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冷:“咦?那是為什麼?明明醫生那麼負責,那麼有服務意識,你怎麼可以讨厭醫生呢,醫生現在都覺得嘴唇麻麻的。”
人一旦放開了,臉皮都不知道為何物。
周懷念在掌心覆蓋下偷偷翻了一個小小的白眼。
周冷見這邊不接話,又繼續挑撥,“所以嘴唇為什麼會覺得麻啊,舌尖也酸酸的,想像吃了一整包跳跳糖一樣,話說你是不是偷偷吃麻藥了?”
周懷念忍無可忍,她放下手,瞪她:“我就算吃麻藥藥效也不會在…液體裡,你嘴唇麻要找從自身找原因,你要反思一下是不是用你的唇舌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周冷又裝模作樣,她假意思考,“可是能讓你快樂它也算物盡其用了,取悅你難道不是應該做的事情嗎?”
周懷念收回目光,她才十八歲,不知道怎麼應對這些騷話很正常,沒關系的。
周冷的手又不經意地攀到她胸前,手動了動,嘴動了動,“老婆?”
她雙手扣着周懷念的腰肢,一用力就把人翻了過來,兩人面對面,周懷念的眼神漂移落在下方的床單上,周冷就一點一點往下挪,直到對上她的眼睛。
四目相對,周冷目光真誠,她拉起周懷念的手一點點撫摸自己的臉頰,然後逐漸向下,摸過她清晰的下颌線,修長的脖子,周懷念感受到周冷鎖骨的硬度,然後被牽到一片非常非常非常柔軟的地方。
軟得周懷念手指回縮了一下。
講真的,周冷比她大了很多。
周懷念被年長的愛人親自牽着手探索姐姐身體的各個部位,她觀察着周冷細微的面部表情,細微之處有愉悅的神情。
周懷念被牽着往下,周冷講:“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引誘我的時候,你浴巾掉落的刹那,我就覺得有一條粗壯的黑蛇纏繞在了我的脖頸,它用身體将我死死勒着,它倏然攀到我的臉上蓋住了我的眼睛,蓋住了我死死釘在你身體上的眼睛。”
“你好美,你怎麼那麼美,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美嗎?”周懷念被她握着手指,她覺得自己的手指在周冷…往返。
周冷把她的手指當做了滿足自己的工具,她一邊運動着,一邊繼續說:“你應該不清楚自己有多美,我眼睛裡看到的和你通過鏡子看到的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隻有我知道你有多美!我的喉嚨被死死扼住,我像上了戰場看見炮火就害怕跑走的逃兵,我丢盔棄甲,可我不願就這麼離開。後面是我引誘了你,我将你帶我的房間,讓你裹上充滿我的味道的圍巾,我得到了奇異的滿足感,我親手幫你圍上浴巾,又十分刻意地用手觸碰了你的身體——”
“别說了——”周懷念叫停,
她用另一隻手捂住周冷的嘴巴,她的身體也一樣顫抖着,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喃喃道:“别說了……”
周冷沒有挪開她的手,任由她的手掌覆蓋,她的唇瓣摩擦着她的掌心,呼吸也像探針一樣細細刺着周懷念,“不。小念,讓我忏悔,讓我告解,我對自己的妹妹犯下了不可饒恕之罪,可我——愈演愈烈。”
周懷念抽搐着:“這裡沒有人會饒恕你,我不會饒恕你,若是黑蛇纏住了你的身體,那我也咬碎了蘋果,一個有罪之人是無法去饒恕另一個罪人的。”
可周冷還是執着地揭露着自己的罪行,“我把你趕出去後,我在屋裡自己弄了很久,腦子裡全都是你——”
她說着又想着當時的場景,那深深刻在她腦子裡的畫面。
這朵花苞也綻放了,兩朵盛放的花緊緊擠在一起。
她們為自己的犯的錯誤告解,卻不打算糾正,一輛早已偏航的火車卻載着旅客抵達了正确之境。
就這樣吧,錯誤也好,正确也罷,她們都不想放開愛人的手,她們貪戀着愛人身軀的溫暖,她們沉迷者情動。
姐姐……妹妹……她們互為彼此的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