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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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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誰也沒動,越發洶湧的溫度和信息素加持,讓随安的腺體一跳一跳在動,往外散着一股一股的香味。

陸潤西有點難受,嘴唇發幹迫使他要靠一些親吻來浸潤,于是順從内心地低下頭去。

被子被他往上扯了扯,氣氛灼熱,中央空調的聲音很吵,可是誰也沒在意。

水聲滋滋作響,平時十分勾人的狐狸眼此刻噙着淚水,一深一淺呼吸着,“你倒是把礙事的衣服脫了啊...”

陸潤西一邊回應,手卻仍在随安衣服裡作怪,在他身前蹂躏着,半晌才磨蹭着脫了衣服。

alpha經過長期鍛煉的身材十分完美,對身材十分自信的他把随安挂在他肩膀上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随安由衷誇他:“胸肌好大,練得不錯。”

直白的話讓陸潤西受不了,又湊上去和随安貼着,随安身上冷冷的,都已經被他捂熱了。

“你再摸摸我...”alpha在随安懷裡撒嬌,纏着他不放。

“摸哪裡啊?”随安嘴上像是在問一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問題,手上動作卻沒停。

沒經過如此大刺激的陸潤西身體顫了顫,把人抱得更緊,聲音膩得發慌:“老婆...”

或許是和夢境裡的畫面重疊,陸潤西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夢裡的稱呼,随安沒去矯正,任由陸潤西翻了個身把自己壓在下面。

這時他才輕蹙着眉毛說:“你輕點,壓到我了。”

不過這個黃花大alpha的身體十分有意思,給出的反應十分劇烈,随安好像從他這裡獲得了點成就感。

陸潤西哪裡招架得住,沒多久就老老實實地繳械投降了。

結束之後随安沒動靜,陸潤西低頭看到他額前的汗珠,輕柔的為其擦去,“...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啊?”

他怕是因為自己時間太短而在随安那裡丢了alpha的面子,語氣十分小心。

“沒事,就是很燙,”随安手上髒了,擡起來給陸潤西看,“紙巾。”

陸潤西心跳砰砰的,眼看着又要控制不住,急忙抽了幾張紙給他擦幹淨。

可能是有些腥氣,陸潤西怕他嫌棄,衣服也沒穿就下床把随安抱到浴室,随安不明所以,急切地拍了幾下他的肩膀,“你幹嘛?”

人被輕輕放到浴缸裡,随安左右環顧,又見陸潤西自己也跨了進來。

“啊?”

“我給你洗澡啊,身上出汗了怕你覺得難受。”陸潤西說着,開始調水溫。

随安看了眼和他身處一個浴缸的alpha,忽略他夾帶私貨的小心機,坐起來一點,而後語氣慵懶地問他:“所以你為了方便一些,正好要和我一起洗澡?”

“呃...”

手髒了,随安沒揉他的頭發,笑着湊過去親了親他,“好了,幫我把手洗幹淨,黏黏的好難受。”

“...好。”

“這個浴缸好硌人,能不能換一個?”随安随意一問。

陸潤西喉結滾了滾,語氣堅定,“換,明天就換。”

好不容易洗完,陸潤西又把人抱出來,擦幹淨穿好衣服抱回床上。

“...我又不是瘸了,你這幹嘛呢?”看着忙前忙後的陸潤西,随安歪着頭十分疑惑。

陸潤西拿回吹風機和毛巾,一邊給他吹頭發一邊說:“我要對你負責。”

這話有點像小孩子,随安擡了擡頭,故意開玩笑,“我們做什麼了就負責,是不是有點太封建了?”

“我在追你!”陸潤西停了一下,吹風機不再聒噪,這句話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十分突出。

随安眨了眨眼,不知想到什麼低頭笑了笑,“行,在追我。”

他朝着吹風機揚了揚下巴,“那幫我把頭發吹幹吧,吹到半幹就睡覺我會頭疼。”

陸潤西愣了一會兒,随安察覺到他動作的僵硬,直問:“怎麼?覺得我很難伺候嗎?”

“我去學按摩,以後你就不會頭疼了。”

兩句話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随安聽到又眨了眨眼,陸潤西急忙解釋:“沒有!你怎麼會難伺候呢?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想伺候你...”

alpha語氣苦惱,“好像也不對...總之——”

“我明白了。”

陸潤西瞪大眼睛,“你明白什麼了?”

随安又大又亮的眼睛眨巴幾下:“這你别管,給我吹頭發就行了。”

說完就低頭拿着平闆在寫詞,陸潤西莫名覺得這一幕好可愛,和他以前見到的了解的随安都不一樣,是更鮮活的更真實的随安。

思及此處,他幹起活來越發起勁,細心把頭發給随安吹好。

一聽說随安不吹幹頭發就會頭疼,陸潤西晚上在網上了解了半天頭疼怎麼治,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吃藥,但這顯然不健康。

于是他收藏了好多按摩教程,一有機會就要學。

所有事都忙完,已經到晚上九點了,陸潤西才要睡覺就看到消息,導演那邊臨時要聚一聚,地方已經定好了。

陸潤西:“......”

“小随,我晚上要出去一趟。”他一臉不情願地報備。

“嗯,去的地方有幾個Omega?”随安躺在床邊寫詞,說出話來都是很不經意的。

陸潤西看他一眼,撇了撇嘴忽然很想問:“那要是有很多Omega呢?”

随安這才抽出空擡頭看他,面無表情回答說:“那就打死你。”

好像終于聽到他滿意的答複,陸潤西美滋滋的,這才不緊不慢地解釋:“沒有Omega,都是劇組的人,導演臨時組的局,我得去一趟。”

随安背後靠着軟枕,腺體才被咬過得靠點軟的東西,随安把軟枕扯了扯,想了想說:“那你...去之前喝點酸奶,不然胃可能會難受,然後少喝點酒——沒事了,去吧。”

這番話很像妻子和丈夫之間的對話,陸潤西聽得心裡越發得勁,“那十一點多的時候你就給我打個電話,裝作很着急的樣子讓我回家,這樣我就能很快逃回來了。”

“啊?你不用急着回來...”

“我用的!”

陸潤西這才出了卧室,但去而複返:“那我要是回不來怎麼辦?”

“什麼回不來?助理沒來嗎?”

“這太麻煩了,人小文還要回去陪對象呢。”陸潤西撒謊都不眨眼。

“小文他有Omega了?”随安這麼記得沒這回事。

陸潤西撓了撓頭,“好像吧。”

“行,那你去吧,晚點我接你去。”

“好!”

有了這句話,陸潤西喝酒都多了,好像怎麼樣都醉不了似的。

“陸潤西,你今天怎麼喝這麼多?”這場面連導演也難得一見。

“你對象不管你了?”

“他說來接我,”陸潤西到了外面什麼胡話都敢說,“我說不用了他還非得來,就是怕我和别的Omega走太近了,我也理解吧,Omega就是容易沒安全感。”

随安也是挺有熱度的藝人,在座的演員或多或少聽過他的性格,雖然嘴上不太信,但都迎合他。

“那太好了,我對象都不管我,我一說要出來吃飯,他直接說讓我愛幹嘛幹嘛去。”

“我家那Omega說我要是敢跟别的Omega走太近就要打死我!”

兩個alpha演員聊的火熱,“啊,這也太狠了吧?”

“...倒也沒有,他生氣的樣子超可愛的。”

陸潤西在旁邊聽着,并不參與他們的對話。

到十一點十幾分的時候随安就真的打來了電話,“你在幹嘛?”

陸潤西裝腔作勢:“導演還要我喝酒,應該走不了吧?”

眼神看向主位上的導演,後者沖他擺擺手,陸潤西比了個手勢,“哎?導演又松口了,那我馬上就走,你别等着急了。”

一桌人看着他,不知道他是真的還是演的。

看他喝的有點多了,不放心的把他送到了酒店門口,随安換了身淺色衣服,本就是冷白皮的他更顯眼了。

真人比電視上還好看幾倍,大家都不知道陸潤西怎麼追到人家的。

導演看着面前的Omega越發惋惜,要是早點遇到他還用唱什麼歌?早就捧成影帝了。

“喝了多少?”随安走近低聲問他。

“嫂子你快把人帶走吧,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還成了酒量王者。”

随安眯了眯眼:“王者?”

陸潤西心虛地拉着人要走了,“就喝了一點。”

和大家道别後就往停車的地點去,陸潤西被人拉着,越看越覺得地方不太對。

“這是去哪?”喝酒喝的臉上有點發紅,此刻的陸潤西看起來乖乖的。

“在外面散散酒氣,這樣回去...酒氣一屋子都散不掉,臭死了。”

“哦。”

兩人并肩走着,手背經常蹭到,癢得随安躲了一下。

陸潤西碰不到人,強硬的把人的手攥進自己手裡,緊接着又十指相扣,像在散步的情侶。

這個時間點外面人已經少很多了,說起話也無所顧忌,陸潤西蹭着:“我想親嘴...”

喝醉的alpha怎麼會如此粘人,随安掙脫,“不行,你喝酒了。”

“那下次不喝了就行嗎?”陸潤西在話裡找到漏洞。

“看你表現。”

從小就交際,陸潤西酒量還算不錯,風吹散了幾分酒氣,把他吹成了七分清醒的狀态。

“回去吧,我想回家了。”陸潤西說。

随安拿着手機看了眼時間,确實晚了,于是點點頭,“走吧,回去你再洗個澡,身上都是酒味。”

“好。”

兩人走的有點遠,回去有點累。

看到四周都沒人,随安拍拍他的肩,“你累嗎?”

陸潤西搖搖頭,“你累了?那我背你!”

再也沒有比現在更殷勤的一刻,陸潤西半蹲在他身前,扯着随安的手把人背了起來。

“随安。”

“嗯?”

“我今天好開心。”

“我看出來了。”随安貼着他,下唇有意識地若有若無蹭着alpha的腺體。

他忽然說:“剛才嘉嘉說行李已經從N省拿回來了,已經送到畫梁灣了。”

“嗯哼?”

“我是不是該回去了?總在你家裡住着也有點奇怪...”

“不行!”陸潤西一口回絕,“你還沒好全,一個人住多危險,反正我不同意!”

背上的人沉默一會兒,“好吧,那我多留幾天。”

一個很蹩腳的借口和慌亂又故作鎮定的語氣,竟然留住了一個從小聰明到大的Omega。

誰也沒糾結這件事,很快說完又很快忘掉。

“到了,你把我放下吧。”

陸潤西已經恢複理智,“嗯,你慢點開,不急着回去的,注意安全。”

回去已經很晚了,第二天起得理所當然地很晚。

昨晚出去散步多了很多靈感來源,随安沒來得及記完全,就聽到樓下門鈴在響。

alpha宿醉頭疼,纏着随安要抱,随安隻能推開他自己去開。

他想着最多也就是陸潤西的經紀人和助理這一類角色,沒想到一開門他見到兩張十分面熟的臉——

應懷和趙琛遠,陸潤西兩個玩得最好的alpha兄弟。

好消息:他們見過。

壞消息:之前見過的場景發生在他和宗越在一起的期間。

三個人都有些肉眼可見的尴尬,應懷和趙琛遠對視一眼,笑意更深。

“弟媳婦昨晚住這啊——那個聽說你腿傷到了,好點沒?”應懷關心道。

“沒什麼事了,你們找陸潤西有事嗎?那我去把他叫起來吧,他昨晚出去和導演他們喝了點酒,現在醒了就是頭疼着不想起來。”

頭疼了不想起來?這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陸家太子爺嗎?

“小随...誰啊,你走了我頭更疼了。”

本來随安在的時候給他按頭來着,小時候李婆婆頭疼,随安學過。

好不容易有了效果,人走後他頭又疼了起來,這才黏黏糊糊地跟随安撒嬌。

随安還沒說話,陸潤西睜開眼睛,和坐在沙發上的兩人大眼瞪小眼。

他立馬清醒過來,連頭疼也好了點,看着兩人一臉嫌棄:“你們幹嘛來了?”

說完一屁股坐到随安旁邊,趙琛遠指着自己極其痛心地問:“我們幹嘛來了?你真是暴露見色忘友的alpha本色了,這麼久不見我們就找你一起吃個午飯,你看你這态度!”

“來我家找我吃飯還不是讓我做飯,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随安聽得一愣一愣的,“人家來就來了,你...”

“就是!還是弟媳婦通情達理,”應懷說,“我們也不是白吃的,還帶了很多禮物。”

趙琛遠補充,“足足一輛車那麼多,還在後面沒到呢。”

“裝貨,是不是叔叔阿姨逼你相親了,你就拉着應懷來我這躲着?”

兩人心虛的樣子落在陸潤西眼裡,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其實他隻猜對了一半,趙琛遠和應懷串通好了,用來看陸潤西新談的Omega這個理由才躲過這次相親。

“家裡還有食材,你去超市看看,買點回來?”随安和陸潤西說。

“不用!”趙琛遠擡手止住陸潤西的動作,“兄弟我早就自帶食材來了。”

“應懷助理馬上就到了,食材全是你會做的。”

陸潤西:“...?”

“還帶了樹莓,這個特别難吃但是我媽非要拿來的,說對Omega很好。”

随安還沒說話,陸潤西先替他謝了。

後面應懷的助理終于到了,他旁邊還跟着趙琛遠的助理,兩個人才勉強把東西搬進來。

“你們回去吧,這個月發獎金。”

明明東西都齊全,陸潤西進廚房看了看非得說鹽不夠了,找了個借口就出了趟門。

應懷和趙琛遠也會做點飯,再說就算是不會也沒有讓Omega在廚房,他們兩個大alpha坐在客廳玩的道理。

“真的不用我嗎?”随安還有點質疑。

“不用,弟媳婦你回去吧,幹點什麼都行,要是讓陸潤西知道我們讓你幹活準得讨伐我們。”

“那...那我走了。”他剛好詞沒寫完,正好一鼓作氣把最後一段寫出來。

陸潤西回來很快,看樣子來去都很着急,手裡拿着一個漂亮的白色禮品袋,袋面印着漂亮的英文花體字logo。

随安坐在沙發上寫詞,寫一段删一段正是頭疼。

白色不知名物品在他眼前晃了晃,陸潤西笑得神秘,把東西遞給随安:“打開看看,我等了好久的,設計師檔期太滿我這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上隊的。”

Omega愣住,陸潤西主動把寫詞的平闆拿走,把禮物放進他懷裡,“你快看看啊。”

随安看他樣子應該是對這盒子裡的東西十分自信。

拆開後發現是一對耳釘,看質感主體估計是克重不小的鑽石。

耳針應該也是白銀的,因為他知道陸潤西記得他對其他材質過敏。

至于樣式,和之前在江市遇到的那家不太一樣,是小狗骨頭和雲彩的形狀。

“喜不喜歡?”陸潤西問,“之前看你很喜歡月亮那個,但找人做一個樣式差不多的好像就成抄襲了,我就重新畫了一個給設計師看。”

“我畫工不算好,畫出來的東西其實很抽象的,沒想到他還原的不錯!”

“好看,”随安側了一下頭,“給我戴一下試試。”

随安昨天把耳釘摘了,今天耳洞是空着的,他見陸潤西毫無動靜,疑惑道:“快點啊,愣着幹嘛。”

“哦。”陸潤西上手。

趁此空隙,随安問:“你出去一趟原來是為了去取這對耳釘嗎?”

“嗯,想給你一個驚喜。”陸潤西誠實道。

“那你還挺聰明的。”随安笑。

不一會兒就戴好了,沒有鏡子陸潤西就拿手機上的相機給他看。

上面的鑽實在太閃了,随安晃了晃臉,鑽上粼粼的光一看就不一般。

“這個鑽石...是什麼品種?”随安不經意問。

alpha眼神躲閃,強裝無事的語氣十分明顯,“就...就很普通的那種啊。”

随安不多問,隻是點點頭。

“你們幹嘛呢?”應懷探出頭來,語氣義憤填膺,“我們在裡面奮不顧身,你們倆就在這談情說愛?”

拆開的包裝盒放在沙發上,随安耳垂和耳蝸上的鑽石讓人無法忽視,“呦,禮物!”

“好閃的鑽石,陸潤西你小子還真會選。”應懷打趣道。

随安有點不好意思,拍了拍陸潤西,示意他跟自己去廚房看看。

“那個...我們去看看,你和趙琛遠還應付得過來嗎?”陸潤西站起來,作勢要去。

“當然沒問題!我們什麼水平,要是從早就開始做我早就做成米其林大廚了。”

“你快點進來跟我們幹活,你老婆就别來了,Omega哪有進廚房的道理。”

陸潤西去之前還看了随安一眼,後者揚揚下巴,“去吧,我趁這會兒把詞寫完了。”

“好。”

應懷在一旁吐槽:“你們倆至于嗎?就在一個屋檐下短暫的分開一會兒,你們還告上别了。”

午飯吃得很愉快,不過随安那首《月亮藤》的歌詞沒寫完,腦子裡裝着事,就總覺得頭疼。

又趕上一側智齒在發炎,更讓人煩躁了。

他決定先放下眼前的工作,找個消炎止疼的藥吃。

陸潤西進我卧室看到的就是随安坐在地上翻醫藥箱的場景。

“怎麼了?”陸潤西急忙跑過去,“你哪裡不舒服啊,要找什麼藥?”

随安看他這幅緊張得不行的樣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說:“你幹嘛?我就是智齒腫了。”

“啊?...那是不是要拔掉啊?”陸潤西問,他沒拔過智齒,也不知道注意事項。

“之前問過醫生,說要等長成熟了才行。”随安終于翻到了一闆消炎藥,就着水吃了。

“那我們晚上吃點粥吧,你牙疼的話。”陸潤西說。

“陸潤西,标記我一下。”随安忽然說。

“啊?”陸潤西都要走了,聽到這話又回來。

享受怕誤會一樣,随安結束:“不是,我是寫詞沒靈感了,想再體會一下腺體因為信息素而發熱的感覺。”

這點要求當然要滿足,陸潤西二話沒說把人從地上抱起來,心想下次要再整間卧室的地上都鋪一層地毯。

随安坐在床邊被他攬着,在标記前,alpha要先對Omega伴侶進行安撫。

腺體沒受到刺激,還是淺淺的不仔細看都看不到,也隻有硬币大小。

alpha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擦上去,人貼着随安吻他的側臉。

一個标記的完成并不需要太久,但鋪墊需要,否則Omega會感受到劇烈的疼痛。

僅僅是這樣的姿勢漸漸無法讓alpha的動作施展,于是他猛地一下把Omega按在床上。

随後,把人掰過來親吻。

指腹仍然按在他腺體上,讓其細細感受情||動的滋味。

随安難受,手不自覺地在alpha的背上抓下痕迹,後面或許是知道這樣不好,就用力抓着身體兩側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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