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佬。”
柳默言然後再次把系統關了小黑屋。
她看向西弗:“我可以救他,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西弗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反正他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東西值得對方觊觎。
“那就是你要跟我走。”至于那個披着羅伊皮子的大西弗,柳默言沒有興趣。
“跟……你走?”西弗不解地看着柳默言,對方為什麼要讓自己跟她走?
“隻要你跟我走,我就救你的弟弟。”
這次西弗毫不猶豫地點了頭。
然後柳默言一手提着羅伊,一手牽起西弗,直接消失在斯内普的家,以至于她根本沒有聽到身後傳來的怒吼和打罵聲。
她帶着兩人出現在一個無人的小巷子,剛往前走了沒兩步,便發現了不對勁。
雖然西弗在極力遮掩着自己的痛楚,但柳默言仍然能感受到身邊的孩子走的很吃力。
西弗的腿受傷了。
柳默言低頭看向西弗,眸子清清冷冷。
“怎麼受傷的?”
斯内普抿了抿唇,有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又怕這個漂亮精緻卻很強大的少女生氣。
隻能低聲說道:“是爸爸砸的。”
看着柳默言毫無波動的臉,西弗連忙解釋道:“不是我的錯,爸爸每次喝醉酒都要撒酒瘋,這次爸爸不小心砸到了羅伊的腦袋,我是為了保護羅伊才受傷的。”
“知道了。”清冷的聲音響起,下一刻,西弗感覺到身體一輕,直接被騰空抱了起來。他輕聲叫了一聲,其中滿是驚訝。
隻是柳默言雙手抱住自己的話,羅伊去哪裡了?
連忙看向周圍,然後就看到了漂浮在空中的羅伊。
“很厲害的小姐,你還是放下我吧,羅伊飄在空中,會把普通人吓到的。”西弗臉紅紅的,局促地說道。
“普通人看不到。”
柳默言抱着西弗就走出了小巷子。
西弗身體窩在柳默言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鼻子間萦繞着柳默言身上的清香。
西弗說不出那是什麼味道,但是他覺得這種清香讓他感到無比的安全,那是他在家裡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溫暖的感覺讓他的眼皮越來越沉,他安安靜靜地蜷縮在柳默言的懷裡,隻有在必要的時候才開口。
直到在他的指引下,柳默言找到醫院,把羅伊放在醫院門口。
看到有護士把羅伊推進醫院搶救,确定對方沒有生命危險後,西弗終于松了一口氣。
然後眼皮子越來越沉,安心地在柳默言懷中合上了雙眼。
當柳默言抱着西弗回到陵寝的時候,就看到君麻呂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到處竄着。
柳默言把西弗放在一旁的躺椅上,對着君麻呂招了招手。
看到柳默言的一瞬間,君麻呂臉上頓時一喜:“姬君大人,你去哪裡了?”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長到了一米八多,即使柳默言想要看見他的臉也需要微微擡起一點頭。
但是君麻呂卻半跪在柳默言的身前,不敢置信地把對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手的溫度,是熱的。
“姬君大人,您終于醒過來了。”
“我睡了有多久?”
“按照我所感知到的時間,大概十八年。”君麻呂仰着頭癡癡地看着柳默言。
才十八年啊!
怪不得自己感覺身體如此虛弱。
她畢竟在力量并未完全恢複的情況下,拯救了一個世界,之後還耗費了巨大的力量轉移了整個忍界的存在。
那種傷勢,讓她沉睡一千年也不奇怪。
柳默言把目光放在了擺在桌子上的一隻毛絨兔子身上,鑲嵌在眼睛部位的紅寶石熠熠生輝。
“小君,那隻兔子哪來的?”
“這是佐助給您準備的陪葬品。”君麻呂毫不猶豫地說道,要知道陵寝的一草一木都經過他的手,那些陪葬品是誰送的他也記得一清二楚。
柳默言嘴角微微勾起:“佐助啊!”佐助長的就像隻兔子,沒想到還送給了自己一隻,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