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件事還是非常簡單的。
打外面來了個管琦,手裡拖着個行李。
打館裡站了個店員,身後立着個閘機。
拖着行李的管琦要進店員身後的閘機。
閘機前面的店員偏偏不讓拖着行李的管琦進入身後的閘機。
管琦說:“你為啥攔着我?”
店員說:“先生存一下行李好嗎?我們圖書館不讓帶這麼大包。”
管琦說:“Please speak 封霖語!我滴,聽不懂思密達!”
嘛,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領着管琦去旁邊牆上,嚴格來說是設計成完整牆面實際上是整面櫃子的櫃子上存了包,管琦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這是櫃子???”那深色的牆面上遊走着數據的光紋,可想而知他根本沒往那邊想。
“鑰匙。”我把鑰匙遞給他。
這櫃子雖然設計比較新奇,但使用方式還是非常傳統。
空櫃格上巧妙地放置着鑰匙,鎖上才能拔走。
另外值得說道的就是不少櫃格出奇的大,放兩個行李箱都綽綽有餘,是原館長為了方便外地遊客下火車來直接看書的。
嗯,幸好不是某些地方,要不這個寬高不得天天往外清屍體。
“你怎麼在這兒?”圖書館門口和回到預定空間後,小聲說兩句話還是可以的。
我對管琦出現在這裡的行為有些奇怪。
不過看了兩眼就不是很奇怪了。
他的紐扣少了一粒,這是他衣服上僅有的會掉的“裝飾物”,箱子也比下車時看着更破——
你不會又被人扔出警署了吧?我并不想拆穿他。
“這裡的人真沒禮貌!”但管琦很是生氣。
他說他去警署說了自己的需求,那群家夥笑了好久,看他的目光非常不友好。
他等了一會,覺得自己被消遣了,又去追問當時辦案的警察是誰。
總而言之說了這樣那樣的話,沒幾句話就被人扔了出來,還好這次我沒在旁邊看着。
“就他們那個樣子,怕是要連你一起打!”管琦很是不滿。
非常感謝他一直以來的熱誠和關心,我還是對事情怎麼演變成這個方式感到奇怪。
我說你是用什麼身份去的?
他說市民不可以嗎?
我:……
他說哦不對,外國友人,但我告訴他我是大師了啊?
我說你有出示協會證件或者蓋章文件嗎?
管琦一臉莫名其妙,說這有什麼證件?我那個工作牌啊,早不知道扔哪裡去了。
我說你在封霖和迄今為止都是這樣嗎?
他說是的。
沉默一秒,好我大概理解了,你是真的該帶個唐明出來,他就是你的人形工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