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下次吧。”沈舒葉猶豫了一瞬,還是拒絕道。
江母有些遺憾,勉強維持笑容,“那好吧,你先忙。”
前幾日淩晨季爍被爆大量黑料,包括耍大牌、包養、學曆造假、睡粉等,等公關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營銷号發的都是實錘一錘把人錘到坑底。
【季姓某男星耍大牌,多次打壓新人,不尊重前輩,演技不行且事多……】
【淩晨熱搜出現某當紅小生多則黑料,皆有證據充分表明有失德行為。其中,包養、睡粉讓人大為震驚,聊天記錄如下……】
底下季爍粉絲先是等工作室回應,結果有大粉直接脫粉回踩,曬出來了一堆季爍的陪酒照片,甚至還有些是大尺度照片。
雖然很快被舉報撤掉,還是有大批粉絲脫粉,季爍本人和公司裝死的态度更是讓粉絲們失望,直接心涼脫粉。
事情經過幾天終于平息,雖然還有一堆腦殘粉,但是季爍無疑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而因為季爍突然爆雷這件事,文子墨也在發愁。
“文總,季爍那邊出事了,您看這綜藝誰接下合适?”秘書問,“之前節目組來問遲姝有沒有檔期,想讓她參加。”
沈遲姝那丫頭?
文子墨一想到沈遲姝從小到大拿他當筏子的種種惡行,就覺得她人就一定不能閑,現在剛好是她能派上用場的時候。
馬上拍闆決定,讓沈遲姝先頂上去。
“讓沈遲姝去,順便提醒老丁盯住她控制身材,這丫頭必在背後偷吃。”不怕逮不到!
文.鈕枯祿氏.資本家看了都流淚.子墨毫不猶豫賣了沈遲姝。
畢竟,沈遲姝現在算三線小花,可以等于是一顆搖錢樹,搖錢樹隻有工作,才能錢生财财生财啊!
一邊跟偶像開開心心拍戲的沈遲姝壓根沒想到人在家中做過從天上來,剛殺青就被打包又送進節目組。
自家台柱子突然出這幺蛾子事,文子墨頭都大了,還是得罪了人,想洗都沒法。
“文子墨在嗎?”沈遲姝一路行走如風,直奔文子墨的辦公室。
文子墨看見這個小祖宗有點心虛,往秘書後面躲了躲。
沈遲姝一見他這樣就知道這事是他的主意。
“我要放假,拍了這麼久的戲好歹讓我休息幾天吧。文子墨!生産隊的驢都不像你這樣使的。”
文子墨讪笑着解釋:“誤會誤會,這個啊,是個休閑的旅行綜藝,邊拍邊玩不就當休息了?”
你當我是傻子嗎?上節目網友那麼多雙眼睛,我能輕松得起來?
沈遲姝翻了個白眼,雙眸微眯着,“文子墨你說話不心虛嗎?嗯?”
她的經紀人姗姗來遲,看了眼殘局,對沈遲姝說:“這個綜藝也是好事。正好在劇播出前鞏固一下人氣,明天讓小甯把你那收拾收拾。記住!謹言慎行。”
文子墨他沈遲姝從小認識,就沒在怕的,而對經紀人沈遲姝卻總有種老鼠遇見貓的驚悚。
明明丁大經紀人也算是個大帥哥,但沈遲姝就是莫名有那種最調皮的學生見到了最闆正的夫子的畏懼,沈遲姝和她爺爺待着都不這樣。
最後沈遲姝隻縮着脖子應了一句,“好,知道了。”
見她這沒有上進心的樣子,丁大經紀人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沈遲姝一眼,誰家藝人不是為了紅搶着資源上?自己家這個過得太順了,天天想放假。
“算了,到時候我也會盯着節目,不出錯就行。”經紀人擺擺手,最後妥協地囑咐道。
沈遲姝點頭如搗蒜,“好的好的。”
文子墨在一邊好戲看得不加掩飾,秘書垂眸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一天天的呀,總感覺自家老闆不靠譜。
話說他是不是應該準備多幾份簡曆?
文子墨喉嚨一哽,被噎得一時語塞。
橫七錯八的老式房屋建築犬牙交錯,牆角蔓延而上的青苔,渾濁惡臭分不清是什麼的液體,人來人往動不動就能引發一場罵戰。
旁邊是一座廢棄已久沒拆的危險建築,廣告牌橫七豎八散落,大多褪色生鏽,破損得不成樣子,塵土飛揚。
夜晚來到,貨車停下,這裡的安保很嚴密,下車就有人過來詢問。
瞥了眼人,看到是熟面孔,放下警惕:“老張啊,今天來得挺早。”
老張比劃了一下,不過那人看不懂,擺擺手讓他過去了。
沈舒葉拉了拉衣領,有些熱,頭上套了橡膠頭套貼着皮膚還有口罩,全都不透氣,整個人身上都在冒汗。
這次好不容易混進來了,怎麼着也要有點收獲。
用老張的臉,沈舒葉成功進到了裡面,做好交接正打算找機會混進去,卻忽然被人喊住。
“喂,戴口罩那個。”
沈舒葉心一驚,緩緩轉過頭。
“對,就是你。還愣着幹嘛?過來幫個忙。”
沈舒葉沒有遲疑,立馬跟在他後頭,餘光仔細觀察四周,心裡默默記住路線。
跟着到一個拐角,那裡有一些看着好像不大新鮮的食物。
“這些還有那些,按着分成二十四份。”
旁邊的人有些擔心:“這樣不行吧,他這人誰啊?好像沒見過。”
“哎呀,不用管這人我見過的。是個啞巴,沒事的,我們先下班,今天我可約好了人。不說了,拜拜!明天見。”
另一人糾結了會,給了沈舒葉鑰匙:“也行吧。你進去,把東西放在門口就行。”
沈舒葉拿到鑰匙,咽了下口水,轉眼緊盯這那扇門,按照之前的調查,很有可能那裡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