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憂在李莫愁懷中激動地濕了眼眶,悄聲對妻子說道:“能夠看到祖奶奶全力出手,我此生便也無憾了。”
誰知這話被馮靈素聽了去,在一旁幽幽說道:“區區萬餘人,還不配母親用出全力……”
其後馮問樞殺進了蒙古大帳,過了許多時候才見她出來。随即便見蒙古将士偃旗息鼓匆匆退軍,馮問樞則不緊不慢返回靈蛇谷來。
衆人不敢怠慢,皆都趕到靈蛇谷的“鬼門關”口迎接。馮問樞随手将那節竹枝丢在一旁朗聲笑道:“哈哈哈,姥子已有六十多年沒打過這麼像樣的一仗了,痛快,痛快!”轉眼便看到了李莫愁和她懷中的秦無憂,便緊走兩步來到二人身旁,慈愛地撫摸着無憂的臉龐。秦無憂噙着淚撒嬌般叫道:“祖奶奶!”馮問樞欣慰地點頭回道:“好孫孫,好孫孫!”接着祖孫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将在場衆人皆都看得感動不已。
随後衆人便有說有笑回到馮問樞給無憂專門安排的房間之中,秦無憂被李莫愁輕輕放倒,半躺在床上。馮問樞一邊給無憂檢查身子一邊說道:“好你個小孫孫,敢跟祖奶奶對命。姥子百年的威名,差點栽在你這小崽子手上!”秦無憂聽了,紅着臉不敢答話。馮問樞繼續自顧自說道:“還好姥子我棋高一着,小孫孫服是不服?”秦無憂忙道:“祖奶奶大人不計小人過,救我和愛妻性命,孫孫輸得心服口服!”馮問樞聽得甚為受用,得意洋洋哈哈大笑。
接着馮問樞又點指着無憂,莫愁,紅蕊三人道:“蒙古那個号稱孔雀明王的小丫頭姥子也見過了。你們幾個武功忒也不濟,我看加到一塊兒也敵不過人家,淨給姥子我和念識丢人。”秦無憂聽祖奶奶這麼說,心裡老大的不樂意,低着頭嘟囔道:“其實我們總是赢她的。”馮問樞問道:“怎麼,你們是堂堂正正赢的嗎?”眼看無憂啞口無言,馮問樞又道:“此前在蒙古大營,姥子已為那小丫頭完善補全了小無相功,待她練成以後百毒不侵,你們再也别想靠放毒赢她!”在場衆人聽罷大為不解,紛紛質疑道:“祖奶奶,你怎麼能……”馮問樞揚手打斷道:“這有何妨,接下來的日子裡姥子将一身絕學傳授給你們三個,你們便不用怕她了!”秦無憂,李莫愁,公孫紅蕊三人聽罷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後更是喜不自勝,紅蕊和莫愁跪倒在地,無憂強撐着跪在床上,三人異口同聲拜道:“謝過祖奶奶!”
衆人又一起說笑了一陣,馮問樞也覺有些困乏,便帶着衆人陸續回住處休憩了。屋中隻剩下了秦無憂與李莫愁二人。秦無憂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頭發,忙對李莫愁喊道:“媳婦兒,你将那銅鏡幫我拿過來!”李莫愁遲疑道:“娘子,你怎麼樣都是我心中最美的女子。還是,還是不要看了罷……”可秦無憂卻執意要看,李莫愁拗不過無憂,這才拿過銅鏡放在妻子的面前,映照出她的面容。
隻見無憂此時臉上雖然沒有血色,可依然容貌絕麗,更是楚楚可人,我見猶憐。隻是一頭烏發盡皆花白了。秦無憂左照照,右照照,擡頭抿着嘴看向李莫愁:“我倒覺得這白發蠻好看的,媳婦兒不喜歡嗎?”李莫愁忙道:“我,我自然是喜歡的。”秦無憂蹙眉道:“那此前媳婦兒為何不給我鏡子照?”李莫愁這才說道:“我是替娘子惋惜,怕你看了傷心。不過既然娘子覺得好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無憂笑道:“這有甚麼,若是媳婦兒歡喜烏發,日後回到苗疆我以苗疆秘法再染黑便是了。”李莫愁也笑道:“全依娘子心意!”
李莫愁捋了捋無憂的白發,陡然起身褪去衣衫,雙膝着地赤誠跪在無憂榻前。秦無憂大驚失色:“莫愁姊姊,你這是作甚麼!”李莫愁誠懇鄭重地說道:“婦君舍生忘死救妾身性命,李莫愁謝過婦君!”說着躬身下拜。秦無憂急忙寬衣解帶,從床上掙紮着下地,“噗通”跪在李莫愁身前與她對拜。
一拜過後,秦無憂上前摟住李莫愁說道:“莫愁姊姊,你我之間何須如此?”李莫愁并未作答,而是輕輕攙起無憂讓她背部朝天趴在床上,自己則攀上無憂的腰肢,将珠圓玉潤的身子貼合在她的背上。朱唇吻在無憂的耳根用舌頭舔舐。無憂隻覺血脈噴張滿面霞紅:“姊姊,這,這又是作甚麼!”李莫愁柔聲笑道:“婦君為了妾身盡心盡力,妾身自然也要好好服侍婦君!”說罷便順着無憂的身體一路吻下去,後頸,脊背,腰眼……
同時,李莫愁竟又探出手來……
“啊,啊……蘭,蘭花拂穴手……姊姊甚,甚麼時候……”
李莫愁莞爾一笑:
“此前跟黃姊姊偷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