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耐心比月海足很多,飄過來給載舟當翻譯。
“那晚飯後就用大屏播載舟拍的海底世界,大家一起看好了。”祁最過來添果汁和冰塊。
聽到大家一起看,載舟心情很好,沒忍住,鑽進了沙子裡。
鑽到沙子裡突然發現沙子也不是很好玩,于是爬回祁最已經重新換了水的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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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呀。”
來到海城的第三天,衆人飯後散步,路上偶遇兩隻行走的毛團子。
戴着帽子的毛團子開口向他們打招呼,另外一隻戴領結的毛團子也向他們打招呼:“你們好。”
胡澤最先反應過來:“叔叔阿姨好,我是胡澤,他是斯特傑,他是月海,它是小光,它是載舟,這段時間打擾你們了,請多擔待。”
“不打擾呀,家裡有客人,我們歡迎都來不及,是吧彰彰?”戴帽子的毛團子媽媽說話。
“是。”戴領結的毛團子爸爸應和。
胡澤問過祁最,他爸媽的名字。
祁最說了,媽媽叫昭,爸爸叫彰,都是單字名。
鑒于自己父親曾用名狐豔麗,胡澤一點不覺得祁最爸媽名字古怪。
載舟的盆車一起帶來了,它散步都是坐盆車上的,注意到爸爸媽媽毛團都沒穿鞋子,它從盆車下來,落到地面後,化出一隻毛團子同款前肢,要和祁最爸爸媽媽握爪。
祁最爸爸媽媽看明白了它的意思,分别和載舟握了個爪。
因為祁最事先提過載舟被毒啞的事,媽媽就關心載舟幾句,安慰它一定會好起來的。
聊得差不多了,祁最及時開口告訴爸媽,他們要回去休息了,讓爸媽慢慢散步。
“叔叔阿姨再見。”月海和小光齊聲道。
斯特傑不知道該說什麼,幹脆就對祁最爸爸媽媽鞠了一躬。
回到住所,胡澤開口:“感覺昭媽媽把我們當小朋友了。”
和他母親通話時的語氣不同。
“是,我母親在小朋友面前就習慣用那種語氣說話。”祁最習慣了。
斯特傑注意到一個細節:“昭媽媽戴帽子,彰爸爸戴領結……祁最第一次拿出兩個毛球監控給赫克德用的時候,一個毛球上有帽子,一個毛球上有領結。”
“毛球監控是我爸爸随手做出來的,他閑着,媽媽卻很忙,沒法陪他的時候,他就喜歡做些媽媽周邊。
做了媽媽周邊,順手做出自己的周邊,和媽媽成雙成對出現。
領結帽子也是他加上去的,他們平時毛團子形态就是一個戴帽子,一個戴領結,聚會時候方便和族裡其他毛團子區别開來。
外借毛球監控,我就把容易掉的配飾取下來。”沒成想被斯特傑注意到了。
至于爸爸為什麼要做媽媽周邊,因為爸爸覺得媽媽太可愛了,生活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年,還是覺得媽媽很可愛。
胡澤有點印象了,談起祁最爸爸媽媽:“其實我覺着爸爸媽媽很好區分,神态完全不一樣,我突然就不臉盲了。
祁最化成毛團子待在爸爸媽媽身邊,我也絕對不會搞錯。”
月海:“體型都不一樣,很難搞錯的。”
斯特傑:“載舟今天太有禮貌了,竟然知道和祁最爸爸媽媽握爪。”
祁最爸爸媽媽毛團子形态可愛是可愛,但他們不能真覺得他們可愛。
反正話多的月海不敢在長輩面前造次。
在場除了載舟,真沒有誰适合和毛團子形态的叔叔阿姨“握手”,誰和他們“握手”,看起來都像在把他們當小寵物逗。
載舟最合适,體型接近,還能化出相同的爪子來握爪。
小光:“載舟說它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叔叔阿姨沒穿鞋子,就想和他們握手。”