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媛本來想坐下。視線停留在鞭子,頓住腳步,皺着眉。“……”
東雨絕對是故意的。
在領地留下氣味,這是在宣告主權。
舒文注意到桌上鞭子。内心酸澀苦楚,抿了抿唇。“……除了謝謝,我什麼都沒有。”
“我想報答你。”
半天沒有回應,他擡頭看了一眼。
隻見幸媛眉頭緊皺。“你怎麼報答?”
舒文害怕被抛棄,語無倫次。“做,做你的獸奴可以嗎?我不髒,沒有被人碰過。你相信我,别不要我……”
舒文通紅的眼眶漫上一層水汽,慌忙解開腰帶,外袍落下隻剩裡衣。手輕顫着解開扣子,衣服滑落手肘處。
舒文停下動作,看着毫無反應的女人。心浸泡在寒冰中,聲音打顫。
“你不要我……”
“你嫌棄我髒了嗎?我真的沒有被她——”
最後一個字說不出口。
舒文鼻頭酸脹,一股熱流從眼角滑落。
聲音發啞幹澀:“求求你,求你說句話,哪怕叫我滾也不要無視我……”
“身體隻被你碰過,沒有别人碰,從來沒有。”
幸媛眼神閃過一抹驚訝。
舒文在塔塔身邊,應該早被玩弄遍了,沒想到還是清白的。
她有潔癖。
不與人共享一件東西。太髒的男人,使用起來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當然不排除舒文在欺騙,故意撒謊。
幸媛視線落在男人腹部,神情看不出一絲端倪,輕聲道:“繼續脫,我要檢查。”
舒文呆愣。“好……”
第一反應不是羞辱,而是高興。胡亂抹去臉上淚水,擡手脫完。
粉嫩,幹淨,靜靜的蟄伏。
胸膛手臂有傷疤,唯獨腹部沒有痕迹,完整的皮膚被保護很好。
幸媛視線停留在粉色處。
突然彈動一下,擡起頭有蘇醒的迹象。
舒文面露羞恥。“靠近一點好嗎?離這麼遠看不清,檢查難道不應該仔細嗎?”
幸媛看着舒文脖子慢慢變紅,逐漸蔓延到耳朵,本打算就此止住,現在有興趣。
“嗯,說的對,确實應該仔細檢查。”
走到櫃子面前,拿起中間擺放的長盒。打開盒子露出碧綠色圓柱。
幸媛握在手裡,走到舒文面前攤開手。
“好好用,我會看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