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接下來胡澤開始說事務所光明的未來，斯特傑和祁最不住點頭，星星眼，隻有凡佩全程冷淡臉，仿佛與他沒任何關系。

“凡佩，打賞金額是固定的嗎？”胡澤還沒摸清楚網站後台用法。

老闆問問題，凡佩終于開了尊口：“不是，是自定義金額，随客人選。”

“也行，就不用幾個固定字數了，随客人喜歡。”

要知道五币打賞是祁最花五千币買熱搜得來的，他指定要吐血。

祁最深藏功與名。

正式上班一周，祁最每天都花五千塊錢買熱搜，連續上同城熱搜，真有不少客人來咨詢。

胡澤每天出去送外賣快遞，見一隻白色的毛團子奮力敲鍵盤，很是欣慰。

團子手速，不對，是腳速很快，這樣的員工，學習能力強，努力奮進，遲早在崗位上發光發熱。

祁最隻把第一個來咨詢的客人發到群裡，後面來咨詢的人實在太多，他沒再發群裡，有不會的問題再發。

很可惜的是，他全能答上來，沒機會找同事們了。

有些客人會打賞，有些客人問過問題就消失，對祁最來說沒所謂，他不缺錢。

過了兩個星期，胡澤終于發現不對勁，怎麼賬戶每天都有小額打賞金，他們事務所是出名了嗎？

身為事務所老闆，胡澤也有權限查看網站，去看看祁最和客人的聊天。

真是各種困惑都有，小團子居然線上指導如何修理飛船？

胡澤：？？？？

他終于憋不住問出來：“小祁，你每天敲鍵盤都是在回答客人的問題？”

“很多人問問題，我就一一解答，大胡，有問題嗎？”

“沒問題。”

沒問題祁最繼續用腳敲鍵盤回答客人的問題。

胡澤思索要不要搞個限時免費答疑，整天解惑不掙錢也浪費小團子的精力。

在胡澤想着限時免費答疑的時候，有個怯怯的聲音冒出來：“請問這裡真的是九尾事務所嗎？”

“是九尾事務所，請問你是來面試的嗎？”胡澤馬上去迎接。

小團子的到來讓他覺得上門的人都是面試者。

最近幾個月，在小團子之前，就來過兩個人，斯特傑和凡佩。

“不是，我是來找事務所解決麻煩的，我在兩個星期前問過你們世界上有沒有一毛一樣的人。”

聽到是第一個客人，祁最解決完最新一個客人的疑惑，挂個暫時離開的狀态，退出網站後台，他退出之後，網站的咨詢欄也跟着消失。

胡澤讓客人坐下，給客人、自己以及小團子倒茶，小團子的特意放了根吸管。

他坐下後，祁最坐在他身邊，祁最有專屬座位，胡澤放的墊子，他可以穿鞋跳上去。

坐好後，祁最打開光屏給客人看排除後，有可能作案的幻獸，問客人有沒有見過，哪怕是一瞬間，惡作劇幻獸的原形。

客人見是一個白色的小毛球問自己問題，緊張的心情略微放松下來，搖頭說沒有，是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時候他也沒有印象。

胡澤一本正經道：“你應該是進入幻境了。”

沒有原形就難說了，祁最又問道：“所以遇見好幾次了？”

“遇見好幾次，我還告訴他，讓他不要再捉弄我，他不說話，隻是對我詭異地笑，還害得我晚上做噩夢，請問你們能幫我解決嗎？我實在太害怕見到詭異的另一個自己，吓得都不敢靠近鏡子，怕鏡子裡的自己突然笑起來。”

胡澤聽着後背發寒，仍是裝作鎮定：“會不會是鏡有關的幻獸作惡？”

客人搖頭：“我不是在鏡子前看到他。”

祁最思索一番後，讓客人先喝茶，他有話要和胡澤說。

一人一小團子到别處去說話。

祁最：“如果客人精神沒出問題，真是幻獸搗亂，大胡，你用你的狐狸尾巴毛給客人做個九尾狐幻象，你覺得可行嗎？不行的話我再想想辦法。”

“這你都知道？呃，小祁，那什麼，我雖然是九尾狐，本事卻一般，捏不出來很厲害的幻象。”

九尾狐一族擅長幻術，胡澤不擅長，是他給九尾狐丢臉了。

祁最：“客人不記得，除非我們全天跟在客人身邊，否則無法查出真兇，如果客人再次進入幻境，你的九尾狐幻象真兇能看見，客人也能看見，有九尾狐幻象在身邊，客人肯定更加有勇氣。”

怎麼就成真兇了，胡澤覺得小團子說話實在太誇張，提議倒是可行。

商量幾句後，祁最和胡澤回到大廳。

胡澤開口：“我們有個辦法，能不能采納，看客人你自己的想法。”

他把九尾狐幻象的提議告訴客人，讓他拔毛，他無所謂，主要看客人答不答應。

當初開事務所光明正大借用九尾一族的名聲，他再沒出息，也算九尾一族的狐狸，把他除名了，他還是九尾狐，無法改變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