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祝禹離直接讓她住在這裡。
說是觀察身體恢複,理由聽上去勉強。
明明避之不及,現在卻突然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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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禹離坐在旁邊中間隔開稍許距離。手輕輕懸空在紫玲肚子上方。
淡綠色暖光籠罩着整個手掌,光芒照射在疤痕上,深紫色裂紋慢慢消失。
祝禹離一動不動,如同一座雕像,思緒有些放空,顯然沒注意雌性在說什麼。
心思在另外一個人身上。
那個可恨可氣,還有點可想的女人。
以前心中無波瀾,像是湖泊一樣平靜。幸媛的眼神深深刺入心裡,冷漠淡然看垃圾一樣的眼神,印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回來情緒浮躁。面對紫玲主動靠近,祝禹離想和往常一樣拒絕打發。
想到幸媛穩操勝券的樣子,仿佛必須依靠她疏解欲望。
當然不是隻有她才能那麼做。
隻要是雌性都可以,不是嗎?
他讓紫玲留下來,待在身邊适應存在。逼迫自己不去想幸媛,反而出現在腦海的頻率越來越多。
給别人治療,想的都是幸媛。
她會和誰在一起?
東雨到底有沒有侍寝……
祝禹離眉頭緊皺,心髒像是被被人攥在手裡,無法喘氣。
“長老,你怎麼了。”紫玲觀察到祝禹離眉宇間透露着寒意。
見此情景,心中有些忐忑,小心翼翼開口:“長老,你,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紫玲心想:可能長老長久使用治愈術,心中疲憊才會露出冷漠的表情。
祝禹離耳邊連續傳來聲音,思緒打斷,眉頭擰緊,聲音冷淡:“什麼事?”
他一句話都沒有聽清。
隻記得耳邊有些聒噪的聲音。
紫玲身體緊繃,輕聲開口:“長老您辛苦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再繼續?”
祝禹離颔首:“好吧。”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把對幸媛的注意力轉移。
如果隻是欲望才一直想着她。
那麼——
欲望疏解了是不是就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