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還未發出,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特麼的!
都說了些什麼,好,好好你個頭!
他臉色一紅,大聲說道:“不好!”
哦,終于反應過來了,還以為真的很笨呢。幸媛嘴角勾起笑意。“你已經答應我了,不能反悔。”
斯淨蘭想狡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清楚聽到自己連說了兩個好。
她的嘴相當會哄人。
“你!你!你——”他轉頭瞪着她,擡手指了指,連續說了好幾個你。
終究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幸媛不以為然,把他手放下。“我留在你身邊,跟你留在我身邊,有什麼區别嗎?最終你目的都達到了。”
一句話又将話題引到了最初。
“我是要你聽話,不是要我聽你話。”斯淨蘭神色惱怒,用力把手抽回來。“我對你沒有任何目的,你不要會錯了意。”
幸媛蹙眉,神色不悅。“随便你。”
把輪椅卡扣固定,使其無法轉動。
不顧身後大喊大叫,推門離去。
-
年宅。
幽暗空曠的地下室,冷氣開的十足,昏暗一處小燈,代表着生命希望。
年依坐在椅子上,手被反剪捆在身後。
雄性獸人被鐵鍊捆住,四肢固定在牆上已經暈過去。
年依眼神冷靜沉着,看着母子二人,嘴角勾起冷笑:“喲,我的好侄兒原來沒死。姐姐半點風聲沒走漏,真是把我騙慘了。”
年雲猙黑色風衣,頭上戴白色棒球帽,帽檐壓低遮住眉眼。下颌線條分明,身上透着脫胎換骨的戾氣。
“你還有什麼臨終遺言嗎?”
嗓音低沉冷冽,彌漫着一股殺意氣息。
“哈哈哈。”年依聽完大笑,露出譏諷的眼神。“傻小子,你在說什麼夢話?我可是雌性,誰敢殺我?”
年依視線落在貴婦身上,勾唇微笑。“年瀾,你還是那麼蠢。”
她悠閑翹起二郎腿,白色細高跟鞋挂在腳上晃動。“年氏歸我管,我有什麼意外,第一個死的就是姐姐你。”
雖為姐妹,卻水火不容,互相折磨,綁架發生多次,這次依舊沒當回事。
年瀾看着親妹妹,已經快四十歲了,臉上一絲皺紋沒有,臉蛋光滑細嫩。
“妹妹,這些年撕殺了那麼久,是時候分出勝負了。”
年瀾頭上戴着黑色網紗帽子,透露着一股朦胧的美。緩緩摘下複古禮帽,露出年輕漂亮的臉蛋,如同二十歲左右的少女,實際已經四十五了。
“别怪姐姐心狠,吃了我那麼多孩子總得付出代價,你說是吧?”
“你來真的?”年依冷冷嗤笑一聲。“難道你沒有吃過我的孩子嗎?”
“你現在年輕貌美了,想忘記以前的罪惡會比我先下地獄。”
氣氛嚴肅,對話驚悚。
想置對方于死地。
此刻,她們不是人,是兩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