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ven話很少，但有問必答。“我......也、也不知道，我、覺得你......”

“你什麼？”楊松偉瞪他，他好像發現了這個小結巴挺有意思，“你想說我很醜？”

“不、不是......”Haven結結巴巴，“漂亮，你......漂亮。”

他模樣冷峻，目光落在楊松偉身上也極具侵略性，說出的話卻不符合酷哥身份，實誠又可愛。

“哈哈哈哈！”我笑出聲，楊松偉也笑了，打發他走了。

我們沒問竊聽器的事，楊松偉的反應都在正常範圍内，住處内有沒有監聽設施我們尚不清楚，此時貿然和他挑明關系百害而無一利。

“服務生也挺好，見得人多，保不準咱倆就被相上了當富太太去了。”

楊松偉突然問我，“Amy分到哪裡了？”

“好像在迪廳。”

“專業對口了。”

——

男人通知完最後一間房間後，插兜出來，老遠聽見人招呼：“Haven這裡！”

他走上前去，被人一把勾住脖子，“咋樣這批貨？”

Haven點點頭。

“你又不說話，有沒有好看的？我去掐尖了，那一個個水靈的。”

他又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搭在胳膊上的外套掉出來一根鍊子，四六好奇一扯，竟是個懷表，表殼損壞，年久失修，Haven都不走了，表盤上印有一張人像，他似乎初為人母，抱着懷裡的嬰兒露出幸福無比的笑容。

“這誰啊？”

“我媽。”男人收起懷表，一手拎起外套搭肩膀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