占有我的身體,頂.入我的生.殖腔。”
“我不怕疼,我甚至願意死在您的床上,隻求您标記我……求求您,标記我吧……”
說實話,安格裡斯這一系列舉動讓你目瞪口呆。明明你才是掌權的主人,可眼前這場近乎瘋狂的求.歡又是誰在強制誰?
雖然你曾答應他學會走路後就去買套,但你當時隻是想哄哄他,并沒有真的打算這麼做。
與其說是求.歡,不如說是求生。他渾渾噩噩地等了太久,久到快要喪失理智,快要活不下去。
這段時間安格裡斯的壓力确實很大,你也理解他的心情,但你不能與他在同一個旋渦裡陷下去,你得替他謀一條生路!
深思熟慮後,你把他攬進懷裡,用指腹擦去他眼底的眼淚,輕聲詢問道:“寶貝,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我,我是您的小狗。”
安格裡斯眼尾猩紅,呼吸紊亂,瞳孔黯淡無光。他努力把語調放得很慢,态度小心翼翼,似乎是怕被你拒絕。
盡管他僞裝得很體面,但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他蜷曲的手指已然紮破掌心,在地上留下刺目的紅。
你将他的膽怯盡收眼底,語氣親昵地捏着他的鼻子:“可你不光是我的小狗,還是我最喜歡、最崇拜的人!”
話音剛落,世界在這一刻好像突然靜止。
安格裡斯呼吸一滞,直挺挺地僵在你懷裡,過了好半晌才眨眨眼睛,神色哀怨地嘟嘴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你發現随着你給的偏愛與日俱增,安格裡斯的膽子也逐日見長,現在甚至大膽到敢公然懷疑你。
見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你勾起嘴角戲谑道:“都說你生病失憶了,你還不信。我們相識很久了,說不定你家裡還有我送的禮物呢。”
“我家?”
“對呀,你家。”
安格裡斯一時忘了悲戚,欲言又止地皺起眉,像是發現新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