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媛穿上襯衫披上外套,聲音淡淡:“你偷看我脫衣服了?”
斯淨蘭語氣噎住,立馬反駁:“我是不小心。而且我也被你看光了。”不止一次,是好多次,還上手摸。這樣對比,看她換衣服也不算什麼大事。
幸媛腳步停頓,冷冷笑着。“哦?那我對你負責怎麼樣。”
斯淨蘭冷哼一聲:“不需要!”
幸媛蹙眉:“那你對我負責?”
斯淨蘭後退搖頭。“不可能。”
他不會和任何一個雌性在一起,千萬不要賴上他。
幸媛懶得理他,繞過屏風離開。
她身體冷,心裡疲憊,精神爽。來到床邊躺下,拉起被子蓋上,閉上眼睛睡覺。
……
斯淨蘭松了一口氣。還好不用負責。
他屁股坐在水裡很痛,隻能轉身趴着。水裡有東西硌到,伸手去摸,原來是剛才的罪魁禍首。
紫色純玉的圓柱,被水浸泡之後發亮。
斯淨蘭臉色一紅,緊緊篡在手裡,恨不得直接捏碎。“……”
肯定出現幻覺了,怎麼可能舒服。
一定是幻覺!為什麼要那裡舒服?簡直是荒唐!
氣死了,越想越氣。他想把東西丢掉,忽然瞥見,架子上女人脫下來濕透的裙子,還有兩件貼身的衣物。
斯淨蘭閉上眼睛,耳尖發燙,吐出一句:“混蛋。”
……
翌日。
斯淨蘭穿着西裝褲,上身光着。随手把紫色圓柱和裙子貼身衣物丢進箱子裡。
稍微冷靜一下,從屏風裡走出來。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靜靜打量。
雌性穿着他的襯衫,側身躺在被子裡。西裝外套丢在地上踩了一個腳印。
她皮膚白,睫毛也長,臉上戴着口罩,從來沒見過整張臉。
他想看她口罩下面的樣子。想法冒出來,擡手伸過去,停頓一秒,立即收回來。
這樣的行為越界了。
長相關他什麼事,他們是什麼關系?連名字都不知道,何必管這麼多。
過完今天,明天就要離開了,以後也不會有機會見面。
斯淨蘭想了很多,眼底幽深情緒複雜。
門外敲門聲響起。
侍人送衣服來,随便帶了一套女士衣服是他要求的。
斯淨蘭接過衣服,壓低聲音。“你去把水換掉,留下空水箱。”
侍人點頭,轉身行動。
斯淨蘭把女士衣服放在凳子上。換上新的西裝,整理發型。
一切弄好之後,侍人已經把水換掉。
看着面前空的水箱,快速把屍體拖出來塞到水箱蓋上蓋子。
斯淨蘭擡起箱子,領着侍人出去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