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袁江南,在養豬地幹活。”路卡羅回道。
路隊:“我知道了,我會特殊安排的。”
解決完事情,路卡羅随意摘了兩把草準備回去忽悠醫療室幾人。
到了醫療室,她看着牌桌突然想起隊長說她有特殊癖好,這話什麼意思?她愛扣腳趾的癖好洩露了?
算了,想這麼多幹嘛,小迪還病着,有袁江南在,說不定小迪能活下來。
“袁江南?你居然沒死?你來這裡幹什麼?”
六子剛把豬趕回養豬地,就看到袁江南鬼鬼祟祟地站在他的房門外張望。
袁江南沒想到沒遇到豁子,先跟六子碰上了,但是這會不是硬碰硬的時候,袁江南即使對面前這人恨得牙癢癢,也必須忍耐。
“是耳老大讓我來傳話的,說讓養豬地所有人今晚半夜三點把豬全趕下山去,早點把豬殺了,免得耽誤明天的大會。”
六子嘴角一撇,吐出一口唾沫,“耳輪子算個屁的老大,等二爺當上了寨主,他就是寨裡一隻蝼蟻。”
說着他打量一眼袁江南。
“賤人胚子,命還真大。”六子猛的上前,趁袁江南沒及時後退,一腳踩在袁江南腳上。
看袁江南呲牙咧嘴的模樣,他快樂極了。
“命不好,就别老擋别人的路。上次算你走運,等過了明天,大會結束,寨裡不需要這麼多廢人了,我一定痛痛快快地送你上西天。”
說完,六子腳一擡一踢,袁江南被踹到水井附近,撞到了井邊的大鐵盆,頓時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這一腳大概是傷到了她的脾胃,袁江南當即吐出一口鮮血。
叮叮當當的響聲把幾座石頭房的植物人都引了出來。
一看是她,好幾人頓時轉身回房了,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其中一個年紀較輕的植物人走前還朝袁江南吐了口濃痰,引得其他植物人紛紛效仿。
“老三,你這痰不行呀,是不是累着了,都沒吐對位置,看我的。”
一個植物人調笑完老三,也朝着袁江南吐起口水來。
然後那幾個年輕的植物人就開始吐口水大賽,比誰吐得更遠。
本來腿腳就不好的袁江南挨了這一腳後,更是無法行動,隻能把頭埋在地上,閉眼不看這種恥辱的時刻。
等人都走了,萬念俱灰的她拖着身子靠近水井,抓住井邊坐了起來,從空間包掏出蛇口,往井裡面倒了十瓶萬草枯。
真是可惜了,萬草枯隻對植物有效,人吃了屁事沒有,不然吞下一口這藥,袁江南就可以解脫了。
不過也好,聽說附近都是土匪村子,以十瓶萬草枯的量應該能把附近的土匪一網打盡,又不至于傷到其他地方的人。
放完毒藥,袁江南再也沒有力氣,暈了過去。
六子回房後看到豁子不在,知道豁子又去找西葫蘆了,怕豁子在西葫蘆那耽誤時間,誤了明天的大會,他決定出門找豁子。
出了門,有些口渴的他,一腳踢開井邊的袁江南,從井裡打出水,喝痛快了才往山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今兒吃得多,剛走到半路,他就想上廁所。
找了個靠着小山的深草叢,剛脫了褲子,他就在山背後聽到豁子和西葫蘆的聲音。
“哥,你讓我給養豬地的人下藥,為什麼?”
“你不用管原因,照做就是,這事三爺知道。我實話跟你說吧,從頭到尾這事就是三爺的主意。”
“哥,你的意思是——”
“說這麼清楚幹什麼,總之咱們一切聽三爺的。等過了明天,管他大爺二爺,咱倆自個是自個的爺。
你現在到我屋去,把藥取回來,回到養豬地就把藥給大夥下了,記得呀,一個都别放過,免得夜長夢多。”
等西葫蘆和豁子走了,蹲麻腿的六子提起褲子,狠狠地在小山上踹了幾腳。
“好你個豁子,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拿兄弟們的命去跟三爺表忠心。”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