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看了篝火晚會,在那裡我和穿着民族服飾的人手拉手跳舞,一起唱民族歌謠。
聚着的火堆很熱烈,激昂的人群不住地歡呼。
沈槐越過人群站在高台往下俯視,我一擡頭和他黑漆漆的視線對上,我的臉被火光映照的很亮,嘴角是掩飾不住地笑意,擡手和他打招呼,他揚手回我。
我的心微微一顫,仿佛錯覺一般。
我雙手做喇叭狀,對着他喊:“你怎麼不下來?”
沈槐斂眸拿出手機,指節屈起敲敲手機讓我看。
“不下去了,擠不進去∵”
我看着手機上的消息,捂着肚子笑的喘不過來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怎麼能這麼好笑。
逛完篝火晚會。
他手插着口袋,送我回酒店。
我手裡拿着小丸子,邊吃邊問:“你每年都這個時候來探親嗎?”
他回了句:“嗯。”
我一邊嘴吃的鼓鼓囊囊的,另一隻手還往旁邊手腕上拎着的袋子裡拿東西吃。
“哎,那敢情好,那個店裡的姐是你什麼人啊?”
“我姑”
我想起大姐那撐死不超過四十歲的臉,再一次稱奇,“哎?你姑,可是大姐看着好年輕。”
我們倆走在燈火通明的街道,青石闆上還有水潑過的痕迹,影子也被拉長。
“謝謝,我姑會很開心”
我看向他的臉,骨相優越,皮膚很白,鼻梁挺峭,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冷漠至極,壓迫感很強,但要是他笑起來的時候,狹長的眼尾微勾,他好像又能給你一個擁抱。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你也很年輕”
他轉頭看我,我扭頭,臉紅了一瞬,啊啊啊啊啊啊,都是這破嘴的事兒,和我沒關系,
沈槐壓了壓帽檐,“我看着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