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會從一向沉默少言的真田玄一郎口中得到消息。
“二哥怎麼知道?”
“玄一郎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兩人同時為自己消息落後于真田玄一郎這位平時沉默寡言的人而感到震驚,敗給誰也不能敗給這個悶騷的男人啊。
兩人沒有說出這種想,可真田玄一郎從他們的眼中讀出了這層意思。
瞬間臉色一沉,掃視兩人的視線凝重幾分。
“祖父教導我們時,曾經提過一次他最為尊敬的上司年歲,你們……沒聽?”
兩人同時一噎,被這麼一問所有的質疑都堵住了,瞬間收回眼神,視線心虛的飄忽不定。
“那個……我回去洗澡了!”
真田小妹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洗澡,瞬間從她二哥的床上下來。
“啊……今天的劍道課程還沒有完成,我繼續!”
真田大哥接着恍然想起的表情,瞬間跟着真田小妹的步伐走出房間,最後關上門。
在門口的兩人劫後餘生的對視一眼,齊齊的松了一口氣。
獨自在房間的真田玄一郎看着被關上的門,歎氣。
大哥和小妹一直冒冒失失的,好奇心又特别重,倒時惹到祖父可就不好了。
那位尊敬的上司年齡确實是接近一百多歲了,也正如剛才所說的,是在給他們上劍術課的時候提起過。
當時這兩個在底下為前天很多的賭約打得火熱,就沒有看到祖父當時的神情。
那仿佛是看到信仰的存在,當時他就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得到祖父如此的尊敬。
作為他的兒子,多少會有點相似吧,不知道能不能從來客的身上看到故人的身姿。
真田玄一郎期待着那天的到來。
……
定下錐生零要去的學校,國常路大覺瞬間就不急了,對于他上學的日期也确定下來沒有告知他。
錐生零就過着一如往常的日程,在天空号、吠舞羅、禦柱塔之間三點一線。
這天,國常路大覺看着沉靜的無色之王的威茲曼值,久久不語。
新舊交替,三輪一言是難得的壽終正寝的一位王權者。
他的徒弟遵守這他的臨終遺言,下一任無色之王的出現,如果是邪惡的王,必定是斬于刃下。
這個臨終遺言,讓國常路大覺心裡多多少少有點數。
錐生零是決定王權者是否繼續存在的轉機……
他和威茲曼從研究德累斯頓石闆開始,就沒想到還能有取締王權者的存在。
王權者的消亡,肯定會影響世界……
到時,希望一切是好的。
國常路大覺對錐生零身邊陪伴的兔子能力考核更加嚴格,比護着國常路大覺的兔子實力更加強悍。
确保錐生零的安全性在黃金之王之上。
這一舉動,讓錐生零經常到吠舞羅玩耍的周防尊察覺到。
近段時間,錐生零身邊的兔子氣息随時随地都能消失,若不是他注意力集中,都快要感覺不到。
周防尊眸色一暗,此番變化,有種風雨欲來的征兆。
無色之王的死亡,身為其他幾位王權者都能感知到,是難得的壽終正寝。
随着無色之王的死亡,禦柱塔一切運行正常,除了錐生零身邊暗中跟着的人起了變化。
就這一個,周防尊覺得是在暗示什麼?
這天,錐生零和往常一樣,在傍晚時分離開酒吧,他要早點回去和中尉一起吃飯。
看着小孩離去的身影,周防尊叼着一根香煙遲遲沒有點燃。
酒吧内說話聊天聲音不少,十束多多良正在說着自己的趣事。
周防尊聽着,好像在說最近淘到一些有趣的東西。
聽了一會之後,周防尊無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去外面抽個煙。”
“嗯,去吧。”
周防尊聽到同伴們的略帶敷衍的回應,咧嘴一笑,大家還是喜歡跟十束多多良湊熱鬧。
周防尊沒有走多遠的,就在酒吧邊上的小巷子,後背依靠着粗糙的牆面,單腳着地,另一隻腳斜靠牆角。手指一指,吊着的香煙被一縷火焰點燃,星點火焰燃燒後,煙線緩緩升起,視線透過它,顯得虛幻缥缈。
“出來吧。”
言落,身着棕色改良和服的兔子出現在周防尊面前,對赤之王行禮。
如果錐生零在的話,會驚訝于國常路今天怎麼沒有陪着中尉,而是跟着他來這。
其實錐生零不知道的是,他每次出門,國常路都會暗中跟着。
國常路需要守護的主子隻有兩個,一個是禦前,另一個是他們的小殿下。
禦前,不用禦前護着他就好了;小殿下就不一樣了,人小小一個,現在的實力在他們眼裡完全就不夠看。
作為小小的獵人,隻是稍微勝于普通人而已。
“赤王,抱歉今日突然拜訪。”
周防尊呼出一口白煙,“你哪天沒有拜訪,今天怎麼沒有跟着零離開,不用保護他的安全嗎?”
錐生零離開後,周防尊都會感知下有沒有遺留在吠舞羅的兔子。
今天就不一樣了,國常路光明正大的釋放自己的氣息,不就是在叫他出來談話。
“在下今日有一則消息需要告知赤王,事畢後就追上小殿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