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遲暖看着和宋時雪的聊天框,隻有一張照片和她的一句回複。
她很想找話題和宋時雪聊天。
“但是,像宋時雪這樣的人,會覺得這是一種打擾嗎...”
周六晚上,陳知羽本來想向大四的一位學長表白,結果前兩天發現那個學長居然是個gay。
這兩天可把她給郁悶壞了,就想拉上遲暖陪她去酒吧小酌幾杯。
陳知羽和遲暖因為都喝不慣啤酒的味道,她們兩就點了幾杯調酒。
“這真的是我遇到過最離譜的事情!沒有之一!”
“遲暖,你給我評評理,我上個星期在學生會剛認識他的時候我差點摔倒,他就一把接住了我,然後把我抱在懷裡。
還用十分溫柔的嗓音對我說,小心一點。”
“當時可把我激動壞了,還以為甜甜的校園戀愛終于要輪到我了!”
陳知羽越說越氣,猛地喝了一大口長島冰茶。
“你說,這換做誰,誰不心動,更别說他的長相正好是我的菜...結果誰知道...”
陳知羽說着說着,眼淚就不争氣的流了下來。
遲暖嘴上安慰着她,手裡還抽了張紙張給她擦眼淚。
不知道是不是長島冰茶的後勁上來了,陳知羽漸漸的開始說些有的沒的。
遲暖隻好去付了錢後把陳知羽扶了起來準備回學校。
正好走到門口,陳知羽指着靠窗的位置迷迷糊糊的開口“遲...暖暖...那邊坐着的那個人...好像宋老師呀~”
她正想問哪個宋老師,腦袋就被陳知羽掰了過去。
陳知羽不愧是她們倆的愛情保安,就算喝醉了也要為遲暖和宋時雪創造機會。
“是宋時雪,她怎麼一個人在那裡喝酒...不行,得先把知羽送回去。”
遲暖在路邊叫了個出租車“去華國美術學院南門,麻煩快一點,有點趕時間。”
喝醉了的人身體會比平常重一些,遲暖扶着她多少還是有一點吃力。
但不管怎樣還是将陳知羽成功送到了宿舍。
遲暖現在處于一種很擔心的狀态,她不知道宋時雪還在不在那裡,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她以幾乎最快的速度趕回了酒吧。
這前後相差也就二三十分鐘。
遲暖走進酒吧的第一時間就是往窗邊的位置看去。
“幸好還在。”
她觀察了下四周,果然有很多雙眼睛在盯着宋時雪,他們像一匹匹饑餓的狼,對着“食物”虎視眈眈。
遲暖不知道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有多少人去騷擾宋時雪,想到這,她就攥緊了拳頭。
遲暖向宋時雪走近。
宋時雪正用手半撐着頭,兩三撮頭發淩亂的散在額前,臉頰還泛着點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