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來打辯論啊?”
“嗯”
林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華清的這麼傲,既然對方這麼寡言少語,還找話題找個毛線。
他加快電驢速度,一路風馳電掣。
夏日的陽光正烈,吹來的風也是熱的,沁出來的汗珠附着在皮膚上,他盯着那粒汗珠,周遭吵鬧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不見。
“喀,”小電驢停下來。
“到了吼,”林桦放下一條腿支撐着地,把車停下來,示意對方從車上下來。
沈槐人高腿長的蝸居在小電驢裡其實感受并不很好,但他不想下來。
“謝謝,”卻也隻能下來,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忙。
“沒事”
“要不要加個……”微信二字還沒說出來,林桦騎着電動車已經消失在綠蔭中。
林桦心裡嘀咕着,這人裝什麼啊!這麼多人一直往他身上盯,死活不願意下來,有毛病吧,華清的人就是神經,罵的沒戳。
沈槐則盯着林桦的背影出了神,他是瘟疫麼,走這麼快。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時間到了,到彩排階段了。
“啥?他就是華清校草,夠沒品哦,”林桦轉過身,不再看台上的辯論賽,校草旁邊的那位才是最帥的吧,一群不長眼的,雖然說腦子有點病,皮相卻是一頂一的。
“小林”
“怎麼了?”林桦擡眼看過去。
會長叮囑着說:“你把水等會兒給放在桌上,給咱們的放萬歲山,給對面的放屠夫,别忘了哈。”
水這事兒可是老演員了,兩個學校向來是哪個是東道主那個舒服,來者是客,是客又怎樣,不舒服給我憋住。
林桦露出潔白的牙齒會心一笑,很是陽光,比了個歐克的手勢,“保證完成任務,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