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沅笑過之後想着還是得安慰安慰老公,把他的手拉過來讓他摸摸肚子,“剛才寶寶動了一下,你快摸摸呀。”
看着妻子早就挺起來的肚子,孟雲台伸過手去。
傅沅懷相很好孕期反應都沒持續幾天,現在臉頰上的肉已經比剛懷上時多好多了,渾身散發着母性的光輝。
他總算理解當初自己要娶傅沅時,傅沅的哥哥為什麼會氣得要打自己一頓了。
輕輕碰着傅沅的肚子,孟雲台一時沒說話,是的他就是這麼雙标,妻子懷着孩子,他覺得全世界都是圓滿的幸福的,但一想到自己弟弟有一天也會大着肚子和别人過他們幸福的小家,心裡就堵得慌。
“嫂子,好像還沒來得及問你,肚子裡的寶寶有幾個月了?”
傅沅擡頭,滿臉都是幸福:“六個月多一點點,生的時候估計都快十二月了。”
一想到沒幾個月就能看到小孩,随安表情也不由得柔和起來,“真好,小孩肯定又聰明又漂亮,和哥哥嫂子一樣。”
“這個孟濯思還算聽話,一直沒讓我難受過,這麼乖的小孩一定像我更多。”
“大名已經取好了嗎,濯思...這名字取得真好。”
想到傷心事,傅沅抿了抿嘴,“是爺爺在世的時候取的了,我們倆這麼取得出來這麼好的名字。”
他和孟雲台差了八歲,他二十二歲的時候才訂婚,這時候已經卧病在床的爺爺給他們的孩子提早取了名字。
随安反而詫異:“可是我看嫂子你和哥哥都不像讀書不好的樣子...”
不知道這句話哪裡好笑,孟雲台低頭笑了一聲,在傅沅的眼神制止下他才止住笑意。
傅沅有點不好意思,蹭着鼻子說:“哎呀,我上學的時候不好好聽講的。”
看到子女和睦,邝敬欣慰地笑,這才是完整的家庭。
飯後,房間還沒收拾出來,随安拉着陸潤西問:“我之前看家裡的後院有一架秋千,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陸潤西雖然心裡疑惑,畢竟以前随安沒提過他喜歡打秋千。
不過還是和他去了。
後院也有燈亮着,看東西很清楚,陸潤西說:“老婆你快坐下,我給你推秋千。”
自從來了,随安也沒動,陸潤西之前就來過,因此很自然的要走過去等着推秋千。
但他都過去了随安還站在那裡,本想叫一下随安的名字,一回頭卻看到随安慢慢走過來,而且表情看着不太對...
陸潤西還沒來得及細問,随安就往前一步貼在了他懷裡。
這下給陸潤西心疼得不行,他也恍然大悟了,小兒子才回家,父母都為孩子曾吃過的苦而傷心,随安就不得不用溫和的、笑着的假面安慰。
其實他沒吃很多苦嗎,小時候又真的過得很好嗎?怎麼可能。
陸潤西把人摟緊,不知如何是好地低頭吻了吻,再認真去看的時候,随安的眼淚已經把他的衣服浸濕了。
看着愛人傷心卻無能為力的陸潤西伸手把随安的眼淚擦掉,然後哄着他說:“哭吧,現在哭了待會兒就不會想哭了。”
懷裡傳來吸鼻子的聲音,随安說話也帶上了厚重的鼻音:“你親親我好不好,陸潤西。”
人難過的時候或許總會很想在喜歡的人身上找到一些□□接觸上的安慰,随安也不例外。
陸潤西低頭看,随安眼眶紅着,嘴唇濕潤潤的帶着水光,見他毫無動作,Omega甚至要墊腳來夠。
身上好像有什麼在叫嚣着,陸潤西掐着随安的肩膀吻上去,遠遠看去,是一對緊緊抱在一起的愛人。
鏡頭放遠,三樓亮着的房間裡,單手插兜而立的alpha看完了全程。
傅沅撐着腰走過來,探着頭看了一眼,被情侶之間黏黏糊糊的氛圍閃得又縮了回來。
他摸了摸頭發,問孟雲台:“這是怎麼了?弟弟哭了?”
孟雲台像個機器人一樣播報全程:“弟弟開始在哭,陸潤西就安慰他,然後兩個人就親上了。”
“呃...人家是情侶嘛,”傅沅揚着下巴問,“那我才成年你就跟我表白是什麼意思呢?我二十歲的時候也被你堵在家裡的花園親嘴兒。”
“那時候你都不說什麼,現在弟弟都二十六歲了,你管這麼多幹嘛。”
小嘴叭叭的,孟雲台看不過去,把人打橫抱起,也去床上親熱了。
衣服都被扒幹淨了,被alpha信息素不斷勾引着的傅沅還有幾分清醒在身上,把人推開幾厘米喘着氣問:“等等...給弟弟的東西放屋裡了嗎?”
“早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