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同學一聽,立馬提醒:“辰之,你等下還要參加籃球賽呢,這一來一回……”
“沒事,還有一些時間,能趕上。”沈辰之看了下表後便讓好友将許伊月背了起來。
林初夏正準備和沈辰之他們一起去醫務室,就見同班的秦家銘突然跑了過來,撿起了滾落一邊的籃球轉身要走,她趕緊喊住了他。
“等等!”見“肇事者”要走,林初夏立馬追了上去。
“秦家銘,原來是你扔的籃球砸了人!”林初夏有些生氣。
之前被籃球砸就不計較了,可今天鬧了一出血案,外加同桌暈倒,林初夏說什麼也得要計較一下。
“林同學,我沒有砸你啊!”秦家銘立馬撇清關系,“是尚廣勁扔的,我隻是過來撿球。”
“什麼?尚廣勁!”林初夏一聽,氣就不打一出來,就連往日裡秀氣的眉毛都因為怒氣變得兇巴巴的。
“他人呢?”
“在那邊的體育館。”秦家銘抱着球不怕死地指了指,提醒道,“等下上課他們要和1班打籃球賽,你一個人……我勸你還是别過去了。”
一般人是不敢招惹尚廣勁,但林初夏就不一樣了。
“我才不怕他,他現在應該怕我才對!”林初夏轉身又拜托起沈辰之,“沈同學,我暫時去不了醫務室了,麻煩你帶伊月過去,我一會兒就來找你。”
時間緊迫,不等沈辰之點頭,林初夏轉身就跑了。
之後,沈辰之便和好友帶着許伊月往醫務室走,路上就聽到好友在念叨:“尚廣勁她也敢找,可真有勇氣,要是被他教訓就慘了。”
“被教訓?”沈辰之停下腳步,多問來一句,“尚廣勁家是不是資助了學校體育館?”
“是啊!”好友點點頭,“原來你也知道,他家就是因為有錢,所以才有些無法無天,林同學那麼瘦弱,要是真被刁難了可怎麼辦?”
“易聲,我突然想起籃球賽前還有些事要交代,你先送許同學去醫務室,我得去體育館。”
“我之前沒聽你提起啊,什麼事啊?”易聲還沒問完,沈辰之就走了。
沈辰之跑着去了體育館,剛進館内就見林初夏已經找上了尚廣勁。
“你們欺負人該有個限度。”
“林初夏,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什麼時候欺負人呢?”尚廣勁率先開口了。
“就是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欺負人了?”
林初夏說:“别以為我沒看見,你們就是用這個籃球砸人的,你們就該道歉。”
尚廣勁跟班說:“笑話,這球往那兒飛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說籃球場裡飛球是很正常的事。”
其他同學也紛紛附和:“籃球場是你們女生能來的地方嗎?
“就是!不好好看路,被砸了,活該!”
“就是,别什麼事賴我們身上,我們還要練球,沒空搭理你。”
尚廣勁從來就沒跟人道歉,自然也不會跟林初夏低頭:“我說林初夏你也不想想,籃球不砸别人,為什麼會砸到你?”
見林初夏不說話了其他同學以為她慫了,剛準備笑話她就聽到林初夏哈哈一笑。
“尚廣勁同學,我隻說籃球砸人了,可沒說是我吧,你是怎麼知道的呀?”
“我……我剛才無意間看到了。”尚廣勁找了個借口。
“可我知道的好像不是這樣。”林初夏從秦家銘那兒拿到籃球說,“這就是砸我的籃球,我剛才看了一下上面貼了你們家的徽标。”
尚廣勁一聽,立馬說:“亂說什麼,這籃球上根本就沒徽标,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球砸你,我又不傻!”
林初夏笑了:“哎~你不光不傻,你還有透視眼,你怎麼知道這上面被人撕了徽标啊?”
尚廣勁一聽,立馬明白了。
md被套路了!!!
一旁觀戰的沈辰之也愣了一下。
要不是親眼看見,很難想象剛才可憐兮兮的小白兔和現在怼天怼地的大老虎是同一個人。
而且,即便是面對這麼多人,林初夏不僅絲毫不懼,還底氣十足,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這種情況下,他好像不需要幫什麼忙。
“你居然敢套我話!”尚廣勁氣得腦袋直冒煙。
“呵呵,如果不是你做賊心虛,怎麼會被我套出來呢?”
話音一落,其他人忍不住笑了。
“你!”尚廣勁差點就要朝林初夏揮拳頭了,可他最終忍下來了。
别看他整天嘲諷欺負林初夏,可他從不動手打女人,這是原則問題。
尚廣勁瞪了瞪周邊幸災樂禍的同學,對着讓他出醜的林初夏罵道,“林黑炭,别以為你說了這麼多就能讓我道歉,我告訴你,沒門兒!”
“林黑炭?!”聽到自己的新外号,林初夏瞬間怒火中燒。
“雖然你不胖了,不過這個黑炭真不錯哈哈哈!”
“就是說,黑跟個從煤炭裡爬出來的,要不是你穿着校服,我還以為你挖煤回來的。”
“别侮辱煤老闆,人家可比她有錢多了。”
“這麼一說,林黑炭還是窮鬼。”
聽到同學們此起彼伏的笑聲,林初夏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眼神也變得鋒利了。
以前胖叫她母豬,現在因為長得黑被叫黑炭,這特麼誰能忍?
尚廣勁見林初夏不說話了,便跟其他同學準備一起嘲笑她,誰知對方先他一步笑了起來。
“外号是你能叫的嗎?原來你記性這麼不好啊!”
見尚廣勁一臉的疑惑,林初夏又說:“行,你有本事賴掉這個事,卻沒本事不跟我道歉,勁廣尚。”
尚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