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宿主小小一隻,穿着沒什麼威懾力,反而有種酷酷的倔強感覺。
“可是我需要别的客人羞辱我。”
淩不語直抒胸臆,很自然的說出系統任務的需要,畢竟對着自家舍友兄弟,不該瞞着。
“今晚我已經想好了,這是必要的犧牲。”
話音落地,萬籁俱寂。
整個負責人辦公室陷入寂靜。
在場的兩個人類都用難以言喻的震驚眼神看着面前大放厥詞的少年。淩不語臉色自然冷淡,心理素質極強。
穿着黑色保安服的少年給自己打領帶,把警棍别在褲腰上,準備離開。
“如果還把我當兄弟,今晚多給我沖沖業績。”
什、什麼?!
這是下海了嗎。
齊浩傑感覺頭疼欲裂的捂住腦袋,也許今晚不該把少年帶來的,他就這樣眼睜睜看着雛鷹堕落,淪落風塵。
自己是罪人!
“明明還有更加光明的未來等着你……為什麼……”
看到這位祖宗心情不好的樣子,負責人感覺不妙,想要不吭聲的逃離現場,卻猛地被抓住肩膀。
那力道大得讓他覺得自己要碎了。
隻見大瘟神齊浩傑睜大眼,裡面都是血絲,情緒激動。“他今晚開的所有酒,你們不準收任何提成!”
負責人汗如雨下。
“齊、齊爺,我們沒有給他侍者服。他穿成這樣,我想應該沒人會對您的哥們出手……”
這蠢貨懂個屁!
齊浩傑臉色陰沉,把人摔在地上,俊美野性的臉龐帶着陰霾。“你把我當鲨臂嗎?他穿的這個樣子,比脫光了還要勾引人!”
“??”
傳聞不是說您是直男,什麼都不懂嗎?
等齊浩傑沖出去,外面金碧堂皇的走廊已經空無一人,那哥們秀色可餐的身影已經無法鎖定。
完了,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