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謝淮序要怎麼做怎麼想,是他的自由。我是他的妻子,保護我天經地義,他打了向前凱這事,我可以去和公社領導解釋反應。但你說我和向前凱有私情,我絕不會認這個罪名。而且你說因為我,拖累了他毀了他的抱負,我也不會認。”
“另外,謝淮序已經結婚了,麻煩你有一點邊界感,不要老是以童年兄妹的情誼,來幹涉影響我們的生活。
說到這兒,衣湘憤憤不平地叉着腰,對商明莉兩人翻了個白眼:“你打着為他好的旗号,你為什麼不大膽一點直接去謝淮序面前和他說,何必跑我這裡兜圈子?還不是覺得我是個軟柿子好捏,而謝淮序他根本不會聽你的。”
一旁的石甜美見商明莉被衣湘一通話說得啞口無言,不由急道:“衣湘别人說你是地主家的老鼠崽子,生性奸詐狡猾,我還不信。你和向前凱明明就已經互相有過好感,人家還專門托我給你送過藥包和豬骨頭,現在卻翻臉不認人,我呸!”
“拜托!我們都是女孩子,你幹嘛老是幫一些好色又下流的男人說話,你是什麼居心呀?”
“而且我和謝淮序正值新婚,感情甜蜜,我又何必舍近求遠去找其他人?還是說,你希望我找其他人,然後好趁虛而入?”
衣湘氣極反笑,睜着眼睛說瞎話,反正把話挑明,在場的人都别裝傻。
而石甜美聽了,直接心虛到整個人都跳起,連連解釋她沒有,她不是。
連旁邊的商明莉都一臉狐疑地看着她。
“石甜美,我就說你每次怎麼那麼熱心,明明淮序哥已經結婚了,你還說沒關系……”
“不是的明莉,我是為了你好呀!”
“呵呵,你為了我還是為了你自己,你心裡清楚。”
為了個男人,姐妹倆友情的小船,快要翻船,簡直沒眼看。但她倆作死活該,書中原主不過就是和向前凱打招呼似的笑了笑,卻被人看見,在大隊上說閑話,後面傳着傳着就變成他倆看對眼,要私定終身的謠言。
雖說書中原主最後确實選了向前凱,和他遠走高飛,可仔細想想,未嘗沒有這些人推波助瀾插一腳,不然以原主的性格,真不至于為了向前凱要死要活的。
衣湘為原主歎了一聲,不管如何,她和向前凱的這個坑,目前暫時算是過關了。
“我對謝淮序的心,蒼天可鑒,日月可明。”
“除非是謝淮序自己來親口和我說他不願意和我過,那我同意離婚,絕不會賴上他不走。”
當然,謝淮序還要承擔她的被迫離婚精神損失費,衣湘心裡默默補了一句。
“不然,你們都沒有資格。”
衣湘義正言辭地說完,不經意間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旁邊的山路走過來。
一瞬間,衣湘被對方那幽邃晦暗不明的眼神,牢牢攫住,久久不放。
衣湘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完蛋,剛剛那些話,不知道被他聽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