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的背過身,我絕不能原諒沈槐。
當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這糟糕樣子和昨晚的記憶,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太過火了。
我從不認為嫉妒是一種很壞的情緒,可現在,這種外加的無理由的情緒讓我備受折磨,我難受的哭出聲來。
沈槐站在床前看着我,想要上前來又止住腳步,他知道我不會讓他抱我。
我仰躺着眼睛不住地流着淚水,我沒力氣再去擦它們。
誰也不會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但我總不能裝作視而不見。
我受欺負了,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事情,我讨厭沈槐,至少這一刻。
沈槐就站在那,垂着頭看我,我全當他不存在,要站就站那吧。
“對不起”,沈槐彎腰想要看看人。
但道歉總是一句話的事,不輕不重,沒有任何保證,誰知道事後還會不會這樣做,我不信任這句抱歉,同樣我也不信任沈槐。
“别礙着我,你該去工作了”,我翻個身把頭埋在枕頭裡,悶聲悶氣地說。
他見我不搭理他,給我整理了下被子,從客廳拿了水過來放在桌子上,“喝口水再睡。”
“你他麼的煩不煩”,我把枕頭甩到他身上,氣的要死,深呼一口氣,背對着他,“沈槐,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沈槐被枕頭砸到臉,表情淡淡地也隻是彎腰把枕頭撿起來放到小沙發上,沒有任何一點情緒的起伏。
我控制不住地再次哭出聲,縮在被子裡一顫一顫。
沈槐看着面前的鼓包一動一動地,想要上前去看看,但又想到我抗拒的情緒。
“我先走了,中午我回來給你做飯,早飯放進微波爐裡了,不想熱讓阿姨給你熱”
說完這些,沈槐把窗簾拉上,輕輕地帶上門。
我聽到聲音從被子裡出來,頭發亂糟糟的,眼睛疼的厲害,我不照鏡子都知道我現在有多狼狽。
我一想到昨晚,我就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欲是愛最直觀的表達,可我想不出玩能表達什麼。
我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看着頂上的天花闆發呆。
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了困意。
昏昏沉沉中,我感覺有人把我抱起來,我實在太累了,轉而又沒了意識。
直到晚上才醒來。
沈槐趴在床邊打着淺淺的呼吸。
我豪無感情地把他打醒,“醒醒,醒醒。”
沈槐睜開眼睛,想要說些什麼,我不想聽他說話,便打斷,“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