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下人已将早膳擺放在桌上。
燕羽墨詢問他用過早膳沒,聽到否定的答案後,便邀請他一起用膳。
這是想給我扣帽子,然後名正言順的把我幹掉。白清鶴警惕試探:“公子,你這是請我吃飯呢?還是想要我小命呢?”
他沒有回答,失落低下頭,像是隻被人欺負的小狼崽。
委屈巴巴,柔聲說道:“你這是在怕我嗎?”
被别人看穿心思的白清鶴心虛得不敢與他的雙眼對視,莫名的罪惡感湧上心頭。
他心虛得用餘光往那人的方向瞄一眼。
那人沒有動筷,他眼尾本就有一抹紅,現在那一抹紅暈染至整個眼下。
将軍的他哭了?
“不是,我沒有害怕你的意思!”白清鶴慌亂擺手,不知所措。
手中的碗被填滿,稍稍一動壘起的“高塔”就會崩塌。可那位“貼心”的将軍還是不依不饒的給他夾菜。
将軍的技術也是真好,這麼高都不倒,不去蓋房子真是可惜了。
那位貼心公子說白清鶴太瘦了,就應該多吃點。
若讓他去喂雞,雞的死因多半是被他喂死的。
剛才的經驗告訴白清鶴不能拒絕,不然又是“一場惡戰”。
吃完後,他差點兩眼一翻,原地升天。
前來收拾的下人不由感歎:今天長公子胃口真好。
**白清鶴來到小溪邊浣洗衣服,已有兩位姑娘先到。
白清鶴不敢靠她們太近,生怕暴露自己,便在三米開外獨自洗衣。
他隐隐聽見那兩位姑娘正在談論府中的兩位公子,長公子—燕羽墨,二公子—葉溫。
甲姑娘:“聽說長公子昨日領了個侍女回來,不知道那侍女長什麼樣,能得到長公子的青睐。你覺得我怎樣?夠美嗎?”
額……這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乙姑娘調侃道:“怎麼?你想當将軍夫人?你都在這幹這麼久了,要是長公子看上你,早娶你了。”
甲姑娘花癡道:“我在這幹了三年,就見過長公子兩次,雖隻是遠遠的觀望,也很滿足了。”
乙姑娘嗤笑一聲:“瞧你那樣!如果可以,我想當二公子的夫人。”
“為何?”
乙姑娘回道:“你也不想想,這将軍府姓什麼?姓葉啊!而長公子雖說是長公子,終究是個外人,到時候這将軍府必定是二公子的。”
甲姑娘惋惜道:“真是可惜,長公子生的如此俊美年輕有為,可惜了!”
她們的話盡數被白清鶴納入耳中,他的思緒飄向遠方,手中的動作也慢下來。
夜國共有兩座将軍府,葉将軍府和李将軍府。葉将軍是前皇帝欽定的,李将軍是當今皇帝封的。
兩位将軍在民間的外号大有不同。
殺神—李将軍,與之相反的喜來神—葉将軍。
聽聞是再一次讨伐叛軍占領的一座城池時,叛軍以城中百姓的性命要挾葉将軍,葉将軍不得不脫下戰甲被叛軍虜進城。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葉将軍兇多吉少時,叛軍的旗糜換上夜國的旗幟,葉将軍憑一己之力取下叛軍首級,開城門,清剿叛軍。本以為葉家軍将要血洗城池,他們并沒有殺平民百姓與投降叛軍,還與他們重建家園,城中的人過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幸福、繁榮。那裡的人都十分敬畏葉将軍的氣概,無論男女老少。并在城中修建了一座雕像,刻着喜來神。
他的思緒被拉回,洗完衣服正要離開,卻被乙姑娘叫住:“以前怎麼沒見過你?新來的?哪幹的?”
“昨日來的,服侍長公子的。”白清鶴一一回複。
甲姑娘驚訝的着捂嘴,一根手指指向白清鶴,道:“就是長公子的新侍女,好像也不怎麼樣。”
白清鶴不想剛來到就惹事,頭也不回的走了。
“二位沒什麼事的話,我便先行一步了。”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