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媛想到那晚浴缸之後,脫下來的小衣和紫色圓珠都不見了。故意說道:“你為什麼把我的紅色小衣拿走了”
“胡說!我拿的是綠——”斯淨蘭脫口而出。反應過來猛然一愣。
“……”
全部注意力落在肩上的手上,完全沒注意幸媛說了什麼。斯淨蘭想到剛才說的話,下意識狡辯。
“不是我拿走的,是侍從收東西剛好放在箱子裡。”
斯淨蘭剛才生氣幸媛隐藏身份騙了他,現在被牽着鼻子走,陷入她的話題。
想到那天晚上那件濕漉漉的綠色小衣。
他盯着架子上那抹綠色看了很久。最後閉上了眼睛,沉思了許久,把小衣小心翼翼取下,塞入了箱子中。
為什麼會那麼做?
不知道。
仿佛小衣當時有魔力引誘靠近。
他拿在手裡破天荒臉紅燥熱。
小衣很薄,是絲綢質地,很軟,還帶着淡淡清香。
或許真的魔怔了,同意雌性靠近身體,還做了那樣的事情。
想到罪魁禍首紫色圓柱在浴缸裡。
斯淨蘭一陣氣惱,連同圓柱收起來放在箱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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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媛看着斯淨蘭的氣勢,從最初的震懾到難以啟齒。眼睛不敢看她,隻敢低頭看着腿上毯子和小刀出神。
“這樣啊,那你有沒有好好保管?”她把刀收起來,輕輕挑起他的下巴。“你真的要教訓我嗎?”
斯淨蘭感覺氣氛不對。立即反駁:“我怎麼可能保管那個東西。”
突然她變成了主宰他的人。
這種被掌控挑弄的感覺很陌生。
斯淨蘭憤怒把頭扭向一邊,咬着後槽牙說道。“當然要教訓你,你騙我害我受傷,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你。”
話雖這麼說。
可是幸媛現在沒有拿刀威脅。
斯淨蘭坐在輪椅上,手捏緊毛毯邊緣,刻意回避着視線。聲音冷冽:“說吧,你想怎麼死?”
幸媛剛剛把刀收下,是因為說那麼久,斯淨蘭并沒有想要攻擊的意思。
看到她出現的那一刻,知道了身份,盡管言語憤怒生氣,但是行為沒有傷害。
所以她肆無忌憚。
這一切的功勞歸功于浴池過後給他身體留下的深刻印象。
能感覺他和之前不一樣了。
果然。
再堅強矜持的男人,隻要有了身體肌膚接觸都會變得貪戀。
“那好。”幸媛眼眸低垂,看着手裡的刀,拉起斯淨蘭的手,把刀輕輕放在掌心。
“現在機會擺在面前,你可以殺我,但是機會隻有一次。”
苦肉計,适當的軟弱,博取對方好感是第一步。
斯淨蘭視線落在折疊刀上。“……”
刀鋒利全新輕輕将褲子劃破,如果割在她身上。
一定會很疼,出很多血。
腦海裡立馬終止了這個想法。
他是生氣是恨她,可是又沒有那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