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反複勾摸下來的,才更好吃。
秦般若手指一頓,之前一直沒有發現,如今才瞧見湛讓左眼角上方生了一顆朱砂痣。不算明顯,細瞧起來卻好看得緊。
她忍不住摩挲了兩下,喟歎道:“小和尚,後天你出了宮,從此就未必再能見着哀家了。”
“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會念着哀家嗎?”
湛讓眨了下眼睛,出口的聲音有些幹澀:“會的。”
“會想着哀家什麼?”
“太後千秋康健。”
秦般若目中生出幾分柔情來,手上動作更加旖旎了:“還有呢?”
湛讓頓了頓,似乎不知道該再說什麼了。
秦般若憐惜的望着他:“會不會想同哀家親吻的滋味?”
話音落下,湛讓臉色瞬間紅了起來。
秦般若瞧得有意思,方才親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有這樣大的反應。
看來這清冷自持的佛子,隻能做不能說。
于是,秦般若說得更多了:“會不會在念經的時候想哀家的名字,想哀家的模樣......”
“想哀家的身體?”
“上一次按跷你見過的......”
話沒有說完,湛讓咬牙打斷她的話:“夠了。”
秦般若低笑着重新摸上他的唇瓣,細聲道:“怎麼夠呢?湛讓,你同哀家經曆的這樣少,怕是用不了幾天就徹底忘了哀家吧。”
湛讓一貫澄澈的琥珀色瞳孔微微泛起了紅,目光死死盯着她,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秦般若卻突然松開他,懶懶地坐回床上:“罷了,忘了也好。哀家困了,你也回吧。”
湛讓沒動,仍舊跪立在床前。
兩人一坐一跪,剛好秦般若上下打量了個徹底,突然道:“大慈恩的小和尚還有像你這樣的嗎?”
湛讓聲音已經有些喑啞了:“什麼?”
秦般若唔了一聲:“像你這樣漂亮好看,佛法精深。”
湛讓終于意識到了什麼,望着她的眸色瞬間猩紅起來,就這樣一直盯了她許久,方從嗓音裡溢出幾聲低笑。
聲音低啞好聽,卻帶着某種莫名危險。
秦般若挑了挑眉,繼續道:“怎麼?沒有嗎?”
湛讓呵了聲,語氣也變得涼薄起來:“有,有許多。”
秦般若眨眨眼:“是嗎?”
湛讓又笑了兩聲,方才抿住唇,冷冰冰道:“是不是,太後以後空了自可以去瞧。天色晚了,貧僧告辭。”男人說完之後,直接起身就走。
秦般若一把扯住男人衣袖,低笑道:“那你替哀家挑選一個。
“肯親哀家,肯給哀家按跷,也肯......”
話沒有說完,湛讓幾乎再聽不下去轉身狠狠堵上了女人的嘴,洩憤式的咬上她的唇瓣,然後舌尖用力抵進去,粗重地吮吻她的唇舌,聽到她吃痛地嗚咽,也不再留情。
直到秦般若被吻得心髒劇烈跳動,呼吸都喘不上來,男人才松開她,任由她渾身癱軟得摔到床上。
秦般若喘得厲害:“湛讓,你......”
湛讓沒有說話,指尖一挑,就分開了女人身上的中衣左襟,露出裡頭雪紫色的小衣。
削肩細腰,玉脂生香。
他動作溫柔地撫上女人側腰的肌膚,卻驚起一連串的顫栗。
湛讓低笑了一聲,方才臉上的陰沉再也瞧不見了,眉眼平靜得如同最初一般:“怕什麼?這不是太後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