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生可是有工資的,三十歲前還不能畢業,要麼被開除,要麼去下一級學校讀一年領畢業證入軍隊。”
方詩文看袁江南聽得一臉凝重,也勸道:“江南,大學可不是高中,人際關系很重要,這同校畢業生就是最好的人際關系。
你别看瑤光錄取率高,但是瑤光早就不行了,這些年一直在吃老本,而且瑤光的畢業率遠比其他學校低。
瑤光的高錄取率,到了四年級,你畢不了業,想直接分流都不行,還得參加單招,不劃算的。”
話都說到這,朱葉沙也再加把勁,“江南,你想想剛剛的資料,如果沒有前輩幫忙,你能進這,光是私立一中的學生可沒法讓你拿到内部資料的。”
袁江南總算理清之前看到一中高中生畢業率的疑惑,她也明白今天三位學姐找她來是想招攬她。
可惜……
在章琅眼中袁江南是個聰明人,朱葉沙和方詩文說了這麼多,袁江南不可能不明白她們的意圖,但袁江南不開口,她們也無法強求。
于是章琅上前圓話,“你們倆别吓着江南了,等江南考上瑤光順利畢業,咱們到了軍隊不照樣有機會一起打拼戰鬥。”
“好飯不怕晚,為了明天,我們幹杯!”
方詩文和朱葉沙對視一眼,也就放松下來,隻當這是一場簡單的聚餐。
幾人看了幾場比賽,搞得心潮澎湃,袁江南一高興就想哼幾句,正好這裡可以K歌,她點了首網絡最流行的歌,唱起來。
正唱到高潮,包間的門突然打開,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走了進來。
領頭的是一個頭發長到拖地的女子,她踹開門抄着手,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突然的變故,不僅讓袁江南即将發出的胸氣全憋了回去,還讓袁江南打起隔來。
袁江南到這裡的幾個小時内,那叫一個胡吃海喝,尤其在章琅讓她随便點後,她把菜單上所有的菜品蛋糕飲料都點了一遍。
她又愛吃重口味,那領頭的女子離前面K歌的袁江南近了,聞着那股說不出的味挑釁道:
“我當是誰在旁邊鬼哭狼嚎,原來是你冷蟑螂,話說你怎麼越來越堕落了,這種貨色你也收得下。”
女子的話讓袁江南瞪大了雙眼,袁江南剛想罵回去,那女子又道:
“也是,私立一中能有什麼好貨色,這麼一對比,朱葉沙和方詩文都能上檔次了,你們說是不是!”
女子話一出,她的跟班立馬接話道:“榮姐,我看你還是離旁邊那個丫頭遠點,這種鄉巴佬,誰知道她身上有沒有什麼黴菌黴毒的。”
榮姐一想也是,立馬遠離袁江南,朝對面的朱葉沙走去,氣得袁江南全身骨頭都在嚎叫。
方詩文和朱葉沙家世不如榮姐,不敢說話,章琅卻一點不怕,直接怼了過去。
“榮姐,都高四了,怎麼還有心思來找我玩,你是怕我明年高三畢業考上切克利,你沒機會再見我嗎?”
章琅的話說得榮姐滿臉通紅,她最讨厭别人提她留級的事,可她不敢對章琅動手,于是拉過旁邊的朱葉沙,一巴掌呼過去。
“哎呀,小朱,剛剛你臉上有蚊子。”榮姐伸出白嫩嫩的手,“不過好像沒打中。”
說着她無視朱葉沙一臉的怒氣,越過朱葉沙慢慢朝方詩文走去。
就在榮姐揮手的瞬間,章琅出手抓住榮姐的手。
“别太過分!”
榮姐使勁一抽,章琅抓得緊,沒抽回手,她也不在意,無所謂地道:“我過分又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呀。”
章琅抓榮姐的手使勁一握,疼得榮姐皺眉。
“榮姐這麼說,我隻能照辦咯。”然後看向方詩文和朱葉沙,“動手。”
袁江南早就忍不住了,既然這幾人章琅得罪得起。
離榮姐跟班更近的她把大門一踹一關,在幾個跟班沒反應過來,在方詩文和朱葉沙出手前就把幾個跟班打趴下了。
怕女生不經揍,袁江南揍了幾下便把力氣都發洩在幾個男生身上。
袁江南出手又快又狠,論貼身肉搏這群人加起來也不是她對手,各個被她打得嗷嗷叫。
其中一個男生最為高大,挨的打也最多,到後面實在熬不住了,他拉起關系來。
“都是一家人,我弟弟黎樓也在私立一中讀書,别傷了和氣。”
“你弟弟?黎樓?”袁江南一下沒反應過來黎樓哥哥跟她算什麼一家人。
朱葉沙在一旁提點道:“别管他,他才不是黎樓親哥,他是那個鸠占鵲巢的鸠。”
“什麼!”袁江南眼睛一紅,“我就知道你不是好鳥。”
說完又嘭嘭嘭給了黎塘幾拳。
袁江南這邊打得火熱,路蘭溪和路卡羅的藥物試驗也到了最終階段。
“怎麼樣?有效果嗎?”路蘭溪正懷着孕,也不好去實驗室,隻能通過路卡羅得知消息。
路卡羅剛從趙昀那出來,知道路蘭溪關心這個消息,便急忙過來回話。
“差不多了,不過這東西會不會太危險了,我們之前跟袁江南她們說的是小打小鬧,這鬧到外面去傷及無辜,袁江南幾人反水怎麼辦?”
路蘭溪如今的肚子不算很小,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會動,她溫柔地摸了摸肚子,輕聲道:
“若是按原計劃,效果大打折扣不說,袁謝萱還會有生命危險,萬一計劃失敗,袁江南和袁謝傑還會聽我們的話?”
路蘭溪知道路卡羅抵觸這個病毒,勸道:“放心吧,你不是也看了報告,死不了人。”
“不是你說的,我們必須把袁江南握在手裡,讓袁江南光明正大地發揮她的異能嘛?
不把她擡到無人敢欺的位置,我們的訴求又怎麼成功?”
路卡羅低下頭,“我隻是覺得那些被我們故意傳染病毒的人很無辜,這病的副作用還是很大的。”
路蘭溪緩緩站起身,抱着路卡羅,“咱們這是放小求大,生命肯定比一點點副作用重要不是。”
路卡羅抱住路蘭溪的肩,“我是怕袁江南不願意受我們控制,要不她也不會選擇瑤光而不選擇更容易入學的切克利。”
“不用擔心。”路蘭溪推開路卡羅,拿起桌上的幾個厚皮大堅果,五指一捏,堅果殼與堅果仁分開。
她撿出裡面的堅果仁,放在路卡羅的手心,“吃完這個再去辦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