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停頓,眼角泛紅聲音幹澀:“你生氣了,你不理我了嗎?”
他平複内心悲傷的情緒,走到她面前,低頭神色恹恹:“我尾巴還有點疼,你可以幫我看看嗎?”
昨晚也是說了這樣的話,她親切的摸了他的尾巴。
舒文上身是那件姜黃色寬松衛衣,原本無精打采的豹尾,慢慢的翹起尾尖:“摸摸它好嗎。”
幸媛眉頭微微上揚,似笑非笑:“怎麼,食髓知味了?”
舒文表現她很滿意。
他于她而言,隻是生活的一種調味劑,安撫僅限于床上。
舒文頓時羞紅了臉,偷偷用餘光瞥她:“隻要是你,怎樣都可以。”聲音很小,足夠堅定。
幸媛淡然一笑,坐回沙發上:“别忘了,我有主人。”
人工仿雌雖然不能生育,但解發情期。
憑借這一點,便能引起獸人之間的争奪。
獸人擁有人工仿雌,說明權力,财力,其中一項必須充沛。
人工仿雌,圖騰印記認主後,旁人想偷窺,死亡就已經開始。
獸人間的争奪是血腥殘暴。
舒文忘記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他一無所有,根本無任何優勢去争奪這個本不屬于他的東西。
但是就這麼放棄的話,他不想。
幸媛看他沉默,知道他有一半退縮了。
本意就是想讓他離開,吓唬兩句得了,沒指望他會做出什麼行動。
幸媛:“出去,别再來找我。”
聲音清冷,沒有任何表情。
或許是因為她冷漠的态度,舒文内心升起一股勇氣,蹲下身,一臉乖巧:“我不走好不好,我們偷偷不讓他知道。”
“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幸媛伸手将他推開:“軟弱至極,我對你很失望。”
舒文有些慌了:“那我怎麼做,你才能留下我?”
等的就是這句話。
幸媛推他的動作收回來,撫摸他頭發,輕輕歎氣:“我要一個人工仿雌,帶她來這見我,你做到了我會很高興。”
輕飄飄的一句話看似簡單,實則每個字都沉重,像塊巨大的石頭壓在身上。
帶來一個人工仿雌,說的挺簡單。
白獸球星際出現的人工仿雌,每個都有圖騰印記和主人,他從哪給她帶來一個?
真的以為是天上掉餡餅,像她一樣突然出現一個在他面前嗎?
如果真那麼簡單得到一個人工仿雌。
他也不會在這裡求着她了。
短時間内,舒文的内心百感交集。
猛然,豹耳被捏住肆意玩弄,酥癢的情愫将思緒全部沖散。
“嗯……好癢。”
舒文輕輕甩了甩頭。
不是真的想讓她離開自己,隻是不習慣敏感的地方被捉弄。
幸媛手指輕揉獸耳,讓他頭靠在腿上,聲音放溫柔了些:“舒服嗎?你聽話還會更舒服。”
耳朵毛茸茸很敏感。
每個動作被放大無數倍刺激。
他想抽身離開,卻貪戀溫柔遲遲沒動。
舒文伸手摟住她的腰,頭埋在懷裡,聲音魅惑:“我現在就想……”
幸媛任由身體被他抱住,神色漸冷:“等你做到了,我會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