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感覺,如果我再不追你的話,你都要開始追我了。”男主抓了抓頭道。
另一邊廂,陸卷正在盥洗室裡洗澡。
然後他就隐隐約約的聽到從外面傳來了一聲雞叫,似乎是男主的聲音。
陸卷疑心是自己的聽錯了。
他再一次的側耳傾聽了之後卻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那麼看來也許是真的聽錯了也未可知。
陸卷洗了個澡,全身都暖透了,神清氣爽的從盥洗室走了出來。
他一走出來就看到了宣誠正在外面等他,并且手裡還端着一個杯子。
“好些了嗎?把這個喝了。”宣誠說着,一面把手中的杯子遞給了對方。
陸卷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杯熱咖啡。
他開心的點了點頭,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咕嘟的喝光了杯子裡暖呼呼的液體。
這一喝之下,陸卷才察覺到,這杯咖啡被調得糖奶具備,甚至于有點兒甜膩了。
這絕對不是宣誠的風格。
因為陸卷好幾次看到對方喝咖啡的時候,都是直接喝黑咖啡的。
“好甜。”陸卷笑道。
“你不喜歡喝甜的嗎?”宣誠想了想說。
“喜歡啊。”陸卷很實誠的點了點頭道。
“可是誠哥怎麼知道我喜歡喝甜的呢?”陸卷說。
宣誠:“……”
“猜的。”宣誠的回答倒也十分的光明磊落。
這是怎麼猜出來的呢?陸卷心想。
難道在誠哥的心目之中,我是個甜妹嗎?可是我是個男的啊,男的應該叫什麼來着,陸卷百思不得其解了起來。
陸卷在那裡百思不得其解,另一邊廂,宣誠的困惑程度倒也不遑多讓。
他被陸卷有此一問,也開始思考起了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的覺得,對方需要一杯糖奶具備的甜膩的咖啡。
他隻是憑借着自己對于陸卷的各方面的了解,去補全對方在自己心目之中的形象罷了。
宣誠在潛意識裡,覺得陸卷應該會喜歡和甜膩的飲料,吃松軟的蛋糕,至于為什麼會産生這樣的刻闆印象,他一時之間還真的無法給出頗為科學的解釋。
就在來陸卷和宣誠交談的時候,房間的大門頗為不合時宜的被人從外面敲響了起來。
“黑猴兒,哦不對,黑珍珠,你怎麼樣了?沒有着涼吧?”
門外傳來了短劇導演的聲音,聽起來還真的是挺關心陸卷的說道。
“沒想到導演還這麼關心我。”陸卷頗為感動的說,一面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導演,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嗎?誠哥還給我泡了咖啡,喝了之後暖呼呼的。”陸卷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短劇導演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道。
“那什麼,既然你沒什麼事情……”短劇導演說到這裡,有點兒欲言又止,蒼蠅搓手了起來。
陸卷:“……”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陸卷在心裡翻起了嘀咕道。
“咱就是說,大家都餓了。”短劇導演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蚊子哼哼一般的聲音道。
陸卷用極大的忍耐力,克制了自己,沒有直接把短劇導演打出去。
“行吧,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去做飯。”陸卷失笑道。
畢竟人家劇組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的來找他拍戲了,這點兒待客之道,陸卷還是要遵守的。
“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就不要去做飯了。”
送走了短劇導演之後,宣誠向陸卷說道。
“不礙事的,我哪兒有那麼嬌氣。”陸卷笑道,一面又看了看宣誠,見他已經換了衣服,但是妝還沒有卸,看上去似乎是不會的樣子。
“誠哥,你怎麼還不卸妝,不會覺得不舒服嗎?”陸卷于是笑問道。
“我還沒來得及看那些瓶子。”宣誠說。
陸卷想了想,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是不太懂自己給他用的那些瓶瓶罐罐,到底哪一瓶才是卸妝用的,以及應該怎麼使用吧,就顧着看自己是不是着涼了。
陸卷想到這裡,笑了起來,拉着宣誠去了化妝間。
“你不是要去做飯嗎?”宣誠說。
“讓他們先等一會兒,你比較重要。”陸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