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枭:“再等下去,夫郎這段時間辛辛苦苦幫我維護的好名聲豈不是要功虧一篑。”
林枭說的是他們還沒圓房的事要是傳出去,到時肯定又要傳他不行,中看不中用的名聲。
蘇羽:“我那隻是說如果,這事又不會傳出去。”
畢竟隻有他們兩個知道,他們又不會傻傻的到處去說。
林枭仿佛沒聽到蘇羽的話似的,自顧自的說:“再說了,滿足夫郎需求也是夫君的義務。”
說完便堵住蘇羽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
……
這破爛般的木闆床一直響到半夜三更才停下,一同停下的還有蘇羽的求饒聲。
林枭還有心情問了一句:“你說枭哥行不行?”
這話他都問了半個晚上了,蘇羽四肢酸軟無力,想擡手給他一拳都辦不到,累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林枭給蘇羽蓋好被子,自顧自爬起床,蘇羽也沒力氣問他去哪。
過了好一會,林枭才回來,本來蘇羽很困,以為自己很快會睡着的,但離開林枭的懷抱,大冬天冷得無法入睡。
林枭連人帶被把蘇羽抱起,蘇羽聲音微弱的問了一句:“去哪?”
林枭:“給你洗澡。”
“我想喝水。”他叫了一晚上,嗓子又幹又啞
林枭把蘇羽放進浴桶,然後又去給他倒水,讓蘇羽先泡着,他去換了幹淨的床單被子。
蘇羽坐在浴桶裡差點睡着時林枭來了,有林枭在身邊,蘇羽安心入睡。
林枭細緻的幫蘇羽洗了澡,期間數次隐忍克制,沒辦法,全身都是他痕迹的蘇羽,此刻誘人到把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壓得一滴不剩。
第二天一早,天還不太亮,工匠們還沒來,林楊和石钰帶着孩子先到,但兩人臉色似乎不太好,與林枭的春風滿面春心蕩漾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
林枭難得好心的關心道:“怎麼了?”
隻是不知為何說話的音調比平時低很多。
林楊把頭轉到一邊懶得說,石钰也沒正面回答,而是問道:“阿羽呢?”
平時無論他們來得多早,蘇羽早早就起床忙碌了,今天難得沒見到他。
林枭依然低聲道:“他今天不舒服,廚房裡的事就麻煩你一個人多操勞了。”
難怪今天枭哥的音量那麼小,石钰雖然緊張,但也把音量降低一個調:“嚴重嗎?要不要請大夫。”
林枭:“不嚴重,等他睡醒了再說。”
林枭之前在青樓就問過這個情況,蘇羽沒受傷,也沒發熱,他隻是累了,多多休息就好。
石钰聽到這話也放下心來,以林枭對蘇羽那麼緊張的态度,蘇羽要是真有什麼事,他肯定比自己還急,如今林枭在這不緊不慢的,那蘇羽肯定如他所說的不嚴重。
林枭對林楊道:“你先去收豬。”
“村子裡有合适的要嗎?”他怕林枭對村裡人有意見,要是在村子裡收,就不用走那麼遠。
林枭對村裡人倒是沒什麼意見:“錢當面點清楚,别找那種事多的就成。”
林楊點了點頭,又有點猶豫開口:“枭哥?”
林枭:“什麼事?”
林楊撓了撓頭:“就昨天你說的,在你家旁邊起房子,我回去想了一下,覺得這樣也不錯。”
林枭直覺他家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但林楊不說,林枭便也不問:“行,你想起個多大的?什麼樣的?”
林楊:“房子不用很大,先起個泥房就像,磚房太貴,暫時起不了。”
雖然分家也分了點銀子,但大哥拿了大頭,他也隻得到十多兩,還要跟林枭借點補補才夠。
其實在他們村,大部分是泥房,磚瓦房是少數。
泥房砌得厚,泥選得好,房子養護得好,百年都不倒,而且住起來冬暖夏涼的,也不比磚房差多少。
林枭沉吟了一會:“那你就先去找村長畫地買地,把事都辦完再去收豬。”
先去把地皮畫起來,然後這兩個月時間,趁着有空先把他家地基打起來,他可以跟着一起打,就不用再請工匠花錢,到時在砌牆,泥牆就自己去找泥,這個不需要花錢買,瓦是一定要買的,但跟着他家一起買,也可以便宜不少。
怎麼說也是為了蘇羽有人陪,這事情他便多上上心,就當對他們一家的感謝。
在本村收到豬的話,時間就會縮短,豬回來會叫,殺豬更是叫響連天,林枭怕把蘇羽吵醒,幹脆下午再殺,不行明天殺都可以,也不急這一兩天。
林楊卻不明所以,以為又是林枭在照顧他:“不用,先收豬回來再去辦也不遲。”
林枭嚴肅着臉:“聽我的。”
“……”枭哥,你真要幫我倒也不用這樣面黑心軟,林楊一臉感動的找村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