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動作給另一邊戴上。
圓環挂在上面,很快将顔色擠得深紅。
她細細觀摩,低頭湊的很近,完全不顧微微發顫的身體,鼻尖差點貼上胸膛。
氣息如同一片小羽毛。
一下又一下停刮過皮膚上摩擦。
“叮呤呤……”
鈴铛聲快速響起。
在混亂的空氣中,被扯斷的腕铐‘啪’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星元靠在椅子上,大口喘氣,雙手搭在扶手緊握成拳頭,手背青筋凸現。
綁在手腕上的束縛消失。
他粗重的喘息聲顯得躁動不安,視線潦草從胸環略過,快速落在面前女人的臉上,漆黑銳利的眼神仿佛在說:我已經忍到極限了,你什麼時候給獎勵?
他不是脆弱的腕铐可以控制住的人。
配合她玩,咬着木棍,戴上胸環。
之前的退讓使得情欲高漲。
現在欲望無法再被克制。
想要她。
原地,立刻。
“想什麼呢?這有監控。”
幸媛抽走他嘴裡的木棍,眼眸瞥了一眼天花闆閃爍紅光的監控,情緒格外平靜。
突然斷掉的碗铐,如同門孔插上了鎖,将飄散的理智瞬間召回。
她的情欲出現很難,消散的十分快。
某種聲音,或者東西幹擾了,很難再湧現當時的興趣。
“你說的獎勵……是在騙我嗎?”
星元臉上暈紅還未消散,聲音悶悶,唇角挂着沒來得及擦的水漬,嘲笑他剛才聽話的舉動多麼可笑。
“你說呢?”幸媛看着木棍上的咬痕,擡手扯了扯羽毛,動作有一下沒一下,忽然很想逗逗他:“騙了又怎麼樣。”
“……混蛋!”
星元像是知道她會這麼說,語氣急促的從嘴裡蹦出幾個字。
盡管再氣,隻說了一句。
他咬了咬嘴唇,憤怒的視線在她手裡的木棍停留幾秒。
随後移開,一言不發。
幸媛等了半天,他就那麼一句話,簡單把之前捉弄他的種種全部抹平。
她沉默了一會,心裡有些不可思議。
以為他會氣惱的發脾氣離開,或者強制對她做什麼。
但是這些都沒有。
隻是說了一句她‘混蛋’。
是脾氣好,還是大方?
幸媛摸不清他的舉動,認為這次捉弄有些過頭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木棍收好握在手裡,低頭湊過去看他的眼睛。
“對……”她道歉的兩個字咽在嘴裡,怔怔的看着他。
少年低着頭,額前的碎發垂下來,遮住了眼睛,微微發紅的鼻尖和緊抿的嘴唇,沒有抽泣,沒有顫抖,淚水無聲的掉落。
“對不起。”
他極力壓制着哭腔,開口帶着厚重鼻音,突然的道歉,令人摸不清頭緒,聲音沙啞:
“對不起……”
“我第一次做這些,表現的很不好,你不喜歡,所以才沒有獎勵……是嗎?”
幸媛湊近,聽到清楚微弱細小的聲音,直到全部聽完。
她原地愣住,眼神有一瞬間的迷茫,虎鲸都這麼傻的嗎?
都說是在騙他,怎麼還給她找借口。
你就這麼戀愛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